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拒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应了一声,“好。”
这是她的专属规则。
她拿出骰子,“谁掷出来的点数最大,谁就是赢家。”
“你有三次机会,你只要赢一次就算做你赢。”
她晃动着手里的骰子,我注意到这是一个没有六点的奇怪的骰子,就像没有国王牌的塔罗牌一样奇怪。
她率先将骰子掷出去,五点朝上。
她扬起嘴角,“该你了。”
冷汗从额头冒出,我拿起骰子掷了出去。
是三点。
第一局我输了。
第二局她的点数仍然是五。
我咽了口唾沫,拿起骰子,心底漫出一股子不详。
我颤抖着掷出骰子。
两点。
“轰——”脑子里一片嗡鸣,还剩下最后一局。
心脏剧烈跳动着。
最后一局,她依旧是五点。
我死死握着骰子,这一局我必须掷出五。
我紧闭上眼睛,努力想把笼罩在脑子里的那层迷雾给拨开。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把手里的骰子五点向上平放在桌上。
小女孩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
掌心里握得太紧留下的红印子在隐隐发痛,我却难得的笑了,“看好了。”
我轻轻用力,平放在桌上的骰子横向旋转两圈后停下。
五点向上。
这把平局。
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你作弊!”
我:“那条规则说不能作弊了?”
我转身走了,并没有对她使用专属规则。
不是我心善,而是催眠师的直觉。
这些专属规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怀表,迷惑着所有人。
好像就是为了我们能够更方便的杀人而生。
我余光瞥见小女孩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找上了那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