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周迹走过来,挡在了阮唯兮的面前,眼神充满敌意的重复着,“唯兮说了,她并没有说过这句话,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走开。”薄靳安不想看到周迹。
周迹偏偏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安静的与他对视。过了今晚,薄靳安将会一无所有。
到时候,他看薄靳安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
尴尬的气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尤其是吴佩琪,攥着拳头,凭什么男人都要围着她转?
“哎哟!”
尴尬的气氛因吴佩琪的一声‘哎哟’化解,三人齐刷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吴佩琪。
她这是怎么了!
“哪里受伤了!”一旦牵扯到吴佩琪,周迹就按耐不住,跑上去嘘寒问暖。
吴佩琪却不领情。
推开周迹,昂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薄靳安。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后呢?”薄靳安冷漠的问道。
阮唯兮听到这句话,有些忍不住想笑,好在她忍了下来。
‘哈,哈哈哈’。
低头一看,薄向恒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着。
吴佩琪眉头一皱,气焰顿时上升。
阮唯兮赶紧带着薄向恒离开是非之地,在山顶洗手间外,“你刚才差点就闯祸了。”
“妈妈,她真的好滑稽,站在原地都能摔跤。”薄向恒说出了笑点。
阮唯兮回想起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也亏吴佩琪耍宝,不然她都不知道如何化解尴尬的气氛。
“好了,我们洗漱,一会儿人多了,不方便。”
阮唯兮看着眼前松散的人群,先见之明的提前洗漱,然后带着薄向恒坐在了帐篷里面。
事前约定,今晚行动。
“妈妈,你是女生,我是男生,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睡。”
“不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孩子。”阮唯兮笑了笑。
薄向恒坚持要单独睡一个帐篷,皱着眉,她第一次摆出了严厉的神情,看着他。
“我们帐篷有限,你要单独住一个帐篷,根本不可能。”
“妈妈和吴阿姨都是女生,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薄向恒提出来。
跟吴佩琪住一起,恐怕一夜过后,就要变成凶杀案现场。
“想都别想。”
阮唯兮整理被子,准备好好睡一觉,等到凌晨的时候,在裹着被子出来看流星雨。“睡觉。”
兴奋中的薄向恒虽然躺着,却毫无睡意。
一是流星雨,二是薄靳安。
背对着阮唯兮,他不知道自己偷偷做了这件事,一旦被妈妈发现,妈妈会原谅他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流星雨来了。
“妈妈,你看,这里好漂亮。”薄向恒指着星空。
阮唯兮抱着他,笑了笑。
这是他们母子最美好的回忆。
突然,阮唯兮的肩上多了一只手,撇头看了一眼,在回眸看了一眼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的薄靳安。
“把你的手拿开。”
“好。”
薄靳安十分听话,拿开了手,插入了裤袋中。
“向恒!”
弯着腰,周迹小声的喊了喊薄向恒。
薄向恒听到声音,捂着肚子,“妈妈,我肚子痛,我要去上厕所。”
“去吧。”
厕所不远,加上周围都有安保,十分的安全。
薄靳安却贴着她,根本撵都撵不走。
帐篷内。
“你去哪儿弄来的笔记本,而且还有网。”打开电脑,薄向恒一脸好奇的问着。
周迹笑了笑,告诉他,“别管,你好好做你的事。”
薄向恒叹了一口气,十指放在电脑的键盘上。
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侵入了IOP系统内部。
在对方打电话通知薄靳安之前,他必须得到第一手资料,目不转睛的薄向恒,开始下载最容易入侵的资料。
站在山头的薄靳安手机不断的发出响铃。
他离开阮唯兮,一个人站在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事?”
系统被入侵,手法与上次的黑客手法一样。
薄靳安眉头一皱,告诉对方,“马上安排一辆车接我,同时,准备好电脑。”
“车已经在去的路上,十分钟后抵达。”
挂断电话,薄靳安看着阮唯兮的背影。
没有打招呼,便只身一人走下了山。
“薄总。”
坐上车,打开电脑,薄靳安开始与入侵IOP公司的黑客开始了较量。
薄向恒额头冒着汗水。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
“是他。”
周迹眉头一皱,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告诉他,“可以了。”
“晚了。”
薄向恒昂着头看着一旁的周迹,“我的IP地址已经被他查到了,他应该会马上过来。”
周迹抱起电脑离开了帐篷。
薄向恒不知道周迹会如何解决电脑的问题,他却知道薄靳安一定不会放过一个人。
“薄总,这个地址。”
“安排人,把这里的人全部调查一番。”薄靳安打开车门,把笔记本电脑放下。
迈着步伐,再次往山顶出发。
今晚,注定要过的不平凡。
“出什么事了!”
一时之间,山顶又变得热闹不烦。
“妈妈。”薄向恒待在她的身边,抓着她的衣角。
“不怕,没事。”
阮唯兮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些人。
“薄总。”
一听到对方的称呼,阮唯兮皱着眉,对着薄靳安吼道,“你非要闹得人心惶惶才罢休吗?”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要来。
“我公司系统被入侵,入侵的黑客就在这里。”薄靳安说出了事情的原由。
黑客?
谁跟薄靳安有仇?
吴佩琪?周迹?低着头,她看着才七岁的儿子薄向恒。
不太可能,他在聪明,也不至于成黑客。
“没什么事,我们回去睡觉了。”
阮唯兮带着薄向恒回到了他们的帐篷,给薄向恒盖上被子,她的心思一直在外面。
这个黑客会是谁?
折腾了一夜,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已经排除的人,纷纷离开了山顶,只剩下少许的嫌疑者。
“妈妈,我们现在能回家吗?”薄向恒抬起手,嗅了嗅自己的胳膊,一脸嫌弃地说,“我身上都快有酸味了。”
“好。”
拉着他,两人往山顶到山下唯一的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