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们和洛千娇早就认识,贺天尘想到刚才的视频,火一下就上来了,厉声问:“你们把她拉到车上干什么了?说!”
红头发和蓝头发那天被洛千依揍了后,就怕洛千依或者贺天尘又来找他们的麻烦,躲了两天,没想到今天一到家,就被连山的人堵个正着。
现在看到贺天尘亲自来了,还有这么多保镖,红头发怕挨打,急忙推推蓝头发:“你快说。”
他们早就统一了口径,既不能暴露洛千依会功夫,还要争取不让贺天尘再找到理由揍他们。
所以红头发让口词比较伶俐的蓝头发回答。
蓝头发也没推拒,说:“那天你们结婚,我们看见你从教堂出来就把娇娇抛弃了,觉得她一个人在路上走怪可怜的,就把她拉上车,叫她跟我们去玩。
“她不愿意,说她结婚了,要赶去婚宴给客人敬酒,让我们放她下来。
“我们不放,她突然就怒了,发疯一般扑过来,抓着红毛的头就往车身上撞,连撞了很多下。
“我急忙把她拉开。
“她转身又打我一个耳光,说她现在是贺都集团总裁夫人了,我们还敢对她无礼,问我们是不是想死。
“她拿出手机给你打电话,说要让你弄死我们。
“我们哪敢招惹贺少您?忙把车门打开让她下来。
“可她又不肯下车了,非说我们欺负了她,要让我们相互打对方,打到她说停才可以。
“我们被她逼着打了一架,直到她满意了,她才下车离开。”
贺天尘一边听一边想,按照洛千娇的刁蛮个性,这样的事她是做得出来的。
那天他把她扔下,她必定不高兴,正在生气的时候,这两个混混把她拉上车,算是触了她的霉头,她自然要撒泼大闹一通。
她打了他们,再让他们互殴,洛大小姐的气才消得下去,大概她觉得这样也很好玩吧。
而他们在车上打架也会引起车身晃动,用头撞车子会晃得更厉害,所以他错怪她了?
贺天尘看向连山。
连山忙汇报:“我们查了车上,他们确实打过架,车上所有血迹都是他们俩的,少夫人没有受伤。”
贺天尘确定他们没有碰过洛千娇,心里的怒气平息了不少。
他问红头发:“你们为什么刚好出现在教堂外面?”
红头发回答:“我们早就在那里,我们想来参加娇娇的婚礼,但她不让我们来,我们只能在远处看着她嫁人。”
贺天尘看着他说:“你喜欢她?”
“是,”红头发倒勇敢起来,说:“不光我喜欢她,我们都喜欢她!她不管嫁给我们中的哪一个,我们都会爱她一辈子。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嫁给你?”
这是他们以前的想法,被洛千依揍个半死后,这想法已经灰飞烟灭了。
贺天尘问:“她没有告诉你们,她为什么嫁给我?”
“她说,她喜欢你!”
贺天尘冷笑了一声:“她喜欢的是我的钱!”
许钦文接过来说:“贺少娶她花了十个亿!”
那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十……十个……亿!”
他们只是一般的小混混,家里有几千万就不得了了。
贺天尘睥睨地看着他们的震惊,警告说:“我不管你们以前跟洛千娇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不许在她面前出现!”
两人连连点头,现在他们哪还敢接近洛千依?
这件事处理完了,连山开车送他们两人回壕世界,贺天尘一路沉默寡言。
许钦文想活跃气氛,话唠地说:“啧啧,没想到洛大小姐还有这么多追求者。天哥,我看你结婚以后还是要把她看牢一点,不然随时有可能被人撬墙角。”
“谁敢!”他冷声说。
“我感觉有一股醋味,天哥,你对洛千娇动心了?”
“这跟动不动心有关系吗?”
“呵呵,明白,就算你对她没有感觉,她既然是你妻子了,你就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贺天尘觉得他说的纯属废话,完全不想理他。
“天哥,”许钦文看着他阴沉的脸,小心翼翼地说:“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啊,我总觉得你被洛千娇算计了。”
*
“今夜”酒吧。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进来喝酒的人多起来。
既然是酒吧,总有一些不安分的男人混进来,他们来酒吧不是以喝酒为目的,而是以猎获女人为目的。
这时候进来了五个男人,一边走一边挨个儿打量,很快他们的目光就落在了独自喝酒的洛千依身上。
几人来到她面前,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一边对她评头论脚,从脸说到胸,什么手感,床上功夫……满嘴污言秽语,难听至极。
洛千依看见这几个是那种暴发户家的富二代,也叫小富二代,比贺天尘这种真正的富二代差得远。
小富二代的父母整天忙着赚钱,没有时间教育孩子,一切都用钱来满足孩子,他们也就拿着钱出来嚣张,以至于长大了也不务正业,不学好。
她心里冷笑,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
这群人敢欺负她这个单身女人,必然以前经常做这种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他们面前吃了亏。
她洛千依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也让他们吃个哑巴亏。
几个男人乱七八糟说了好一会儿,见洛千依不声不响只管喝酒,并没有人为她出头,确定她是一个人,于是相互怂恿:“上!上!上了她!”
一个胖子说:“这妞正点,我先来。”
“看我的!”与此同时,八字胡说了一声,抢先伸手拍洛千依的肩膀,说:“小妞,一个人喝酒多没劲,来,陪哥哥喝!”
洛千依抬起眼眸扫他们一眼,潋滟的目光勾魂摄魄一般,几个男人顿时骨头都酥了。
然后她一言不发,低头继续喝酒。
八字胡见洛千依完全不理他,觉得在兄弟们面前丢了面子,脸色难看起来。
他伸手去捏洛千依的脸,嘴里轻佻地说:“哥在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洛千依将杯里的酒往他脸上一泼,淡淡说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