“你不在意,有人在意。”孙菀花白他一眼又说:“况且我有答应别人恢复你相貌。”
她摸出四个琉璃瓶子抛给他,“每天就抹一次,不出个月你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相貌。”
“多谢!”
至于呼延姐妹对孙菀花更加是千恩万谢,惹的她只好赶快离开。
才踏院,立刻体会到无数道眼神落到自个身上,孙菀花有一种给人当猴子围观之感。
“娘子,我接你回。”上官琰的声音传来。
一道身形凭空出现,只见他傲然而立,全身金光灿灿,如同高山仰止。
无数人一震,眼里难掩惊色,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宛若嫡仙之人。
孙菀花纵身一跃出现于他跟前,说:“走,回。”
“好。”
二人在大家注视下,携手消失在大家的目光之内。
此次,不管是孙菀花,还是上官琰,第一回真正出现于大家跟前。
立刻引暴无数话题。
这一切,和孙菀花无关系,二人轻轻松松返回如意客店。
皇宫内!
皇上呼延云羽凝神默想,手指正轻敲桌面,自言自语,“孙菀花小小年龄有这样实力,那个上官琰的实力也是强悍如斯。”
“无限,怎样?”皇上问道。
跪在他前方的影卫禀报:“上官大人非常好,二位公主殿下依然在院中。”
“这多年苦了无限跟绣绣……”
呼延云羽轻叹了声,眼中闪过一缕复杂的光彩,“无限那里不用再看着,下去吧!”
“是!”
影卫一闪而逝,如果大的书房内,只剩下皇上独自一人。
“皇上!”
温柔的叫声惊醒了发呆的人。呼延云羽抬目而望,发现皇后不知什么时候走进。
“雪瑶,你来了。”皇上莞尔一笑。
“皇上是否有心烦事?”
凤雪瑶走去,依靠着他而坐,情意绵绵的说:“能否和妾身说一说?”
“方才的动静皇后可发现了?”
“这样大的动静,妾身给惊动,看起来咱帝京又出现1个尊者。”
“不错,又1个尊者。”
皇上眼神精芒闪闪,轻说:“还是我们熟悉之人。”
“谁?”皇后一脸讶异。
“无限!”
“什么,无限?”皇后岂是惊讶,属实就是震惊,“皇上,你没有开玩笑?”
“朕岂会拿这事来开玩笑。”皇上无奈摇头。
皇后见他真不像是撒谎,她忍不住追问:“皇上,这是怎回事,不是说无限这小孩已毁……”
“是呀,他分明给毁了,现在又突破,一口气从武人直接突破仙君。”
“怎会这样?发生什么事?”
“记的昊儿的救命恩人么?便是那个小妮子的杰作。”
“那个叫孙菀花的小姑娘?”
“不错,就是她。”皇上脸面上神态变幻,五味陈杂:“她不但助无限突破,她还留下药液给无限叫其恢复相貌。”
“皇上,无限真可以恢复么?”皇后半信半疑,到底她没亲眼见到。
“该能!”皇上点头。
“恢复也好。”
皇后神态松下,说:“绣绣对无限一直不死心,现在他恢复来,也算是了结一桩心愿。”
“恩,无限还是不错,成全他们也无妨。”
“皇上,听说孙菀花仅16岁是么?”皇后眼里闪过一丝狐疑的神态。
“上两个月才举办及笄之礼,该没有差错。”
皇上回应她后,挑眉头,问说:“你有什么想法?”
“这小孩太妖孽了,一般的人只怕降不住她,皇上不如把她配给我们昊儿岂不是非常好?”
儿子还是自家的好。皇后不曾见过她却想着配对自家儿子。
“你不要打这主意。”
皇上好笑的摇头,说:“孙菀花和上官琰有婚约,朕也不可以下旨拆散他们的姻缘。”
皇后露出惋惜,“我没记错,孙家仿佛还有1个小妮子,今年多大?是不是瞧瞧咱家的几个小子对人家有没兴趣”
“你啊,就喜欢瞎操心。”
……
“菀花,等等我!”背后传来熟悉的叫声。
孙菀花才发现呼延伊伊追来,挑眉尾,问说:“你咋来了?”
