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水浓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不悦的开口道。
男人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看,倏地,他长臂一伸,单手扣着她的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秦水浓杏仁一般大小的眼眸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立即伸出双手拽开了他,啪的一声,不假思索的扬了一巴掌在他脸上,语气染了怒意:“墨池,你要是寂寞了就去找温如悦,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突然出现在秦水浓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墨池。
“那你呢?你寂寞了找谁?找林逸舟那个小白脸?”墨池穿着一脸深蓝色的条纹衬衣,扯了扯领口,一张脸冷如冰霜。
秦水浓看着墨池:“说什么呢?有病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墨池一张雕刻分明到无可挑剔的脸冷漠的看着秦水浓,冷脸如寒冰。
“出去!”秦水浓下了逐客令,不想和墨池多做纠缠、
墨池深邃的眼眸微眯,犹如一匹黑夜中的饿狼,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又往前靠了一步:“我出去,好让林逸舟那个小白脸来拍你吗?”
“秦水浓,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品了,居然看上一个小白脸!”墨池字字珠玑,难听不已。
秦水浓心底的怒气陡然升起,随即问道:“我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吧?墨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别忘了,我们离婚了!”
“我们离婚了,你就饥不择食?”墨池的话难听至极。
秦水浓的脸色沉了又沉,不悦的抬眸看墨池:“墨池,我发觉你的脑子是真的出了问题吧?不管我和林逸舟又或是别的谁,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别弄不清楚你的位置,有这个时间不如去陪着你的温如悦!”
“你好歹也是我墨池的前妻,这么饥不择食,我会被人笑话的!”
“呵,你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立刻出去,否则我报警了!”秦水浓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指向门外。
墨池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又厉声说了一句:“秦水浓,管好你自己,别再让我听到关于你和那个小白脸的消息!”
厉声说了一句,墨池才从房间离开。
看着墨池离开的身影,秦水浓生气的道:“毛病!”
从门口离开的墨池一路上都阴沉着一张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新闻那一刻就安排了飞来B市,直接找到了秦水浓。
薄家。
花园里,顾情绯手里拿着面包正在逗弄波尔,波尔上蹿下跳的找着要吃的。
“波尔,再跳高一些。”顾情绯手里拿着面包举得老高。
“汪汪……”波尔撒欢儿的叫了两声。
顾情绯把面包从上往下扔,波尔身子一跃就接到了面包,她在花园里和波尔玩的不亦乐乎。
陈叔从另一边走来,站在一旁停下:“少夫人。”
“陈叔。”顾情绯应了一声。
“少夫人,傅家送了请帖过来。”陈叔递上一张喜庆的红色的请帖。
顾情绯接过,口中轻声呢喃:“傅家送什么请帖过来。”
当着陈叔的面就拆开看了看,才看到上面写着傅盛过生,请他们去参加生日宴会。
顾情绯看着手里的请柬想了想,傅家这个时候搞一个生日宴,还请自己去,只怕这其中不简单,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晚上薄司沉回来,顾情绯和他说了傅家送请帖的事情,两人一番商量合计,就算是鸿门宴,还是打算去看看。
转眼间就到了宴会当天,顾情绯和薄司沉一起去傅家赴宴。
到了傅家,顾情绯才发现傅家今天请的人还不少,她们到时,大厅已经有许多宾客了,傅家的人在应酬一众宾客。
最先发现她们的还是薄雨霏,立即走了过来,今天的她化了精致的妆容含笑打招呼:“司沉,情绯,你们到了。”
“姑姑。”两人乖巧的喊薄雨霏。
“我还想着你们两人不一定要来呢。”薄雨霏看着两人意味深长的说。
薄司沉看向薄雨霏:“来肯定是要来的。”
就算是看在姑姑的份儿上,这也是要来的。
“司沉。”一道娇柔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傅诗晴打扮精致而艳丽,眉眼含笑的朝着薄司沉走来。
傅诗晴上前主动挽着薄司沉另一只手臂:“司沉,刚刚爸爸还在问你呢,来,我带你去见爸爸。”
“手!”薄司沉冷眸一扫,发出的声音比前年寒冰还要冰冷。
他将手抽了回来,又厌恶的拍了拍,随即才转头看着顾情绯说:“情绯,我们去傅伯伯哪儿。”
“嗯。”顾情绯点了点头,两人不顾傅诗晴难看的表情,一起朝着傅盛走去。
傅盛正在和众人应酬,薄司沉牵着顾情绯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傅伯伯。”
“司沉,你们来了。”傅盛目光扫向两人,面上带着笑意,鹰眼却如炬。
傅盛淡然的看着顾情绯,就好似和顾情绯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傅伯伯生日快乐,这是一支极好的人参,有延年益寿的作用。”薄司沉嘴上说着客气的话,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把人参递给了傅盛。
傅盛笑了笑:“司沉有心了,多谢。”
“诗晴刚刚就在问你,我让诗晴来找你。”傅盛当着顾情绯的面就毫无顾忌的说,显然是没把顾情绯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和绯绯想单独坐一会儿,傅伯伯您先忙。”客气疏远的说了两句,直接带着顾情绯走到了一边去。
傅盛额角跳了跳,眉宇间有些不悦,森冷的目光看着两人的身影,心中盘算着些什么。
两人走到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宴会上的其他人觥筹交错,两人则是低头浅语。
薄雨霏一直跟在傅兴的身边,也没什么机会过来和她们说话,最重要的是人多眼杂,也不方便过来说话。
在这生日宴会中,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社交现场,顾情绯和薄司沉却是一直坐在角落,几乎没有怎么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