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薇诺这番话,顾情绯也算是明白了乌拉女王为什么执意要薄司沉另娶。
在上位者的心里,唯有权势和地位最重要,所以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孙子。
“情绯,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就在顾情绯沉思时,艾薇诺突然神神秘秘道。
顾情绯的思绪被她一句话拉了回来,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轻轻颤动,又轻声问:“惊天秘密?”
“嗯,这是一个足以令整个B国动荡的惊天秘密。”艾薇诺神情严肃。
“什么秘密?”顾情绯不由得也来了兴趣。
艾薇诺左右观望了一番四周,确定四周没有什么人,她身子微微往前倾,又压低了声音说:“女王和桥西的父亲好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顾情绯惊讶的重复,同时心底各种猜测着艾薇诺这句不可告人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意思。
艾薇诺又压低了声音解释:“也就是女王和乔西的父亲有哪种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艾薇诺一边说,一边各种用眼神示意。
顾情绯顿时明白,直白道:“你是说乌拉女王和乔西爸爸有一腿?”
“嘘!”艾薇诺忙伸手捂住了顾情绯的嘴巴,左右张望忙道:“别说的这么直接!”
这可是关系到国家的大事,这种事也只能隐晦的说一说,根本不敢直接说出来。
“这儿也没有别人,你怎么知道的?”顾情绯惊诧不已,心里掀起了波涛骇浪,面色却如常。
艾薇诺声音很轻:“是我爸妈说话的时候,我无意当中听到的。”
“情绯,这么大的事,你可千万要保密,不能告诉别人。”艾薇诺又提醒顾情绯。
“嗯,我知道。”顾情绯表面应着,心里却是十分震惊,她想不到一国的女王竟然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
艾薇诺又好心的提醒:“现在朝局复杂,也不知道后面的事会怎么发展,你和王孙可要好好的。”
“谢谢你的提醒,薇诺。”顾情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趁此机会,顾情绯向艾薇诺了解了一些关于B国王室的事,这些事艾薇诺更加清楚。
到了晚上,顾情绯才和艾薇诺道别,一个人回了王宫。
回到王宫坐了没多一会儿,房间的门便被敲响了,顾情绯面色沉下,已经猜到是谁。
这几天乌拉女王一直派人来催促,逼着薄司沉给答案,几乎每一天都会有人过来,她不免有些心烦。
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一看,果然是乌拉女王的贴身侍女依莎:“顾小姐,不知道王孙考虑好了没有?”
“这才第三天,这么着急干什么。”顾情绯微仰着下巴,神情清冷而高傲。
“女王已经在催促了。”依莎站在门口也是面无表情。
顾情绯不悦的看了依莎一眼:“既然你们女王答应了给司沉考虑,那就给他足够的时间,回去转告乌拉女王,等到司沉考虑好了自然会去找她。”
不等依莎回答,啪的一声她就关上了房门,门外的依莎脸都气绿了,咬着牙回了王宫,将顾情绯的一番回答告诉了乌拉女王。
听到回答的乌拉女王生气不已,当即亲自来找了顾情绯。
看到乌拉女王时,顾情绯还有些许吃惊,但还是做足了规矩主动向她行礼问安。
“司沉考虑好了吗?”进来乌拉女王就开门见山的问。
顾情绯一口道:“没有。”
“这都已经三天了?还没有考虑好?”乌拉女王和依莎的话如出一辙,直接开口质问。
顾情绯迎上乌拉女王的眸子,漫不经心的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当然要好好考虑。”
“不能再考虑了,最多明天,他必须要给我答复!”乌拉女王的语气中带着愠怒之色,所有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朝局形式动荡,她也没有那么多等待的时间。
“时间太紧,他只怕答复不了。”顾情绯说话也十分直接。
乌拉女王怒声道:“他要是迟迟不肯回复,那我就先拿他父亲下手!”
“乌拉女王,你是司沉的亲外婆,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逼他?”顾情绯突然看着乌拉女王开口质问。
乌拉女王一怔,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正因为我是他的亲外婆,我才要为他的前程考虑,只有离开你娶了乔西,他才能有继承王位的权利,坐稳王位!”
“呵,不见得吧?”顾情绯嘲讽一笑:“你所谓的前程司沉从来不在乎,你这么逼着司沉也全是为了你自己,为了巩固你的朝局,你的王位!”
“你不过是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做着最自私的事情!”顾情绯一字一句道:“你要是真的为了司沉好,那就不该这么逼他!”
乌拉女王心底的怒意渐渐升起,厉声道:“住口!”
“你懂什么!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的身边,才毁了他的前程!只要司沉离开了你另娶,那他就能掌握整个B国,拥有至高的权利权势。”
“我说过,司沉他并不在乎!”顾情绯还是坚持她的观点。
顾情绯又继续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渴望至高无上的权利,除了权利,还有人心,司沉能够找到他的亲外婆,他原本很高兴,却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逼他。”
“再这么下去,司沉对你只会越来越失望!”
“你少说废话!我警告你,要是司沉他不肯答应这个要求,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乌拉女王气急,当场威胁顾情绯。
顾情绯面上没有任何惧怕之色,反而是看着乌拉女王轻声道:“看看你此时丑陋自私的模样,有一点像司沉亲外婆的样子吗?要不是你们做了DNA鉴定,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司沉的亲外婆。”
话音落下,只见乌拉女王身形一晃,面色顿时惊变,却又迅速恢复正常,指着顾情绯怒道:“你最好劝着司沉答应,否则……”
乌拉女王看向顾情绯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盯着她一样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