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看多能吃,才这么大点,这小半碗鸡粥就没了,圆圆太棒了。”
奶奶宠爱的拿出手帕给方圆擦嘴巴,又连忙吩咐厨房再熬点鲜汤备着,等方圆饿了可以随时喂他。
月嫂更是敬业的不行,陈家工资给的高,她照顾起方圆来也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
才不到一周的时间,刚进陈家时还有些无精打采的方圆,此刻已经活蹦乱跳,两只小腿扑腾的有力,大眼睛也有神发亮,精神百倍。
王姨正端着刚煮好的蒸鸡蛋往客厅走,一眼瞟过大门边的监控屏幕,门口怎么有个女人在那里晃来晃去。
她停下脚步,仔细放大了看,不禁大惊失色,慌忙端着蒸鸡蛋往奶奶身边走去。
“鸡蛋来咯,再吃点蒸蛋,咱们就带圆圆去花园里散散步好不好呀。”奶奶开心的拍手哄着方圆。
王姨表情有些不为难,趴在奶奶耳边皱着眉头说了些什么。
奶奶一把拄起身边的拐杖,“你确定了?”
“确定了,就是方雅洁。”王姨又跑回去看了一眼,她绝对不会认错。
“打给110,让警察给她赶走!”奶奶转念一想,又看了一眼吃的津津有味的方圆,“你搀着我出去看看。”
方雅洁正鬼头鬼脑的在陈家门口来回徘徊,不时跳起来往里面瞅一眼,她打算着不注意溜进去,将方圆给偷偷抱出来。
正聚精会神观察着周围的情形,大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慌忙往马路上走,心虚的装作路过的行人。
“方雅洁,门开了咋又走了呢?”王姨赶紧喊住她。
方雅洁只好回头冲着奶奶笑了笑,“我刚好路过。”
“路过?监控可都拍着呢,需要来来回回的路过吗?”奶奶冷笑一声,不屑的瞅了她一眼,孩子饿的面黄肌瘦,她倒好,打扮的花枝招展,有模有样。
方雅洁不说话,只静静听着,只是时不时眼睛往大门里瞟一眼,寻找方圆的身影。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干什么来了,蛇蝎心肠的贱女人,方圆这孩子,只要进了我陈家的大门,就和你没有一分钱关系,更何况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喂安眠药,保不齐孩子会让你给害死,我绝对不允许你再靠近方圆半步。”
奶奶眼神愤怒,一只手紧紧握着拐杖,语气坚硬。
只是话刚说完,方雅洁却像疯了似的朝大门里跑去。
“抓住她!快点!拦住拦住!”王姨慌忙离开奶奶,疯狂的喊叫着,快步跑上去想要抓住方雅洁。
“孩子!保护好孩子!”
奶奶也慌了,颤颤巍巍的追过去,嘶哑着声音喊着,生怕方雅洁伤害到方圆。
还好警察来得及时,一把制止住了方雅洁。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来抱走我自己的孩子!”就差一点,她就可以带走方圆,方雅洁不肯离开,被警察扣住直接拉进了警车。
奶奶惊魂未定,心跳的厉害,差一点引发了高血压,坐在沙发上吓的一头热汗。
“你们所有的佣人,从今天,只有一个任务,保护好方圆,特别注意刚刚那个疯女人,只要看见她在大门口,立马报警!”
吩咐完之后奶奶依旧不放心,又多雇佣了几个保安,轮番在大门口守着。
楚战离开别墅后,直接去了老宅,何伯见它一脸沉重,也没敢多问,直接吩咐了厨房做好夜宵,又赶紧收拾好房间,让楚战早点休息。
才一晚上的功夫,傅家就赔了好几份合约,全部都是和楚家有关的合作。
公司里已经哄乱一片,都大半夜跑来加班工作,纷纷抱怨楚战折磨人,竟然撤销了所有关于傅家的投资和合作,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傅总,这…刚谈好的那块地皮,也泡汤了。”秘书拿着文件,傻傻的站在傅斯年办公桌前,他今天已经跑进来三四趟了,全部都是因为楚少解约的事儿。
傅斯年揉了揉眉心,神态有些疲惫。手轻轻敲了敲桌子,“知道了。”
他早料到接近林萧的后果,一定是楚战在经济上的打压,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林萧在楚战那里竟然这么重要,让他不惜赔违约金的代价,也要解除所有和傅家的合约。
“虽然打击大了一点点,可是,”那双丹凤眼俞来的发亮,“先苦后甜,林萧这颗棋子,压对了。”
医院里的林萧刚结束工作,心不在焉的趴在办公室里。
“你咋了,今天一天都怪怪的,心情不好啊?”林果早发现她不对劲,赶紧过来询问一番。
林萧摇了摇头,心里藏着事儿总归解决不了办法,她索性将和楚战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果。
“啊?”林果的感情经验还算丰富,她疑惑的瞧了一眼林萧,“你是不是喜欢上楚战了?”
“怎么可能!”林萧连忙否定。
“我劝你好好想想,情窦初开的傻丫头,我看你也该开窍了。”林果取笑着故意去摸林萧的胸,两个人哄闹一团。
回家的路上,林萧也在仔细思考,自己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楚战了?
才入神,车子一阵猛烈的撞击,她慌忙抬起头向前看去。
“林小姐,有人撞了我们的车子,我下去看看。”司机下车后,林萧不放心,也跟着走了下去。
后面一辆白色的宝马追尾了,车主是个女士,正和司机解释着道歉。
“我马上打电话让保险公司过来,只要你们人没事就好,多少钱我都赔的。”
林萧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仔细想着,女士一转头,这不是王淼淼吗?
“你是不是给我门诊的林医生?”王淼淼也看见了她,赶紧上前和林萧打招呼。
“真对不起,我今天开猛了,放心,所有的赔偿我都会付,林医生,您没事吧?”王淼淼关心着去看林萧的胳膊和腿。
“没事,”林萧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车子“情况也不严重,就算了。”
王淼淼却不愿意了,“不行!那怎么成!我已经让保险公司过来了,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