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芒一下子照到了乱兽身上,乱兽被这光一照身体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土黄色的雕像。
斯芬克斯看到这个以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就算这家伙再强也没有用,在这个迷宫中,可是他的地盘。
不过用完石化之后,它也是感觉有一点儿吃不消
石化凝视是它的天赋,这天赋所石化的对象越强,需要的灵力也就越多。
所以一般情况下,它也是不会用这个能力的,可眼前这家伙竟然弄脏了它圣洁的的身体,简直就不能原谅!
斯芬克斯稍微缓了一缓,便用着胜利者的姿势踱步走到了乱兽的身边。
这表情还真不错,看来它能多一份十分不错的收藏呢。
而就当斯芬克斯打算用尾巴卷起这家伙,直接带走时异变突起。
原本变成石像的乱兽身上的石头忽然全部开裂,接着全都崩到了地上,乱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骑到了斯芬克斯的背上。
紧接着只听着刺啦一声,斯芬克斯那两只洁白的羽翼,竟然被他用手给活活撕了下来。
鲜血从斯芬克斯的伤口中喷涌而出,它痛嚎一声,向后退了数十步。
“你怎么可能解除我的石化!中了我的天赋,你应该完完全全变成石头。”斯芬克斯那张好看的女人脸此时已经变得扭曲,上面写满了质疑和愤怒。
“就这种小把戏,还想把我变成石头,你那脑袋里的都是空气吗?”乱手舔了舔嘴唇嘲讽道。
它原本所生存的那个地方,像这种等级的石化随处可见,这让它几乎已经对这种状态免疫了。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还会有生物拿这种能力当王牌使用。
“不可能!就算是阿努比斯,被我的石化光线照中之后,在一段时间之内,都会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你怎么可能比它恢复得快。”十分克斯不顾形象的嘶吼着。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就得死在这儿了!”说完这话乱兽身后的虚影再次出现。
大如斗的拳头一下子朝着斯芬克斯轰了下来,斯芬克斯失去了翅膀之后便只能在地面上躲闪。
看到这拳头,它也只能躲闪,避其锋芒。
武昊看到她这模样,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紧接着,他一下子冲到了斯芬克斯身后,一把抓住了那一根尾巴。
斯芬克斯感觉到尾巴被抓,拼命的甩动着尾巴想要把武昊甩到其他地方。
可乱兽那一双大手,如同金石浇灌而成,把它给钳制的死死的。
“给我上天吧。”
斯芬克斯一下子被抛到了半空之中,它那巨大的身躯在半空之中停滞了数秒,接着就被一拳砸回了擂台。
“砰砰砰!”巨大的拳头如同暴雨一般宣泄到斯芬克斯的身上。
乱兽已经忘了多少拳了,斯芬克斯的行为已经激怒了他,他一定要将它挫骨扬灰,才能解心头之恨。
不知打了多长时间,反正斯芬克斯的身体已经深深的被砸进了擂台上被拳头打出的那个洞里。
斯芬克斯兽被打,它周围的那地面也受到了波及,深深的龟裂纹以它为中心,在周围织成了一片蜘蛛网。
发泄完之后,乱兽从这洞中把斯芬克斯给掏了出来。
斯芬克斯如今身上是遍体鳞伤,原本光滑的金色皮毛上也是沾满了鲜血,好看的面孔也是鼻青脸肿,看上去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这点实力,也敢出来拦路,还是好好的当我的饵料吧。”
“你想的这么美,那就去死吧!”斯芬克斯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身体上下发出了土黄色的光。
乱兽看到它这模样,便知道他要自爆,如果真让这家伙爆了,那他可真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还想自爆?你想多了!”
说完,乱兽将通体被黄色光芒包裹的斯芬克斯一口吞下,吞下它之后的下一刻一股爆炸性的力量疯狂回馈给了乱兽。
“吼——”一声兽吼从他嘴中发了出来。
乱兽的身上红雾环绕,不仅如此它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逸散这种红雾。
很快红色的雾气就将乱受得紧,身体给包了起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唯一发生变化的只有那红雾不断涌动的茧。
过了一小会儿,那茧中发出了诡异的光芒,这光芒呈现出摄人心魄的暗红色。
最后只听砰的一声,这个红色的茧炸开了,乱兽的身体显现了出来。
经过乱兽这一番洗礼之后,武昊的身体来了个大变样,原本黑色的短发变成了暗红色的半长发。
暗金色的双瞳也变成了如今的金红色,原本那张看上去略显帅气的脸庞,如今变得邪气凛然,英武不凡
整个人的气势,也由原本的内敛变成了如今的张扬。
如今就算是把洛凉那一众人叫到这里,恐怕都他们都很难认出来,眼前这人是武昊。
“这具身体,终于有我以前的一丢丢风采了,等着吧,很快我就会取回我真正的身体。”说这乱兽将眼前的右手给攥成了拳头。
击败了斯芬克斯之后,他获得的不仅仅是力量,他现在对周围的这一切也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
他就说这迷宫怎么这么长呢,原来真相在这里。
“真是得意忘形,竟然敢把我困在这个笼子里!”说着乱兽微微一蹲然后猛然跃起。
它直接穿透了头顶的天花板,来到了这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
此时斯芬克斯正位于大殿之中,看上去面色有些差,毕竟那个分身是他用了一半能力造出来的。
乱兽吞噬了他一半的力量后,它自然是很不好受的。
“小花猫,你的迷宫还真是有意思,不过很可惜,游戏结束了。”
说着乱兽手里出现了一把鲨齿大剑,他握着剑,毫不犹豫的朝着司芬克斯的头上砍了过去。
斯芬克斯看到这个运气,所有的力量,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面岩石防护壁。
可是这防护壁在那把剑的面前,就好像是豆腐一样,被轻而易举的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