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眼看着顾情绯就要拦不住,一道庞大的身影出现,声音低醇沙哑。
只见伍德从另一间房门出来,气势凌人的看着依莎,就那目光和神情就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眼前的依莎表情微僵,好似没有想到伍德也会在这里。
她今天出来给乌拉女王买最爱吃的宫外糕点,回去时便觉得看到了伍德的踪影,但一转眼人又不见了,她想着是她想多了,谁知回去就听乌拉女王说了赛尔斯的事,这才引起了她的怀疑。
她和乌拉女王说了她的怀疑,乌拉女王派人追查,谁知竟然还查到顾情绯根本不曾离开B国,随后才查到了这里来。
“伯爵殿下。”依莎反应过来行了礼。
“我当是谁在此撒野,原来是乌拉身边的走狗!”伍德恨极了乌拉女王,此时看到她身边的人,言语更是难听。
依莎面色一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是乌拉女王身边最受重用的亲信,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这种被不尊的感觉令她不快。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又阴阳怪气道:“想不到伯爵殿下也在这儿,不知何时伯爵殿下和顾小姐也相识了?不仅相识,关系还如此密切?”
“呵,顾情绯是我伍德的忘年之交,我要交什么朋友,你管不着吧?”
“伯爵殿下交朋友,我自是管不着,不过现在我要抓逃跑的犯人,还请伯爵殿下行个方便。”依莎语调尽量客气,神情却十分不屑。
伍德一只手掩于身后,霸道道:“这儿就这么几个人,哪儿来的犯人?”
“今有宫人在王宫内冲撞殿下,被鞭打逐出王宫,却被查出顾小姐救了他,现在我奉女王旨意,前来抓人!”依莎不曾替赛尔斯的名字。
“抓什么人?今天有我伍德在这儿,谁敢胡乱搜查!”伍德眼神凌厉,神情霸道。
好不容易找到赛尔斯,他岂会这么让依莎把人给带回去。
依莎看着伍德:“伯爵殿下,请不要让我为难!”
“为难什么?你看看,这儿谁是你要找的人?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还搜什么!总之今天只要有我在,谁也不想欺负这丫头!”
“卡瓦!”
“在!”身旁的下属立即上前。
伍德厉声命令:“看今天谁敢在这儿擅自动用权利闹事,不管是谁,胡乱闹事的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主子!”卡瓦铿锵有力的回答。
依莎气的长袖下的双拳紧紧握着,就连牙齿都咬紧了:“伯爵殿下,您这是要包庇犯人吗?要是乌拉女王知道了……”
“要是她知道了怎么样?她还能杀了我不成?”伍德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依莎被气的哑口无言,这些年伍德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现在手中也有不少能用之人,现在的乌拉女王还真是不敢妄动。
伍德只是瞪着依莎,不再多言。
没有乌拉女王的命令,又有伍德在这儿,她的确是有所忌惮,随即脑子灵光一闪:“伯爵殿下既然说了,是您在这儿的时候,那我就等着你离开,我就不信那人你们能一直藏着!”
“跟我走,派人过来将酒店包围,所有进出口全部派人值守!”依莎极有魄力的安排。
知道伍德在这儿没有法子,她只能暂时退出房间,派人看守,自己回王宫向乌拉女王禀报情况。
依莎退了出去,顾情绯的心才放松下来,还好伍德暂时震慑住了这个依莎。
“我得赶紧给萧苒发个信息,让她不能从酒店进出口回来。”顾情绯看着依莎退了出去,当下考虑的就是萧苒。
她去了王宫探查消息,一会儿就会回来,要是回来从房间进来,定会引来依莎怀疑。
“她不从酒店进出口进来,那从哪儿进来?”
顾情绯却并不担心:“放心,她有办法。”
萧苒可是全球顶尖特工,这点问题根本难不倒她。
“糟了!赛尔斯!”给萧苒发了消息,顾情绯才想起赛尔斯还在手术中。
她忙不迭跑进房间,结果在厕所看到了赛尔斯,她忙让大哥把人抬出来,又接着手术。
手术本来就完成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步。
但是手术过程没有麻药,到了最后赛尔斯坚持不下去,已经晕倒了。
做完手术,一家人和伍德坐在外边商量着这些事。
“看来乌拉女王已经发现了些什么。”
“现在这酒店已经被她盯上,今后也就不再方便了。”许夏慕坐在沙发旁支着下巴说。
顾情绯却道:“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现在派了人看守,依莎回去一定会告诉乌拉女王,到时一定会采取进一步计划。”
“得想办法把赛尔斯送出去。”
“他现在身受重伤,外边四处又有人看守,怎么送的出去?”许冬至也正经起来。
顾情绯拧着眉头,一脸思忖。
这时,窗户外边一道人影跳了进来。
“萧苒!”顾情绯激动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苒点了点头,随即坐到了顾情绯的身边喝了口水,顾情绯忍不住追问:“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
“顺利,我去监牢看了,监牢外的确有人看守,我趁着看守的人换值时进去的,我也进了秘密监牢,看到了你们所说的乌苏公主。”
一听道乌苏公主的名字,伍德就情绪激动,站起身问:“她怎么样?她还好吗?”
萧苒摇了摇头:“就和赛尔斯所说,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是我无能!让乌苏遭受了这样的折磨,是我无能!”伍德又开始表现出负面情绪,一直不停捶胸。
顾情绯出言安抚了两句:“外公,外婆的情况咱们不是都知道了吗?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冷静,是想办法救出外婆!”
“你说的对,是我情绪太过!”伍德也察觉到了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其它的情况呢?”顾情绯理智的追问。
萧苒放下手中的杯子,张了张唇答:“就和赛尔斯说的基本一样,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