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惠听后啊了一声:“你说不用看?”
岳天龙微微点了点头:“真不用看!”
善惠道:“岳先生,这可是救人,来不得半点马虎!”
岳天龙笑了笑:“我岳天龙从来不打诳语!这样的病,对我岳天龙来说,太容易了,比给你治病还容易!”
陈伟地听到此话,张大了嘴巴。
父亲的病,可浪费了自己几乎全部精力。
寻遍了名医,吃遍了名药。
毫无起色。
实在不行,他才将目光瞄准西医。
最近给父亲治病的西医,都是国内乃至世界医学上的佼佼者。
父亲今天会去世,也是他们诊断的结果。
世界著名医生无法解的难题。
这个岳天龙怎么说的那么容易,还说这个病比较好治。
难道他真是骗子?
此时,岳天龙骗子的形象,在陈伟地脑海里又增加了几分。
“岳先生,要是你能救活我父亲,我付给两千万诊金!”陈伟地说完,从兜里掏出支票,刷刷刷地写上两千万字样。
然后递给岳天龙。
岳天龙看着钱,也没拒绝,直接塞入兜中。
他知道,病人家属给病人钱,你必须收,要不然,他们心里不自在。
这也是现在医院许多病人给医生塞红包的原因。
医生不收,他们心里会害怕。
医生收了,他们会认为医生会对她亲人好好治疗的。
“岳先生,我就这一个父亲.......”
岳天龙能从陈伟地眼睛里看出不信任:“陈先生,谁都是一个父亲,我岳天龙既然敢接这个瓷器活,就有这个金刚钻,好了,要是你父亲在我治疗过程中死了,我赔他命就是!”
岳天龙看出陈伟地的意思。
陈伟地脸色变得难看。
善惠赶紧道:“岳先生,陈老是大夏帝国的功臣,只要你尽力相救就是,至于赔命,这就难听了!”
岳天龙不想说的过多,直接问道:“陈老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救,一会我还有事!”
陈伟地看见岳天龙着急,就点了点头:“我父亲现在在申江医院,我们去!”
三人出门,坐上一辆商务车,朝着申江医院奔去。
此时,申江医院特别肃穆。
两行黑衣卫士站在两边。
门口也没有闲散人等。
有人来看病,也会被黑衣卫士指向对面的医院。
岳天龙和善惠跟着陈伟地快速走到病房门口。
病房门口也站着一些黑衣卫士。
当然,除了黑衣卫士外,还有两个身穿军装的军人。
从对方的肩章看出,这两个身穿军装的都是将官。
看来,他们都是陈老带过的兵。
许多人说,人世间最贵的感情是扛过枪、同过学。
不过,扛过枪和同过学相比。
还是扛过枪的感情最深。
陈伟地出现,两个将官赶紧打招呼。
陈伟地和对方握了握手,道:“两位叔叔辛苦了!”
两位将官赶紧道:“能为老首长站岗,是我们的荣幸!”
从这两个将官对老人的态度,岳天龙看出,这个老人绝对是一个值得敬昂的老人。
他们进了病房,看见许多医生正在给老人诊治。
此时的老人,嘴巴上扣着呼吸机,头发花白,身体消瘦,还说晚上就会去世,在岳天龙看来,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
只是,这些医生都是大夏帝国乃至世界最著名的医生,会尽力挽救。
陈伟地出现,这些医生赶紧打招呼。
这些医生看见善惠倒罢了,毕竟,人家穿着道袍。
一般的道士,都有医术。
可这个岳天龙,长得年轻,皮肤稚嫩,老人危在旦夕,他却站在房间里,简直就是捣乱。
“闲杂人等出去吧,我们要给陈老治病!”
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医生道。
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岳天龙。
岳天龙很是郁闷,这个老小子什么意思,难道以为老子不会治病?
说完,还使劲地推了岳天龙一把。
这让岳天龙更加恼怒。
啥意思啊,看不起人?
这时,陈老身体开始痉挛,又咳起血来。
瞬间,捂在嘴上的呼吸罩里满是鲜血。
一个护士吓得赶紧将呼吸罩去掉,拿过一个大瓷碗接病人吐出的血。
瞬间,大瓷碗里盛了满满一碗血。
“陈先生,你父亲病情很严重,必须马上手术!”年老医生来到陈伟地面前道。
“几率多大?”陈伟地问了一句。
“百分之一的生还机会!”医生直言不讳地道。
百分之一?
这与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陈伟地很是恼怒。
如果真是百分之一的话,他还真不想让父亲遭受这样的痛苦。
“陈先生,您赶紧下决定,我们原以为,病人还能挨到晚上,现在看来,也就半个小时的生命!”
年老医生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震惊起来。
半个小时?
还是百分之一的生还机会?
“陈先生,您还是要做好节哀的准备!”
陈伟地现在真拿不定注意,要是做了,老人挨了一刀,还只有百分之一的生还机会,要是不做,只有半个小时的寿命。
怎么办?
他真不想让父亲再受罪!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来到陈伟地跟前,哭道:“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几乎就是宣判了死刑,我想让父亲痛痛快快的死,不想让他死前还受这么大的痛苦,呜呜呜!”
那些医生着急地等着。
岳天龙静静地看着。
陈伟地不让自己救,自己也不能贸然救。
他看出,即使现在,陈伟地仍旧相信那些世界名医,并不相信自己这个年轻的医生。
只不过,就这一会,岳天龙已经用眼睛诊断了老人的病情。
他脑海里已经至少有二十三种救治的方法。
并且,他的救治方法老人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这时,陈伟地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英子,爸的命一定要救,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们也不能放弃!”
“哥,我怕爸受罪!呜呜呜!”
陈伟地替妹妹英子擦掉眼泪:“英子,别哭了,我也心疼爸,可是没办法,这是爸的一劫呀!”
说完,他盯着那个年老医生道:“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