“自然要来。”
呼延伊伊嘟着小嘴说:“长姐眼中唯有左丘大哥,他们二人亲亲我我,我留在哪里有什么劲,还不如来找你玩。”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要给我打马老虎眼。”孙菀花边走边问说:“你还有什么事?”
“有,自然有事。”
忽然拿出个系统香袋,呼延依衣笑眯眯地递给她,“菀花,你瞧瞧里边的宝物能购换多少瓶驻颜药丹液。”
“你想要驻颜药丹液没有问题。”边说着话,孙菀花用神志扫系统香袋一眼,说:“三瓶,换不换?”
“好,好。”呼延伊伊笑嘻嘻地点头说:“行,我们换了。”
孙菀花拿出三瓶驻颜药丹液给她收好。
二人回到客厅,一起坐了下。
“菀花,我好想拜你为师,你太厉害了。”呼延伊伊两眼闪动着小星星,脑残粉的模样。
“不收徒儿。”
孙菀花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不徒儿,收不收婢女?我来做你婢女好不好?”
“堂堂公主当我婢女,只怕你老父亲第一时之间将我给砍了。”
“怎可能,我父皇一定不会有意见,菀花,明日开始,我天天来你这,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住?”
“打住,不要越扯越远……”
“长姐,我们来了。”
孙白杨的声音从外传来,孙菀花挑眉尾,目光刹那间变的犀利起,投向门口处。
四道身形出现于她的目光之内。
除去孙菀花熟悉的3人以外,一身黑衣戴斗篷之人,引起她的警戒。
“姐,你这还有客人?”
孙石榴神情微滞,不禁端详二位陌生好看而又高贵的女人。
“恩,我来给你介绍下。”收回目光后,孙菀花为她们介绍起:“这个伊伊公主。”
“伊伊公主安好,我是孙石榴。”
“原来你就是石榴妹妹,我早听闻过你。”
呼延伊伊向前拉她,欣喜的笑说:“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玩耍,你想去哪里都能陪你去。”
“谢谢伊伊公主。”
待孙白杨向前打过招呼后,孙菀花的眼神再度落到这个黑衣人身上。
“石榴,白杨,这个是……”
“姐,他认识我们父母。”孙石榴神情有一些古怪,出言解释,“我只好带他来见你。”
孙白杨跟随着说:“长姐,他一直叫我们离开,不要留在孙府。”
“噢!”寥寥几句话,孙菀花立刻猜到对方的善意,立即起身相迎,“不知这个前辈怎样称呼?”
“你就是这几天名扬帝京要孙药草师?”斗篷中传出喑哑的声音。
“有没名扬我并不清楚,至于药草师这身份的确是我。”
孙菀花点头,眼神闪过一缕精芒,“不知前辈是否可以取下斗篷?”
“也吧。”
当斗篷揭下那一刻,厅中不约而同传来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的面孔的确是有一些‘惊’人。
“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们。”黑衣中年人的目光投向二位公主殿下。
二人立刻明白他意思,二话不说立即离去。
上官琰从房间走出,明显听到方才的对话,并不觉得意外。
“前辈,要是我没猜错,你该也是孙家人。”孙菀花小声开口,“不知我们应怎样称呼前辈。”
“果然是个聪明的小孩。”
黑衣中年人露出赞许的眼神,又说:“以孙家排辈,我是你们的小叔祖,你爷爷是我三哥,可惜你爷爷失踪了。”
“我爷爷没失踪,他在我们家中。”孙白杨说。
“什么,你可说的是实话?”黑衣中年人立即激动起,“你们爷爷没有事?”
