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你是非得想让我讲清楚是吧?”阮苏回头看向阮婉昕。“妈昨天她头疾犯了。分明是因为你没有本事,害得她还得亲自去酒吧那种地方,又是喝酒又是帮你拉拢关系,在医院躺了一天。
怎么还就弄到我的身上了?说是我把她给气的?
阮婉昕?!你要不要脸的?!”
阮婉昕面色“刷”一下的就是一阵白。没想到,阮苏会突然那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说出来。
瞧着她吵架的样子,傅晏霆的眉心是跳了跳,又跳了跳。最后换成了是嘴角有些抽抽。
那不能说是判若两人吧?只能说是分明就是两个人。
他深深的怀疑,他这前妻离开的三年,是换了个人回来。
“原来是因为阮婉昕,所以夫人才病的入院了啊。”旁边人群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声。“那还发到公司群里,叫我们大家都以为是阮小姐气病了夫人。”
这些话一出去。几乎立即就叫人生出了一种,是阮婉昕这个养女,在其中作祟之感。
阮婉昕她气的吐血,可又无从反驳。
毕竟昨天发到群里的那事,的确就是她干出来的!
“原来是发到群里了啊?”阮苏这也才知道,阮氏公司还有群呢。“你们谁把我拉进去谢谢。”
看到这一幕,傅夫人程舒霞气的要命。“现在说的是我们的事情!”
阮苏这才看向她。“那么程女士您可以选。究竟是立刻让我报警呢?还是您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如何向我的手…”
她想说手下来着,但幸好及时止住了。不然,在傅晏霆在的情况之下,铁定完蛋。
这是她最不能暴露的一个身份!
“我的手心宝…”阮苏语气一个大拐弯。“道歉!道到她满意为止。”
我的手心宝…
不少人看阮苏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我的手心宝????
这几个意思的?
还是当着傅晏霆傅总这个前夫的面说出来的。又找到下家了?
但李子楠这个名字,听着好像是个女人吧?
女女?!
我去!
就连傅晏霆的目光,也是往下沉了不少。
“阮苏!”程舒霞被激怒的无法自持。但现在有警察在呢。她也不敢再做什么。只是咬牙道。“你给我等着!”
道歉那绝对不可能!把他们阮氏弄死,那倒是有可能!
来大闹的程舒霞他们离开。周凉秋被这一幕给气的不清。“你这个逆女!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给我好好的解决掉!就别再叫我一声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阮苏无语。“我本来就没想叫。”
要不是血缘关系在这呢。她会叫?
“你!你!”周凉秋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她气急的转身回楼上
这个逆女!!
周凉秋一走,那下面刚刚有看到她被砸到的底下前台连忙过去。将阮苏扶住。“阮小姐,你没事吧?”
刚刚那一下,她们看到砸的挺重的。
“我没事。”阮苏推开她们的手,要上楼。哪知才刚往前面走了一步。眼前却是突然一黑,顿时没了知觉。
“阮小姐!”
“阮小姐!”
……
医院。
“伤的不算太重!但也不轻!得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以防止这后背上出现其它问题。”
医生给阮苏做了检查。“最近都得小心着一些。”
傅晏霆他站在病房的门外。听刚刚给阮苏处理过后背的医生汇报伤情。虽未看到她后背伤成个什么样子。
但他那脸色,就一直没好过。
“傅时逸病房在哪?”他突然问身旁的手下。
这一句问询叫他身旁的手下愣了一下。“在左手边的那个住院部的二楼。”
傅晏霆迈步过去。他的手下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看男人身上那微凉的气息就知道。可能没有好事。
果然,一进去傅时逸的病房。男人就是非常清冷的询问一句。“躺的还舒服吗?”
傅时逸也没有想到傅晏霆会突然出现在他病房之中。他完全没有半分惊喜的样子,有的就只有惊吓。
“您您您…”
“我问你话!”
傅时逸连滚带爬的连忙从那病床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疼的他是龇牙咧嘴。“不…不舒服,我…”
他的那一句我全身都疼的厉害,还没有讲出来呢。人迎面突然就挨了傅晏霆一脚。顿时刚起来的身子,就又给猛烈的撞到了病床上。
“唉哟!”他惨痛叫出声。那后背跟裂了似的。疼的他脸色惨白。
“小…小叔!”
傅时逸从未见过傅晏霆亲自出手打过什么人。不只是他,就包括傅晏霆的那些手下也是。
傅先生他一向待人谦和,从未对什么人下手过。
就算是要下手,那也是他们这些人来的。没想到,今天却破了例!!
傅时逸还没从那地上爬起来呢。耳边就又砸下傅晏霆的声音。
“我让你好好的学习做生意!你给我去学习怎么去摆弄女人?!”
那声音,像雷霆似的。叫人不敢反驳。
傅时逸他吓的也没敢从那地上起来。“我…我…是她招惹我的!是那个女人招惹我的。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小叔…”
他不能承认,他要是承认了。小叔把他弄死怎么办?!
“你!”傅晏霆火大往前面走去。幸好这时傅夫人程舒霞及时的冲了进来。她看到傅时逸被打成那个惨样。瞬间痛哭出声。“傅总,你我儿子打干什么?!他年纪轻轻的。他又没干什么?!”
“他又没干什么?!”傅晏霆看着这对母子,丝毫情面不留。“你的意思是,要我将他的那些作为,细数的查个一遍。再一遍一遍的过给你?”
程舒霞:“!!!”
“欺负人啊!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自家人不帮自家人。反倒是帮着他的那个前妻啊。”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我看看你们心亏不亏。”
“可怜的我那老公啊,也不知道是为了谁出了事了,还叫人家现在那么的来弄我们孤儿寡母。”
傅晏霆沉下脸。“不可理喻!”
他大步出了那病房。可身上的那火气,却依旧没有消下去的迹象。这不禁叫他将颈间的领带松了又松。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也察觉到了他这有异的心情。出声提醒。“您是不是对这件事情的反应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