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江揽月就让人给捡了出来,又加了一把火。
想让阮苏名声坏尽。却不曾想,忘记了但凡触摸过的东西,都会有指纹一条。尤其是手机。
江揽月身边的人,闻言突然冲过去,就想把那手机给抢过来。结果却被阮苏给一把将柜门关上。
“怎么?心慌了?”
那些人恼羞成怒。“你瞎说什么?!”
“没有就不要来动我手机!”
游轮上面的服务员,看她们几个吵的面红耳赤的。一时也不知道哪个能得罪的起,哪个又得罪不起,干脆就直接报了警。
也有不少人虚假出声劝着。
“这也许是个误会吧?但阮小姐也没有必要那么较真的。”
“是的,毕竟今天是情人节呢。又是报警又是干嘛的,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好吧?”
这叫阮苏气笑了。“如果今天站在这里,被坏名声,被冤枉的是你们!那我请问!你们还说的出这些话吗?
再说了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和一清二白那是两码事!”
她说完离开。“麻烦帮我看好手机。”
她一走,就有人立马又要动手。 但游轮上的安保,却是在这个时候站了过去。
“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吧。”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大家回头望过去。只见傅晏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楼。此刻正长身玉立的站在他们身后。那眼神之中透着说不清楚的冷意。
这也叫大家不禁打了个冷颤。转身就走,不敢多留一分。
毕竟,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还麻烦大家,把我们这里也说清楚。”那两名帮阮苏开锁的男士也出了声。“我们是这游轮上的搜救人员。听到洗手间里边报警器的声音,帮客人过来开门。
这没有什么好误解的。希望不要有人造谣出去。否则,我们也会追究相应的责任。”
“揽月。这怎么办?”江揽月身边的那些人有些急了。“上一次你才刚被江伯父给骂过,现在这事,要是再传到他耳朵里…”
“还能怎么办!”江揽月咬牙。“只能先回去再说了。”
可再一看,那旁边所站着的叶风乾,她又有些不甘心。
今天可是情人节!万一他叶风乾要是被别的男人给勾走了怎么办!
算计在眼底闪过,她不能走。
贵宾室那,阮苏还未走进去,双腿突然就是一软,叫她差点儿跌在了地上。估计是在洗手间里边站太久了。
这时,一只大手及时的将她给抱了起来。
是傅晏霆。
阮苏她一阵心惊。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傅晏霆他也出现在这了。
那完了完了完了,商锦程那边怎么办?
一会儿要碰上了?
傅晏霆有些不满她的那个眼神。“阮苏,你这是个什么眼神?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叫阮苏很无语。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她现在就是肚子疼。外加担心,一会儿商锦程会跟他撞到一起。
怕会说不清。
虽然什么也没有。
腹部突然传出一阵疼痛,叫阮苏哆嗦了一下。
傅晏霆还在往贵宾室里面走。瞧着她这反应,望了一眼她的腹部,问她。“怎么回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暖流。这叫阮苏她一下子面红耳赤了起来。因为…因为她此刻穿的是裙子,她她她…
“你先放我下来!”
“什么?!”
“放我下来!”
傅晏霆只能应声将她放下去。可…
他那名贵西装的衣袖上,已经染上了红晕。再看阮苏雪白纤细的双腿上,有很明显的血色正往下面流。
那导致傅晏霆的面色剧变。“你流产了?”
阮苏:“……”
“我这是大姨妈!”她差点儿没有抡起那旁边的茶杯朝傅晏霆给抡过去。
她都三年多没碰过男人了好吗。
还能流产?!
傅晏霆:“……”
“跟血崩了似的。”
他都没见过这阵仗。
阮苏差点儿没有气死。她很难再把傅晏霆跟三年前的那个谦逊有礼的成熟男人相提并论。
“你,你给我走开!”
她脸火烧火烧的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一把将门给甩上。可进去才发现,她什么也没有。
深吸一口气,阮苏不得不脸皮厚的朝外面出声。“你走了吗?”
“……”
傅晏霆不想应她。
里面的阮苏只感觉,她呼吸都快不顺畅了。重新更改了一下口气。“傅先生,你走了吗?”
傅晏霆沉吟了一下。“我…有可能走了。”
阮苏一手捂住了胸口,强迫自己千万别被气死。不得已的又开口。“那你可以帮我叫人过来吗?”
“你说。”
“……”
这说话怎么那么费劲呢?!
眼见着,她已经收不住了。阮苏可能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痛恨大姨妈过。“我需要人帮我送卫生巾以及换洗的衣服过来。谢谢。”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种事情。以前他们结婚那几年,阮苏像没这回事似的。
傅晏霆扫了一眼洗手间门的那方向,倒是也没说什么。转身过去,要叫他的手下去办的时候顿了一下。改成了叫这船上的女服务员过来。
换洗的衣物跟需要的东西,很快送到了阮苏的手里。
是傅晏霆亲自走到那门边送的。在阮苏从里边打开门的时候,他还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商锦程那边还在疯找阮苏。还去了游轮上面的监控室那边。当看到她与人发生了争吵。去往洗手间的时候,又被人给跟了过去,再到只有那女人出来,不见阮苏的身影的时候,他就没有再往后面看。立即就跑下了楼。
不过,洗手间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大家都散了。只有过去的警察,以及被询问的那些人。
“这里的那位小姐呢?”他急忙问船上的工作人员。
好在有人是知道的。“应该是去贵宾室那了。”
商锦程这才往那边走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傅晏霆的手下突然找他。“傅先生,出事了。”
当着阮苏的面,他们没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只是说出事了。傅晏霆瞧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跟那几名手下离开。
出了贵宾室才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