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
这一刻，巫凝面带微笑，心里却很想打爆他的头！
“沈总，抱歉，我的素颜只想留给我未来的老公看。”
“留给未来的老公看？”
沈巍呢喃，墨色瞳孔中一片寒凉。
意识到危险的巫凝立即转移了话题，“沈总真是耿直的人，其实我那么说是客气话，我的素颜太难看了，我怕吓到沈总。”
然而沈巍根本不买账。
“我连鬼都不怕，会怕你素颜？”
巫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再废话，打开水龙头开始认真洗脸，最终，露出一张清汤寡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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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这就是我的素颜了，您大概看看就行。”
巫凝话音一落，头顶落下一片阴影，沈巍突然靠近，将她逼进墙角，凑到她面前仔细地看着。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吹拂在脸颊上。
巫凝缩了缩脖子，按住狂跳的小心脏，接受了他的审视。
只要过了这一关，小混蛋大概会打消对她的怀疑。
“确实——挺难看。”
良久，沈巍退后，声音平静无波，但够气人。
巫凝点点头，“沈总，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能不能做您的助理？”
“理由。”
“钱多。”
“项目部钱少？”沈巍反问。
“比起总裁助理，稍微差那么一点点，关键是跟着总裁能学到很多东西，提高眼界、格局，那些东西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巫凝认真说道。
沈巍看着她，嘴角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谢谢沈总，我会尽快交接工作，到总裁办报道。”
巫凝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因为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曾经她是巫凝的时候，也对他说过，为了加大留在他身边的筹码，她只能如此，加大小混蛋对她的兴趣。
沈巍先一步离开了，巫凝重新修补了一下妆容，才返回包间。
一进门，就看到马菲菲双眼赤红，正在苦苦哀求。
“沈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沈巍却仿佛没听到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马菲菲。
莫世坤走过去劝她，“菲菲，你先回去吧，沈总最讨厌员工勾心斗角，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何必呢？”
马菲菲却不肯，润泽集团的福利待遇，在整个地区是最好的，她当初托了多少关系才进了公司，熬了五年总算要熬出头了，怎么可能这样放弃？
眼看着大势已去，她孤注一掷，看向了徐睿。
“徐助理，求您帮我跟沈总说说，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马菲菲不敢再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而是认下了错误，并求徐睿帮她。
徐睿莫名其妙。
他根本不认识马菲菲。
“你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你吗？”
“徐助理，我叫马菲菲，是佳欣的表姐。”
“……佳欣的表姐？”徐睿更懵了，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这号人物，“马小姐，亲戚可不是乱攀的。”
“我没有乱攀，我真是佳欣的表姐。”马菲菲说着，刚好段佳欣进门，她连忙上前打招呼，“佳欣，快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