“小叔祖,我爷爷可好呢,他跟万里爷爷他们全都在我们家。”孙石榴跟随着笑。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黑衣中年人难听的声音中充斥亢奋跟欣喜,立刻感染在场的所有人。
“小叔祖,你坐吧,我们坐下再聊。”
孙菀花笑。黑衣中年人点头坐了下。
他目光落到上官琰脸面上,口气带着三分惊喜,“近来都在传说上官公子实力惊人,没有想到你这样年青。”
“小叔祖过奖了。”上官琰莞尔一笑,神态这样。
黑衣中年人满意地点头,“不卑不亢,不骄不燥,宠辱不惊。非常好,非常好。”
“小叔祖,我咋没有听爷爷提起过你?”孙白杨忍不住出言寻问。
“因为你们爷爷都不知道我还活着,怎可能向你们提起我。”
黑衣中年人眼中的笑消失,口气露出三分落寞,“我已十多年没回过,想不到你爷爷跟你父亲都出事了。”
“小叔祖,给我们说说你的事呗。”
孙白杨好奇,孙菀花姐妹跟上官琰同样对他的故事非常感兴趣。
“你们想知,我就和你们说说,横竖你们早晚都会知道。”黑衣中年人一眼看穿大家想法,他就答应下。
随着他的叙说,几人就明白他身份。
黑衣中年人名叫孙楚云,他既然是孙家的人,也能说不是孙家的人。
他身上流着孙家的血脉,孙家老祖在外边留下的儿子,并没入孙家族谱,更没得到孙家老祖当面的承认,因此说他不是孙家人。
他确的确实是孙家老祖的儿子,不但有孙家老祖留下的书信,同时经过血液检验证明,他就是孙家老祖的儿子,这一点谁都没法否决。
本应该认祖归宗,孙家其它长辈发现他天赋并不好,不但不乐意给他上族谱,更不想留他在孙府,给身为宗主的孙老太爷力保下。
而且乐意认他为弟弟,留在身旁照料。那时年幼的他和孙守信一起长大。
20岁那一年,他听说某秘境有改变体质东西,不顾孙老太爷跟孙守信的反对,他偷偷赶往秘境。
从此后,他再也没回过孙家。
半月前返回帝京,发现孙家一切都变了,特别是孙老太爷一家更加是消失。
勃然大怒的他立刻展开追查,怎也没想到孙老太爷等人没有找到,意外听说孙守信的小孩出现于孙府。
为孙石榴姐弟的安全,他不得不出现。
搞清楚前因后果,大家并不大大意外,实际上多少已猜到。
“黑石子,他有没说谎?”孙菀花和黑石子交流起。
“嘿嘿,菀花,你是怕他给人冒充?”
黑石子乐起,调侃说:“以你如今孙药草师的声誉,一定有许多人想冒充你亲戚,到底和你攀上关系可以有许多好处呐。”
“给我少说废话。”孙菀花没有好气的道。
“不是废话,是实话。”黑石子继续打趣,“要不是顾忌你跟上官琰的实力,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门冒充你们的‘亲戚’。”
“没有影的事,不要瞎扯了。”
孙菀花阻止他的话题,再度寻问:“你说说对他的看法。”
“可以有什么看法,1个倒霉蛋罢了,几十岁才是仙帝修为,他没死算命大。”黑石子非常嫌弃。
实际上仙帝修为已不错,到底各大势力的宗主大多也就是仙帝。
“1个废材变天才的故事!”
不管怎说对方的确是长辈,属于自家一系之人,孙菀花心中彻底接受这人。
“小叔祖,你的脸怎会搞成这样?”没有人的脸可以天生长成这样,孙白杨忍不住问道。
“那年我没有什么实力,给人以虐取乐,幸亏我命大,没死去。”孙楚云心硬如铁,已不在意这张脸,他说话的口气并没情绪波动。
“太可恨了!小叔祖,你报仇了没有?”孙白杨追问。
孙楚云点头,说:“恩,此仇岂有不报。”
“虐人取乐,这样的人该死。”孙石榴愤恨的道。
接着回头来,说:“长姐,你有法子治好小叔祖的面孔对不对?”
