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司浩南夸张的叫出来,他和叶蕴美,这怎么可能?
“你也觉得这件事很扯吧,但是,他确确实实还是发生了,听说,咱们两家的父母还很看好这件事呢。”
叶蕴美勾了勾嘴角,看向司浩南的眼神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司浩南疑问。
“可能是我跑得太快,伯母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保不齐我这次回去,她们就又会提起这件事了呢。”
叶洛原在一旁听着,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行。
“姐,浩南哥,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同学,我看要不然你们两个就试试?”
闻言,叶蕴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洛原,我还是不是你亲姐姐啊,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花心,再说即使我决定不喜欢洺承,但是眼光还是要有的吧,怎么能什么歪瓜裂枣都接受。”
“叶蕴美你什么意思,小爷我怎么就是歪瓜裂枣了,我告诉你,我还看不上你呢,明明一个女人,平时倒像个爷们一样,谁娶了你,才叫倒霉呢!”
“司浩南,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三人在车上吵吵闹闹,反观沐佳那边就平静的多。
两人在厨房洗碗,倒也和睦,只是顾洺承会主动提出要帮她,却是她没想到的。
“舞台剧是什么时候的事。”顾洺承状似无意的开口。
沐佳边冲盘子边答道,“就前几天,说实话我真的不像演什么主角,你知道的,临近春节,会所的事也特别多,索枫今天也要回来了,我一个人处理起来难免有些吃力,所以,我真的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听着她絮叨,顾洺承的心情稍微缓和了几分。
原来小丫头也不是自己想演的,只是那两个小子还真是一直紧紧缠着她不放,看来自己不能再继续忍下去了,要不然被人钻了空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昨天叶家小子问你的问题,你想怎么回答。”
听言,沐佳稍稍回忆了一下,昨天,叶洛原问她什么问题来着?
对了,就是如果她要嫁人会选择谁那个……
“我本来想说,我那个都不会选,但是你来了,我就没来得及回答。”
顾洺承对这样的回答倒是感到意外,“我以为,你想了那么久,一定会在两人中间选一个的。”
沐佳嘟起嘴巴看着顾洺承,“你又偷听我们说话!”
顾洺承笑得坦荡,“怎么能叫偷听,明明我已经站在哪里很久,只是你们两个都没有发现,难道这也要怪我吗?”
“好吧,话说回来,我就是认真的思考了之后才会这么回答的,洛原和飞白两个人都很好,要选一个的话根本选不出,最关键的是,如果是我的话,两个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不会选。”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听小丫头这么说,顾洺承顿时来了兴趣,自己从前还把她当孩子,没想到,她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类型了。
沐佳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对我好的,能一直陪着我不背叛我,一直关心我爱护我,甚至可以为了我豁出性命,就这么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高,但是前世的经历,让她不得不提高了自己的要求,因为她实在是怕再一次受到伤害。
她也清楚,这几个条件世间一定没有人可以做到,所以她已经做好了一人度过一生的打算了。
谁知顾洺承听了她的回答,倒是笑得张扬,半晌,他回道,“小丫头,你这个条件开的不错,只不过……”
他拉长了声音接着道,“只不过,你开的这几点条件,我越想越觉得,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了。”
听言,沐佳顿悟,是了,她无意中说的这几点,却是都和顾洺承契合,就连为她豁出性命那一点,前世的顾洺承都做到了。
“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呵呵……”
沐佳干笑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本来两人昨天就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她还这么说,却是很引人联想。
“怎么叫随口说说,我知道,你是从来不会对我说谎的。”
沐佳沉默,其实顾洺承说的也没有错,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了,偏偏因为自己上一世的软弱,害他丢了性命……
这一世,虽然她变了,但是她不确定,自己在他身边,能给他带来的究竟是什么。
“洺承,我有些困了,先上楼睡一会,下午我还要上课。”
说完,匆匆把洗干净的碗放好,就匆匆回到了房间。
楼下的顾洺承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眉心。
他感受到了小丫头的顾虑和回避,但是他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究竟出在哪里。
小丫头的心里有他,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为什么要一直回避自己,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她的叔叔?
他松了松领带,烦躁的一拳砸向了门板。
……
下午索枫来别墅报到,两人一起回到了学校。
并不是去班级,而是去舞蹈室,自从剧本出来了之后,老师规定每天下午都要准时去排练。
而这是索枫这么多天第一次开学校,沐佳免不得要在外面嘱咐她一番。
艺术楼门口,林雪露也是刚刚从寝室出来,她正站在隐蔽处,听着一群女生说话。
“喂,你听说了吗,一班今年的舞台剧,男主角竟然是陆学长和叶学长,这个阵容也太豪华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而且叶学长本来不是一班的带班学长,据说,他是为了一个女生才参加表演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女生这么幸运,能被叶学长看上啊。”
“不就是一班的那个秋佳,难道你没看论坛,两个人似乎已经同居了,估计现在已经在交往了,这么看来,之前她和顾总的传闻都是假的,和叶学长的那个才是真的呢。”
林雪露一边听着,一边咬着牙根,这几天,同样的对话不知上演了多少次,就连她都不是第一次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