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己的前世存在的话,那这个时空的叶硕去了哪里呢?
叶硕(现)在客栈的房间里一夜无眠,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细细地回想着,当初自己从医院里跑出来后,去了酒吧喝醉了酒,后来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做了什么,让他来到这里?
现在,叶硕(现)可不会觉得那个女人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但无论如何,目前都得搞清楚一切。
……
“噗呼,噗呼。”国师府内,一只娇小的白兔短腿短脚地跑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的床边,用自己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男人的脸。
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其中一只竖立着,另一只半倒着,一双红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曦曦,别闹。”国师闭着眼,呓语着,他随手往边上一拉,摸到那只叫“展曦”的白兔后,直接塞进自己的怀里,继续睡起觉来。
展曦在他的怀里,四只前腿扑扑地瞪着,挠着国师的胸膛,将国师胸前的亵衣揣开了个大半,露出里面如玉般润滑的肌肤。
白兔突然一动不动了,它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敞开的肌肤,就只差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怀里的小东西终于不动了,半睡半醒中的国师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怀里的兔子毛茸茸的头,口中喃喃道,“睡吧,曦曦。”
“噗呼……噗呼……”兔子叫了两声,似乎在应答。
三炷香的功夫过后,国师终于醒了,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呈现在眼前的就是那只最近被他喂得有些肥的兔子。
它的一双红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国师低下头去,见自己上身的亵衣松松垮垮,而胸膛那处已经完全散开。
他有些好笑,怪不得,这是个色兔子。
于是,他轻轻地敲了敲兔子的脑袋,“你这兔子还真开了灵智成精了,还未修炼成功就巴望着男人的美色,这可如何是好?”
白兔展曦没有听懂国师说的话,它的眼睛随着国师的话落,眨了一下。
其实,它并不明白。反倒是国师被它的反应又逗得笑了一下。
国师把兔子放到一边,掀开被子,坐起身,背对着展曦穿起了衣服。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背后,刚刚被他笑谑是“色兔子”的某只开灵智的食草小动物一双红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国师看。
不过,感受到后面火辣辣的视线,国师真怀疑那只白兔的灵智是不是如同人类一般,虽然,他一直说它蠢笨来着。
穿好衣服后,国师就去了盥洗间,展曦嗖地一下,立刻跟着国师去了盥洗间,用双爪挠着国师的裤脚。
国师低下头去,展曦抬起头来,一人一兔的视线恰好胶在一起,国师闷笑,“想上来?”
回答他的是,“噗呼……噗呼……”
展曦又挠了几下他的裤脚。
国师弯下腰去,将白兔一把抱起来放在桌台上,“你好好做着,别给我打乱。”
说完,不再看展曦,开始漱牙洁面起来。
展曦乖乖地坐着,等着国师洁完面,然后再用小刷子放进嘴里,随意地搅了几下。
还真的兔模人样。
国师转过身来,面朝展曦看着,因为洁面,他将面具拿了下来。常年不见日光的脸白得有些吓人,一双眼睛却格外得炯炯有神。
他抵着下巴,就这么看着展曦咕哝咕哝几下“刷完牙”,然后胡乱地抹了几下自己的脸。
做好这一切后,展曦抬起兔脸,有些惊讶地看着国师,似乎很不明白国师这个火辣辣的视线看的是谁。
随即,恍然大悟后,它有些害羞地举起两只前爪。
国师大笑一声,戴上面具,抱起害羞中的兔子,走出盥洗室,吩咐立着的仆人将早饭端上来。
……
一人一兔吃完饭后,国师就抱着兔子出去游荡去了。
他昨晚上掐指算了一下,今天会遇到一个有缘人。
“卖冰糖葫芦咧……卖冰糖葫芦咧……又甜又酸的冰糖葫芦……”
“卖包子咧……肉馅儿……菜馅儿……可热乎着咧……”
……
早饭后的大街上格外地热闹,各种叫卖声应有尽有,像是互相比赛着,叫得十分有激情和响亮。
展曦被国师抱在怀里,头顶被国师硕大的衣领覆盖住,它钻出头来,像是一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
“国师,您来了。”
一路走过去,不少人跟国师打招呼。
国师一一点头,直到走到一家客栈停下。小二在门口热情地唤道,“国师,您请进,您请进。”
小二迎了国师进去之后,正在算账的老板见国师来了,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从柜台后面出来,热情地与国师打着招呼。
“国师,您今天来,可是来对了,小店前天新出了一种菜,客人们尝了皆反应好吃。国师,要不您坐坐,我让小二把菜给您端上来?”说完,他带着满脸的笑意看着国师。
国师矜持地点点头,随着客栈老板在一间包房内坐下。
小二很快地端着菜过来,还带着其它的小菜,都是国师平日里经常点的那几样。
客栈老板还未离去,国师并未拿起筷子,他将展曦放在桌子上,面前放着一只碗,夹了几样展曦平时爱吃的菜。
做完这些之后,才放下筷子,抬头注视着客栈老板,问道,“你这儿最近可有陌生人住客房?”
客栈老板略微思索一番,他是王都本地人,对王都很是熟悉,对王都里的人也大概了解清楚,若说是陌生人的话,最近这两天倒是有几个定下房间。
他回道,“国师,最近这两天,小店还真的迎来了几个陌生的客人,二楼的甲方住着一对夫妇,乙方住着一个妇人,三楼的贵宾房倒是住进了一个粗髯大汉。”
“不知这几位中可有国师想要找的人?”客栈老板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粗髯大汉是什么时候来的?”国师摸了摸兔子的头,漫不经心地问着。
“是两天前的黄昏时分到的,他像是对这边很不熟悉,问了我很多关于王都的问题,最后,看天色不早了,就定下贵宾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