“小问题。”
孙菀花又拿出四个小琉璃瓶,说:“小叔祖,这是我提练的破生融泽药丹液,专门受伤而毁容提练出的药液,每天抹在脸面上一次,1个月后恢复如初。”
“好,我就不客气了。”孙楚云没拒绝,收下药液。
到底可以恢复脸庞,谁乐意顶着张人见人憎,鬼见鬼愁的面孔。
“小叔祖,你是不是住在孙家?”孙菀花问道。
“你们有什么安排?”
孙楚云看着她们姐弟妹3人问说:“要是你们这没有什么事,我就去南瓜村找你爷爷去。”
“小叔祖不用赶去。”孙菀花轻轻摇头,眼里精芒闪动,“没准,再过一二个月,我爷爷他们会来帝京一趟。”
“你爷爷回?”孙楚云愣下,立刻想到什么,瞳仁之内喷射出一股股的杀气,“不错,你爷爷应该回。”
“小叔祖不如留在我们身旁怎样?偶然帮我照顾石榴跟白杨。”孙菀花起身站起,福一礼说:“拜托小叔祖了。”
“也好。”孙楚云慈祥的眼神扫过两小,含笑地点头,“有我看顾着她们姐弟你放心。”
“谢谢小叔祖。”
“小叔祖,多谢你。”
两小乖顺的起身向他行一礼。孙楚云笑更浓,非常满意冲着两小轻轻颔首。
……
“皇后,她玩什么把戏。”
孙菀花皱眉头,思考着方才太监传旨的意思。
上官琰放下杯子,笑说:“娘子何苦多虑,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你去看看就知。”
“我们才进帝京之际,他们并没想过要召见我,现在忽然来这一招,有意思。”孙菀花弯唇一笑。
“该和左丘无限有关系。”
上官琰眼中闪过一缕赞许,“你以一己之力,叫左丘无限恢复修为,而且直接突破仙君,凭这一点足够惊动整个皇室,他们宴请你有什么希奇。”
“麻烦!”孙菀花叹了叹息,忽然又笑起,“假若我不去,皇后娘娘会不会发飙,判我1个大不敬之罪。”
“一定不敢判你,不免给你身旁的人穿小鞋,你要不要试试看?”上官琰笑。
“需要走一趟。”
孙菀花:“皇后娘娘定会知道石榴在帝京,她找我,一定不会错过石榴,还是如她所愿。”
“倒是事实。”上官琰含笑点头。
“皇宫内院,该是不错的地方,我就当作出游玩一天。”
“没有什么好玩,只要你去趟,以后再也不会对那种地方感兴趣。”
“看你这模样,仿佛非常讨厌皇宫。”
“的确不喜欢,太闷……”
……
“喵……”
一道黑影冲进,墨耀急叫:“喵……”
孙菀花面色聚变,霍然起身,美眼射出一道寒光,“白杨给人掳走,我们去瞧瞧。”
“有人敢向白杨下手?”上官琰略感意外,又问:“小叔祖呢?”
“追去了。”
“我们也去瞧瞧。”
二人一猫儿立刻消失,迅速前往1个方向而去。
“喵……”
墨耀发出一声,二人立刻停在一座府邸门前,抬目向匾额望去。
宋府!
宋苏骆!
二人不约而同想到这一人,孙菀花觉的这回掳人事件有点诡谲。
他们向前,报上自个的姓名拜访宋宗主。
一帮人迅速出现,特别是一脸笑,好像迎接贵宾般的阵仗,孙菀花觉的这场景好像有三分不对。
“孙药草师,上官公子,二位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宋宗主笑嘻嘻的道。
“宋宗主,失礼了。”
上官琰拱拱手,回一礼。孙菀花微微福了一礼,“打搅宋宗主了。”
“哈哈哈,孙药草师跟上官公子客气了。”宋宗主开怀大笑,“二位,里边请,二位请!”
