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项目发展到这一步,傅盛占有很大部分责任,当初生产这个产品时就出现过问题,是他不以为然执意要生产。
事到如今,不管傅家造成多大的损失,都只能认下。
听着薄雨霏说话,顾情绯却心不在焉,心里想着其它,倏地,心生一计。
“姑姑,这是个机会。”顾情绯意有所指。
“什么机会?”
顾情绯直接明言:“公司出事,正是瓦解傅盛势力的时候,借此机会打然他的人,让他无人可用。”
“我和子祺也正有这个想法。”薄雨霏和她不约而同:“趁着现在,我们也打算做一些事。”
顾情绯表示赞同:“这么好的机会,可千万不要浪费,尤其是子祺,让他好好表现。”
公司面临困难,正是他好好表现收买人心的时候。
两人在电话里简单的商量谋划了一番,薄雨霏也准备动手了。
挂了电话,顾情绯便下了楼。
“二哥,这么早回来了?”顾情绯下楼后看到许冬至还有些意外。
许冬至好像比许夏慕还要忙,总是早出晚归的,这段时间为了方便照顾她,许冬至和许夏慕只要有时间都会回这里。
“嗯,你怎么下来了?”许冬至穿了一件黑色的条纹衬衫,没有系领带,衬衫扣微松,露出性感的喉结。
“我去找司沉。”顾情绯答。
许冬至看了她两眼:“怀着身孕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
“我找他有点事。”
“那我送你。”许冬至嘴上说着不让她出去,最后却是亲自送了她去薄氏集团。
薄氏集团办公室。
一道倩丽的人影坐下薄司沉办公室,哽咽着抹眼泪,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苦楚:“司沉,你一定要帮帮我爸,这次的事情快把他给烦死了,现在所有的人都骂我爸爸生产不合格产品,我们傅氏集团现在是谁见了都要骂上两句。”
薄司沉低垂着头,随即不悦的抬头道:“这是傅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言下之意就是她来说这些有的没的,没用!
“司沉,小时候你到我家玩儿的时候,我总是黏着你,你也会照顾下,什么吃的你都会想到我们,我们两个一起游泳,一起去放风筝,这些美好的回忆你都忘了吗?”傅诗晴打起了感情牌,说起了往事。
薄司沉低着头看手中的书,不再理睬傅诗晴。
傅诗晴不死心,又道:“还有一次我们在园子里荡秋千,我不小心摔了,你紧张的把我背了回去,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司沉……”傅诗晴楚楚可怜,说话时娇声嗲气,奈何面前的薄司沉就像是一颗挺拔的树,纹丝未动。
“司沉,你在看什么呀,我在和你说话呢!”傅诗晴忍不住上前一步,结果看到薄司沉正在看一本名叫《准爸爸要知道的事》的书。
她双眸圆睁,意识到了什么:“顾情绯怀孕了?”
薄司沉冰冷的眉眼一抬,拿着自己的书,眼中充满了厌恶:“出去!”
“顾情绯她竟然怀孕了!凭什么!”傅诗晴的眼里满是嫉妒,除了嫉妒还有不甘:“为什么啊!司沉,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竟然还和她有了孩子,司沉,你简直太让我伤心了!”
傅诗晴的话让薄司沉觉得烦躁不已,冷声道:“出去!”
“你和顾情绯的事暂时不说,司沉,你就真的不能帮帮我爸吗?”傅诗晴没忘自己前来的目的,暂时抛下了自己个个人情绪。
薄司沉声线森冷而坚决:“不能。”
“司沉,你,你,简直太让我伤心了!”傅诗晴眼眶一红,眼里噙着泪水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刚跑出办公室,正好看到来找薄司沉的顾情绯。
一看到顾情绯,满腹的委屈和怒意便从心底升起,忍不住骂道:“顾情绯,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第三者,你抢走了属于我的幸福!”
“傅诗晴,你还有脸到这儿来?有脸对我说第三者这三个字!”顾情绯看到傅诗晴时双眸中透着些许惊讶。
“你难道不是第三者?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司沉早就结婚了!”傅诗晴振振有词,好似自己是正义的那一方。
顾情绯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扬头轻笑了两声:“司沉从头至尾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还妄想和他结婚!傅诗晴,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胡说!我和司沉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怎么会没喜欢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出现,抢走了属于我的幸福!”傅诗晴眸中燃烧着妒忌的火焰,就像是一片燎原,愈燃愈烈。
顾情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真是天真!”
“人啊,有时候越缺什么就会越炫耀什么,尤其是从未拥有过的。”
“你要是有这个本事,那你让司沉到你身边去不就完了。”顾情绯脸上是一派从容自信,薄司沉对于自己的爱,那是她最大的自信。
话音落下,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反胃的感觉又来了:“呕……”
原地干呕了一会儿,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对面的傅诗晴看着她的举动,这又想起她怀孕的事,看着她的小腹,心里产生一道邪念。
她弯下腰朝着顾情绯的小腹猛然撞去,顾情绯反应迅速,闪身一躲便躲开了她的攻击。
傅诗晴却因速度太快,重心不稳,狠狠摔在了地面上。
她那幽怨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直直盯着顾情绯,好似一头狼张着獠牙大口要吃掉顾情绯一般。
她站了起来,再次朝顾情绯扑去,顾情绯正要闪躲,身边却出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人抓着傅诗晴,双手用力往前一带,一把把她拽在了地上,发出哀嚎声。
“谁敢伤害我妹妹,我许冬至第一个饶不了她!”许冬至捏了捏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傅诗晴,眼里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
“啊……”摔在地面上的傅诗晴只觉得自己手如钻心一般疼痛,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