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听完以后,啃着嘴里的龙虾都不香了,吐出龙虾壳说到:“凭啥你掏钱给韩洛弟弟买房子啊。啥年代了?父母还左右儿女的婚姻啊?”
在我印象里,男女双方父母应该都会为了两个孩子的家庭,为他们提供一些经济上的资助才对。比如说彩礼和嫁妆,都是给这个新组成的小家庭预备的。
郑泰苦笑到:“洛洛只要有一点违逆她父母的意思,她父母就会以自杀要挟,并多次去置业集团闹过。你说……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郑泰把玩着酒杯,说到:“我只有娶她过门,她才能为自己活。”
没错,只要韩洛嫁给郑泰,郑泰就有理由介入韩家的事情。他们二人结婚后,韩洛的所有收入,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天涯也听了半天,缓缓的叹口气,说到:“你跟我们说这么多,是想让我们超度一下洛洛的亡魂吗?”
我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不然呢?就是听郑泰发发牢骚?
郑泰说到:“洛洛死后,有些不太平,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跟洛洛有关,但是现在村里的人风言风语太多,我不能让洛洛死后还不得安宁……”
韩洛死后,韩家人除了韩洛的舅舅有‘饭辙’以外,整个韩家人都失去了经济来源。村里的责任田被收回了。韩家人只能吃老本度日。
但是从今年入春开始,整个村子开始大旱,土地干裂,苗芽不长,地理的庄家死了一片又一片。急的村长想了N多办法都无济于事。眼瞅着第一波收成颗粒无收,这第二波庄家可不能在减产了,不然,这村里就该闹饥荒了。
就从这个时候开始,村里的风言风语就流传开来,都说韩洛死的冤,带着怨气走的,是报复韩家人呢,结果连累了整个村子。现在韩家父母和韩洛的弟弟,白天都不敢出门,因为只要一上街,就会有人朝他们仍石子。
郑泰当然不想管韩家的死活,但是自己的父母也在村子里呢,地理的麦苗也是锐减,连去年的三成收成都不到。更禁不住村里人对韩洛议论纷纷,所以借着今天吃饭的由头,希望我和天涯能够去他们村里看一看。
我说到:“泰哥,天灾人祸,躲也躲不过。可能跟韩洛没有任何关系。”
郑泰说到:“不是天灾。因为村里接了自来水,就是把水管子接到田地里也没用。”又说道:“希望你们能够帮帮忙,让洛洛九泉之下得以安宁。”
我草,痴情一片啊。不管是不是跟韩洛有关,冲着郑泰这一往情深的份上,我和天涯答应了下来。说到:“我们答应你。你安排时间,带我们会你的村子看看。”
郑泰眼睛一亮,说到:“太好了,就明天晚上吧,我去北灵协接二位。”
这一顿饭,就是郑泰和的最多。可能是把所有心事都吐露出来痛快了。给同事打个电话,开车把郑泰拉走了。
我和天涯又买了一些吃食回到北灵协,那几个丫头,应该也饿坏了。
刘薇和小狐狸听到我要去郑泰老家,说啥都要跟着去,被我拦了下来:“人家邀请的是我和天涯,你俩跟着干什么?”
