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极尽他从旁的女人身上学到的本领全都用在南溪(古)的身上,舔、咬、噬、勾、磨,直引得南溪(古)开始痉挛。
她整个脸上都带着一层绯色,在沈澈的手段下,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一双水眸却迷蒙上一层雾色,恐惧与惊慌渐渐在双眼内蔓延开来。
不是她不想挣脱开,而是身侧的这个男人在靠近她的时候就给她点了穴。怪不得他让宫婢们都下去,原来后招在这里。
南溪(古)只觉得有口难言、有苦难说、有恨难愤。
一阵阵绝望慢慢地爬上她的心间,今天怕是要走到末路了,且若是被他发现她以往的欺瞒,她所做的一切都怕是要功亏一篑。
“溪溪,怎么?不舒服么,你为什么哭呢?”沈澈抬起头,用拇指擦去南溪(古)脸颊处的泪水,“还是因为孤让你太兴奋了?”
“是吧?孤可是为了让你高兴,特意去学的呢?”沈澈吻上南溪(古)的眼睛,细细碎碎,一遍又一遍,“孤还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呢?你可是第一个。”
“你说,孤对你好不好呢?”
南溪(古)无法回复,她的眼泪流得越来越欢快了。
“看吧,孤在这宫中,可从未对别的女人,别的人这么好过,单单只对你好过。他们都说孤宠你,孤在想,这整个熠朝都是孤的,孤宠一个女子还用得着别人来说三道四,所以,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那些弹压你的大臣们,孤可是直接让人斩了去。”
“你看,孤是不是很宠你?”
沈澈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南溪的眼泪止不住,他脸上的弧度笑得越来越大,“孤没有罚你,也没有打你,只是同你做这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儿,你为什么要哭呢?”
“对,你该是哭的,”沈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张开嘴,对着南溪(古)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下去。
南溪(古)痛得嘶了一声。
“是不是很痛?”沈澈抬起头,嘴角边带着一丝血,那是他咬破了南溪(古)肩膀渗出来的血。
“很痛吧。可你知道孤比你更痛么?”
“孤那么宠你,什么都依你,好的珍贵的稀有的都往你宫殿里送,就连已经怀了龙种的安妃都没有。”
说到这里,沈澈的语气里带着控诉,“可你是怎么对孤的呢?你整天对孤爱搭不理,刚刚孤还在内间听到你说日后你要出宫去逍遥自在。”
“孤已经废了你的轻功,折断了你的双翅,可你总能想着方法来气孤。”
沈澈接下来像是全部发泄了般,狠狠地在南溪(古)的身上啃咬着。
南溪(古)多处被他咬得青青紫紫,痛得浑身发颤。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即使沈澈刚才给她解了穴,她现在也动不了,她被沈澈死死地压在贵妃椅上。
就在沈澈就要进入下一步时,南溪(古)绝望地闭上双眼后,沈澈突然一头栽倒在南溪(古)的身上。
被重物突然一击,南溪(古)立刻睁开双眼。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像救命神一般的男人,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里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你怎么现在才来?”她猛地扑进男人的怀抱里,“叶硕,你怎么可以现在才来?”
南溪(古)接下来在叶硕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用力地拍着男人坚硬的后背,一声又一声地哭诉,让叶硕的心疼得如同刀割一般。
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来的时候,沈澈,这个他一直效忠的熠朝君主,居然趴在他的新娘的身上,进行着畜牲的事。
跟随皇家军队来的一直是叶硕(现),可到了南溪(古)住的地方,眼见着她被欺负,她的无助,她眼里的泪珠,一直在身体内沉睡的原主突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并且在刹那间就占据了这个身体的主导。
他一把劈晕沈澈,将他推开了去,深爱的女孩睁开眼的绝望之色震惊了原主,他从未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们青梅竹马长大,她一直是他手心中呵护的公主,如今却这么被人欺负了去。
且这个人是熠朝身份最为尊贵的男人,也是他一直效忠的君王,从没有哪一刻,让他这么失望过。
“溪溪,对不起。”千言万语都在此刻化作了深深的愧疚,叶硕(古),这个一向奉承“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的将军,此刻脸上涌现沉重的悲色与愧疚,眼里闪烁着泪花。
“溪溪,我带你走。”
当南溪(古)在叶硕(古)的怀里停止了哭亲之后,她低声哀求叶硕带她离开,叶硕(古)坚定地点了点头。
“咱们这就离开。”他说。
得到叶硕(古)肯定的回复之后,南溪(古)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等等,我还有个人要带着她一起离开。”
“好,都依你。”叶硕(古)像往常一样宠溺地勾了勾南溪(古)的鼻子。
一分钟过后,叶硕(古)带着南溪(古)和秀竹一道儿离开,秀竹在前头走着,她已经了解了这边的路,叶硕(古)在后面断路,三人灵巧地躲开了监控与查访。
索性因为是温泉别庄,沈澈原只打算在这里居住一个月,并没有带暗卫过来。温泉别庄除了禁卫军在守卫着安全之外,其他人都在休息,因为今天一整天的折腾,让他们都染上疲惫之色。这也就给叶硕(古)他们有机可乘。
两柱香后,叶硕(古)他们已经离温泉别庄很远了。但他们并没有松懈,他们打算从水路下,沿着运河一路向北,去边关。
沈澈醒过来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所在的房间内并没有点上蜡烛,周边也是一片漆黑之色。
“来人啊,掌灯。”他向外喊道,声音有些喑哑。
无人应答。
“来人啊。”这下,沈澈的声音里加上了他的内力。
外边伺候的宫人们才听见,他们慌忙地跑了进来。
“王上,王上……”
“掌灯,快给孤掌灯……”沈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快,快。”宫人催促着。
“德公公呢?他去哪儿了?还有贵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