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足够你们一家人的开销,以后在出现在这里,不只是他之前给你们的钱,包括这一笔,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男子一颤,拿着支票便离开了。
阮唯兮怒叱,“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你这是助纣为虐。”
“是又如何?”走过去,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现在你欠了我一千万,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偿还?”
“我没同意。”
低头,挑眉看着与自己长相相似的薄向恒,“他不是你儿子,行,我把他送回去。”
“不可以。”
挣脱开,她把薄向恒抱在怀中。
“钱!”薄靳安故意挑衅道。
“我还。”
阮唯兮怒视眼前这个如吸血鬼似得薄靳安,他是不是要吸干她的血,吃她的肉,把她肯的干干净净的才满意!
薄靳安却露出了十分满意笑容。
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松手。”
阮唯兮强行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抽了出来,拉着薄向恒,“我的家在那边。”
“不,你的家不在那边,在这边。”
阮唯兮顺着他走的方向望去,这是?
“你这个疯子。”
他居然在周迹住的小区对面买了一套房,怪不得他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疯子,这个称呼不错。”
说着,他再次拉着她的手,拽着她往他新住所走去。
薄向恒则乖巧的跟在身后。
他的确不了解薄靳安,更加怀疑当年的真相。
温莹被吴佩琪藏在哪里?
一直寻找温莹下落的他,实力有限,人缘有限。
不如利用一下薄靳安?
“妈妈。”
电梯里,保持沉默的薄向恒出声了,撅着嘴,一脸愧疚的说,“都是我给你添了麻烦。”
“傻瓜,这哪是麻烦!”笑了笑,她告诉他,“这是妈妈的责任。”
“谢谢妈妈。”
“以后在这么客气,我就不高兴了。”说着,她对薄向恒挤了一下眼睛。
薄向恒却告诉她,“从小到大,养父母对我很糟糕,他们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才让一个姓温的阿姨把我送给他们。”
“二狗!”
阮唯兮立刻皱眉,电梯里并不只是他们,还有一个关键人物——薄靳安。
薄靳安佯装什么都没听见,把手机放在耳边。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电梯门也打开了。
阮唯兮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薄靳安没听见。
温莹,的确是她在从中作梗。
恨意中她却感谢温莹,她没让薄向恒死,而是送人,虽然这家人很糟糕,好歹薄向恒还活着。
活着就好。
“你们进去,以后就住在这里。”
把钥匙交给阮唯兮,薄向恒便离开了公寓。
薄向恒心里得意一笑,看来还是上钩了,他就等着鱼饵自己跳进水桶。
“马上查一下当年给阮韵接生的医生和护士。”
“薄总,出什么事了吗?”助理问道。
“当年的事有问题。”薄靳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来到阁楼,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吴佩琪,嘴唇起皮,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黑眼圈。
爬过去,抓住他的裤管。
“我,我错了,给,给我水。”
薄靳安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告诉我,那个黄二狗到底是谁?”
不行,不能说。
咬紧牙,她还是维持之前的说法。
薄靳安一怒之下,告诉吴佩琪一件事,“吴家已经不复存在。”
什么!
吴佩琪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明明把U盘交给了父亲,父亲没用吗?
最后的救命草就这样没了,她陷入了绝望之中。
“我说。”
只想保命的她,提出一个要求,“我告诉你,你不能把我撵我离开这里。”
“好。”
薄靳安爽快的答应了。
吴佩琪被他的爽快感到诧异。
沉淀了一会儿,她不得不说,“温莹与你母亲谈话的时候,我偷听到他们提起这个孩子,所以我就抓了温莹,在一系列的逼问下,她才说出了地点。”
果然,这个孩子跟他有关。
至于当年的事,吴佩琪不知道也没追问。
薄靳安起身,吴佩琪的奶妈立刻端着一碗水冲了进去,着急地说,“慢点喝,别急。”
一碗水喝下去,吴佩琪像是得到了重生。
坐在地上望着薄靳安离去的背影,攥着拳头,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薄靳安,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知道真相的薄靳安,此时,却回到了国内。
“少,少爷,您回来了!”
管家对薄靳安的到来感到诧异,想要通报,却被薄靳安一声厉吼,撵了出去。
踱着步伐,他来到了薄妈妈的房门外。
敲了一下门,他直径推开,“告诉我,当年你和温莹在阮韵生产的时候做了什么事?”
薄妈妈愣住了,含着泪。
“你是在怀疑我吗?我为了你,在吴佩琪的眼皮下装疯卖傻两年,你现在却来质疑我。”
“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阮韵生的孩子是不是没死!”薄靳安问。
薄妈妈身体一颤。
眼神出卖了她,他也读出薄妈妈的心思。
不用说,他明白了。
“以后你就在这里,我也不会在回来了。”
“你敢!”
……
薄靳安一言不发,直接离开,却惹怒了薄妈妈,薄妈妈对着大门叫嚣着,“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一辈子都你是妈,你必须替我报仇。”
听着自己母亲叫嚣的声音,他却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薄总,已经有消息了。”
“说。”
“当年阮小姐并没有被摘去子宫,医生怕过后会被问责,就做了一个假手术,骗了太太。”
薄靳安轻松一笑,问着,“产房的事调查的如何?”
“医生和护士全部离开,资料也被毁掉。”助理说道。
薄靳安回眸看着楼上咆哮的母亲,她把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他还小瞧了自己的母亲。
“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可是IOP?”要是没他,薄靳安要如何管理下面的人事?
“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IOP的董事是谁了。”说完,薄靳安便挂断了电话。
再次返回的他,却被记者媒体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