二人给宋氏大家超规格的礼仪迎进府内。
宋府内另外一幢小院内正厅。
孙白杨端详着这陌生的地方,当见到熟悉的面孔,脱口问说:“你咋在这?”
“孙公子,咋是你?”宋苏骆讶异极了。
冼老头看着眼前的二人,笑嘻嘻的问说:“你们识见?”
“师父,你说的小师弟是孙公子?”
宋苏骆回过神来问道。孙白杨愣了愣,问说:“宋公子是师兄?”
“真不错。”冼老头看着二位徒儿,笑更绚烂,“以后你们师兄弟要好好相扶,不可内斗。”
“师父,我们明白。”
宋苏骆俊脸洋溢一缕平和的笑,又说:“没有想到孙师弟就是师父新收的徒儿,孙师弟以后常过来坐一坐。”
“没有问题。”孙白杨满口答应下。
“孙小子,回这前老朽顺带放倒一人,他是不是监视你的人?”冼老头忽然说。
“糟了。”
孙白杨听言面色大变,又说:“老师放倒的人一定是我小叔祖,如今我长姐跟姐夫该知道了。”
“师父,你带孙师弟回,你没有和孙药草师跟上官公子提起?”宋苏骆面色变了又变,有一些急了。
“等等!”冼老汉子有点懵圈,问说:“孙小子,你不是唯有1个二姐么,哪里来的小叔祖?咋突兀出现长姐夫之类的亲戚?”
“师父有所不知,孙师弟的长姐跟姐夫已来到帝京,他们该好快出现……”
“我们已来了。”
一道冷清的声音打断宋苏骆的话儿。
冼老汉子寻声而望,一对天仙般的年青男女出现于他老人家跟前。
当他对上女娃那双充斥寒意的眼神,瞬时觉的四周的温度仿佛降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老汉子,你掳走我们家白杨?”孙菀花的口气非常不善。
“咳咳……”
冼老汉子瞬时心虚了,明明安排他们师兄弟见个面,咋搞的仿佛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是孙小子的姐姐?”冼老汉子不敢接她的问题,反问道。
孙菀花无视对方,淡淡地叫了句:“白杨。”
“长姐。”孙白杨立刻领会其意,解释说:“冼老师,这个是我长姐,还有我姐夫。”
“咳咳咳……”冼老头尴尬极了,除去装咳以外,他不知应该说什么。
“孙药草师,上官公子,请见谅。”
宋苏骆向二人鞠躬行礼:“在下替师向二位道歉,尊师急着叫孙师弟和在下见面,就有了方才之举,并不是叫二位担忧。”
“宋公子不用道歉,做错事的人又是不你。”孙菀花回应了句,身上的寒意却收敛了许多。
“长姐,不要生气了,只不这是一场误会。”
孙白杨对冼老头的印像不错,并不希望自家长姐和冼老头对峙。
“孙药草师,上官公子,二位请坐!”
几人坐下,婢女送上仙茶。
“白杨,他就是你遇见的冼老头?”孙菀花放下杯子,问道。
冼老头听言,唇角不大自然的抽了几下,自知理亏,倒没说什么。
孙白杨笑着点头说:“是的,冼老师曾说明收我为徒儿。”
“此事必须经过爷爷跟父亲答应。”
她这话说明,不是孙白杨想拜师就可以拜,冼老汉子想收徒儿就可以收下。
冼老汉子心中更郁闷了。要不知有多少人想拜他为师呢,现在他想收徒儿仿佛并不容易。
最关键是不知为什么,他见到这个姓孙的小妮子,莫明感到心虚。
宋苏骆瞧了瞧神态尴尬的师父,不得不开口说:“孙药草师,我师父是长生殿的大尊者,脾气不拘小节,在下非常希望孙师弟成为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