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人都知道,当初傅晏霆他有多恼怒。
“我就不用你操心了!”阮苏大步进去。“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傅时逸眼尖的看她朝着李子楠的方向过去。故意的起身上前一步,当着阮苏的面,就揪住了李子楠的衣领。挑衅阮苏。
“小婶婶跟她认识?”
“那正好啊,我们一起玩啊。”
我们一起玩啊…
这一句话,将阮苏的怒火,几乎是顶出了天际。没等傅时逸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朝着那旁边的柱子上面撞去。
“你妈要是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素质!我阮苏今天就教教你!”
她回国本不想惹事,只想办完事情走人!可这孙子却拿她的人那么犯她。她管他是什么傅家的人,先教训了再说。
傅时逸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也从来就没有哪个人敢对他动过手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前额头已经狠狠的撞在了那前边的柱子上,瞬间血便流出来了。
“傅少!”
“傅少!”
外面的那些人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忙朝这边冲过来。
“放开傅少!”
阮苏哪里肯放,她一手又将傅时逸按进了旁边的水池里边。“我问你!谁应该向谁道歉?!”
傅时逸他脑门上面的血,不断的往下流,此时已经意识不清。阮苏这才将他丢开,趁着那些手下,全朝着傅时逸过去,快速带走李子楠。
只是这样一闹,那势必会掀起一阵狂风爆雨。
……
医院。
阮苏亲眼看着医生,给李子楠处理了伤口,再给她扎针挂上盐水,很是心疼。
“这个畜生,把你伤成这样,今天算便宜他了!”
对于这件事情,李子楠也心有余悸。不过好在那个傅时逸只是一直在逼迫折磨她道歉。叫她同意当他女朋友。还没有做出其它的任何行为。
不然恐怕,现在哭死的就是她了。
“不好意思,我给你惹事了。”李子楠略显抱歉。“一想放松,就收不住自己。”
以后肯定不能那么干了。
“也是我没有注意到你的安全问题。”阮苏示意她躺好,不要再动。“这两天先住在医院休养。不然小芮芮要是看到,非得哭破天不可。”
“那肯定不能让她看到!”李子楠声音虚弱。“也不要将我受伤了的事情告诉她。她要是问起我来的话。你就说我最近两天在医院忙事情。”
“好。”
听着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院长高海有些无奈。“我说二位。下边那些人那里怎么办?”
傅时逸虽混账。但好歹也是家里的单根独苗。如今却被阮苏给打成了那样。傅家的人早就已经冲到了这医院。正在那下面大叫呢。
要不是高海以院长的身份拦着,说需要保护好这里每一位受伤病人的安全问题。他们恐怕早就已经冲上来了。
“我下去看看!”
“苏苏!”
“阮小姐!”
“好了,放心,我不会有事。”阮苏开口,示意他们放心,独自下了楼。
那下面,快要气炸了心脏脾胃肺的中年女人,阮苏认识。他们属于傅家旁系。傅时逸的父亲,与傅晏霆的辈份属于堂兄弟,又是老来得子。都六十多岁了,才有了一个孩子。
那是看的命比天娇。
此刻,正满脸怒火的中年女人,是傅时逸的母亲程舒霞。她看到阮苏下楼。满脸震惊之后。朝着她冲了过去。“阮苏!?居然是你的!?你敢伤了我儿子?!”
两人认识,毕竟她是傅晏霆的前妻。程舒霞也属于傅家的人。
阮苏冷眼看着对方。“是他先伤了我的人!程女士,如果我此时报了警,他就不只是躺在病房里边那么简单了!而是应该去坐牢了!”
程舒霞被她的这话气炸。“坐牢?像坐牢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的?!明明是你救走的那个女人,她不知死活的勾引了我儿子。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狼狈为奸,陷害我儿子,又对他动手!”
“您胡说八道!”
“你!你!”程舒霞怒指着她,气的浑身发抖。“给我抓住她!给我抓住她!我今天要亲手好好教训教训她,给我儿子报仇!!”
程舒霞身后跟着的那些人,朝着阮苏一拥而上。
“傅夫人!”
“傅夫人!”院长高海眼看着情况就要失控。连忙上前试图阻止。“不能那么干!您不能那么干!这是在医院!!”
可惜,就凭他一已之力,怎么能阻止的了呢。那些人很快冲到了阮苏的面前,抓住了她的双臂。眼看着程舒霞的手就要落在她的脸上。
她手臂却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拦截住。
抬起头,她对上一双分外炎冷的双眸。是傅晏霆,他回来了。
原本今天是要离开江洲市一趟,有事情要处理,不过临时返回了。碰巧看到了这一幕。
他不仅仅是以斯文危险的目光看着程舒霞。还看向了阮苏。
阮苏:“……”
“傅总!你来的正好!”程舒霞看到他来,当即就哭了。“你没看到时逸他被这个女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医生说,要是但凡晚送来半个小时,他可能就没命了。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你得为时逸报仇。”
傅晏霆松开了她的手臂。看向阮苏。眼神停留在她的那张脸上。“阮小姐,你不是应该在公司?”
阮小姐,你不是应该在公司…
那过份磁性的声音,倒是叫阮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个吻。
昨晚还热烈着呢,给她嘴唇都吻肿了。这是又阮小姐叫上了。
他大概是连记得都不记得吧!
“没什么。”阮苏握了握手。“正如傅先生,您所看到的。程女士她的儿子伤了我的朋友李子楠医生。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动手还回来了而已!”
她那语气,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了傅晏霆一件事情。她打了人。
这人还是傅时逸!
“看!你看看!”程舒霞怒指着阮苏。“她都亲口承认了吧!”
“对!我是亲口承认了!”阮苏的语气,仍旧是愤怒的。“我还想问一问程女士您,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呢!同样都是做为一个女人。
如果您大晚上的被人给绑走,被人给羞辱,被人给殴打,弄的全身是伤,您又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