小狐狸说到:“我也不用上学,我跟着没问题吧。”洋洋也是大学生,只不过不在山海大学就读。我和天涯一走,刘薇他们在一上学,家里就剩下小狐狸一个了。
我还没等点头,刘薇就说到:“小狐狸去我也去。”
诶哟呵,这完全不考虑我的决定吗?既然俩人都要去,嘿嘿,那今晚……
我斜眼望去,不怀好意的舔舔舌头,说到:“想去啊?那就看你们会不会来事了……”
谁知刘薇直接拉起小狐狸说到:“你辛苦了两个月,身上的伤又刚好,你还是自己睡吧。”然后俩人就去了客房。
诶我尼玛,这是啥套路啊?我既要带你们去,你们还这么‘不懂事’。没办法,只有给郑泰发个信息,多要了两个人的位置。
还有,天涯忘了跟郑泰谈佣金了。
第二天晚上,郑泰如约而至,因为郑泰的老家在HL省的J市,距离S市太远了,开车不方便,只有坐火车,需要坐10个小时。
我们来到火车站,郑泰已经买好票了,小狐狸因为穿着宽松的长裤,能很好的隐藏尾巴,这一次也是以人形跟我们一起上车。
这趟列车是长途车,得明天九点钟才能到达J市,妈蛋,郑泰买的是硬座。当我们循着票根找到自己作为后,郑泰说到:“不好意思,习惯了,每次我回老家,都是买的硬座。”这个憨货,我终于知道他那两百万是如何攒出来的了。是真特么扣啊。
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补票办个软卧,好像瞧不起他似的,算了,硬座就硬座呗,不就是硬着坐到站嘛。
当我们走进车厢的时候,嚯,豁然开朗,这一节车厢根本没有多少人,哈!硬座变成硬卧了,随便躺啊这是。我瞬间就不想补软卧的票了,因为我的钱也是用命博来的。
我们坐下后,跟郑泰介绍了小狐狸和刘薇。郑泰也非常高兴这二位美女能够来帮忙。
我也一直纳闷,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晚上赶车,这硬座在车上睡也睡不好。晃晃荡荡让人难受。
夜以深,大家都找好位置横躺下来迷迷瞪瞪的半睡半醒,我从椅子上第三次掉下来后,在心里无数次的问候郑泰这个抠搜的男人。
抬手看看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伸个懒腰来到车节处点燃一颗香烟。然后拿出手机准备看看新闻。可是手机却没有信号。
我抽完烟回到座位上,看到小狐狸和刘薇依着头,随着列车轻轻摇晃。小狐狸应该是闻到我身上的烟味了,先是皱皱眉,然后睁开眼睛,说到:“腾腾,你又抽烟。”
刘薇听到话音,也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看窗外,问到:“几点了?”
“早着呢,接着睡吧。”两位女孩准备再一次的入睡,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诶?刚刚不是没有信号吗?怎么会有电话进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我赶紧接听,就听到:“梅仁腾,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好熟悉啊,我瞬间心中一紧,说到:“你是谁?”然后又再次一次的确定,我的手机真的没有信号。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对面笑道:“看来,在游泳馆给你们的教训,没有让你们记住我啊。”
我草,我早已猜出七八分,但是他的这一句话,更加的让我确定了对方是谁:“你特么的有啥事?”
这是严路,就是在游泳馆操纵纸人袭击我和天涯的那个海盗旗成员。我绝对不吃惊他怎么会有我的号码,但我吃惊的是,我手机没有信号,他是如何拨通的。
刘薇和小狐狸听到我爆粗口,马上抬起头,又看到我紧张的面容,俩人不知所措,我示意他们赶紧叫醒天涯和郑泰。
他们四个人围在我身边,我将手机打开扩音,就听严路说到:“没什么事,就是知道你们今天出行,送给你们一份礼物。希望能够笑纳。”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们显然没有理解严路的话语,问到:“别装神弄鬼,有本事现身一见。”
“对付你们还需要我现身吗?”严路狂笑道:“你们先离开这节车厢再说吧。”紧接着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当我在拨打过去的时候,手机里提示我信号不足。
我们相互而望,一头雾水,天涯说到:“离开这节车厢?啥意思?难道严路在车厢做了手脚。”说完,天涯站了起来,打开天眼环视四周,除了车厢内仅有几位乘客的酣睡声,再无其他异样。
不是鬼怪作乱,那会是什么?郑泰思索到:“不会是易爆品吧?”
我擦,这严路不会这么没品吧,一个邪教成员用热武器?不至于,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说到:“先疏散大家吧。”
我环视车厢,一共有七个人。一对老夫妇,一家三口,两个民工。都在酣睡着。
刘薇说到:“不行,贸然的疏散旅客可能会引起恐慌,咱们还是最好先跟列车员说一下,由他们组织疏散。”
“有道理,我去找列车员。”天涯知会一声,独自一人起身去办公车厢。
娘的,没想到严路一直盯着我们不放,这次虽然不知道他搞啥鬼,但足以表明,我们掉以轻心了。
我正在暗骂自己,就感觉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头,正看到满脸惊恐状的天涯,天涯马上后跳一步,执出降魔杵喝到:“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四人一头雾水,说到:“天涯,咋地了?”
天涯看着众人,缓缓的说到:“为什么我到下一节车厢,还能看到你们?”
啥玩意,我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说到:“你往哪边走的?”
天涯手指车头的方向,说到:“车尾是一号车厢,咱们在三号车厢,办公车厢是七号。我往车头方向走,进去的应该是四号车厢,我为什么从车尾过来了?”
我靠,我听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特么跟我们对付镜妖时,遇到的镜面幻象有异曲同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