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佩琪拿起盘子,他提出了质疑,“你为何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收了钱,自然会放了你。”
吴佩琪抿嘴一笑,笑得有些甜,“你不是带钱来,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凯瑟的确有钱办事,对于送上门的钱,他也绝不放过,真想救人还不如筹备,逃出这里。
薄靳安沉默不语。
“送饭的,赶紧出来,别在里面磨磨蹭蹭的。”
“好,马上好了。”
起身,吴佩琪告诉他,“我已经计划好了,晚上送饭来,我会把计划告诉你。”
说完,吴佩琪便离开了。
傍晚,吴佩琪来了。
利用空余的时间,她告诉薄靳安自己的计划,以及这里换班的时间,他们逃出去的成功率有多大。
了解一切后,薄靳安几乎确定没问题。
“明晚,你和她待在一起。”薄靳安说道。
吴佩琪点头‘嗯’了一声。
三更半夜无法入睡的阮韵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墙,昂着头,透过铁栅栏,她看到今日的月亮真圆。
可她却又一丝忧伤。
“薄靳安,你睡着了吗?”
莫名其妙的她,居然发出了声,想撤回已经为时已晚。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说,什么事?”
他真的没睡,还回复她了。
抿嘴一笑,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他一件事,“为什么要逼死我妈,我妈都已经被你们送到精神病院了,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薄靳安一听,睁开眼睛。
他没想过逼死谁,他调查后,才知道真相。
即便不是他所为,却无法脱离责任。
人一死,谁也无法弥补。
“人已经死了,问这个有什么意义?”薄靳安冷血说道。
阮韵哭了。
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她太傻了。
接下来,她一言不发,一直待到吴佩琪给自己送饭。
对吴佩琪她没有一丁点好感。
“你好好待着,一会儿别坏了我们的计划。”吴佩琪严厉的说道。
阮韵冷笑起来。
毋庸置疑,吴佩琪看中了薄靳安。
她又知不知道,薄靳安即将新婚,她的爱是表达错了。
咣当!
阮韵听得很清楚,薄靳安行动了。
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阮韵,已经见到许久未见的薄靳安。
他意气风发的走进来,拉着她的手直接离开。
至于吴佩琪,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顺利离开,没那么容易。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会被责任二字所拘束。
就这样离开,也不是她吴佩琪的作风。
“你们待在这里,我把守门的人引开。”
只要顺利通过着道门,他们就能的到自由了。
眯着眼睛,吴佩慈阴笑起来。
“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呃,她在说什么?阮韵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你应该就在这里成为凯瑟的女人。”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头有点晕。
这是怎么回事儿?
恍然大悟之间,她想到了晚饭,摇着头,她努力让自己清醒,并质问,“为什么?”
“白痴。”
丢下这句话,吴佩琪得到信号,一个人离开与薄靳安汇合。
看着吴佩琪最后的身影,她到了下去。
与薄靳安汇合的吴佩琪皱着眉,十分抱歉的告诉他,“对不起,我没能拉住阮小姐,她说自己要留下来,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听。”
吴佩琪的话,让他眉头金锁。
“你先离开。”
“不能回去,你现在回去,一定会被凯瑟惩罚。”吴佩琪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脸的担忧。
去意已决的他,抽离自己的衣袖,再次返回。
被打晕的看守也清醒过来,原本平静的夜晚,因他们变得躁动起来。
唔!
白日,被吊起来的薄靳安身上全是血痕。
“放开我。”
在木屋里,凯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警告她,“胆敢离开,我就要他的命。”
说着,凯瑟继续令人折磨薄靳安。
看着满身都是伤的薄靳安,她忍不住落泪。
明明都离开了,他还回来做什么?
教训一番,薄靳安被关在水域之中。
凯瑟抓到了阮韵的软勒,也不继续关押,而是让她成为第二个吴佩琪。
一日三餐,均有她一人负责。
呸呸呸!
一口下来,味道让凯瑟十分不满。
伸手,他掐着她的下颌,眯着危险的眸子,告诉她,“你一日不伺候好我,我就让他多一种享受。”
“不,我重做。”
收拾好被推翻的碗碟,她急冲冲的回到了厨房。
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凯瑟不折磨薄靳安!她到底要怎么做?
蹲下身,抱着头,她不知道怎么办!
“别哭,我帮你。”
此时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只有一个人主动来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耐心的教她。
十分钟后。
她心惊胆战的看着凯瑟,这次可以了吗?
“这次做的不错。”凯瑟十分满意,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
“都是落难,彼此帮助没什么谢不谢的。”说着,女人自我结束道,“我叫苦儿,你呢?”
“阮韵。”
苦儿告诉她,她的母亲被人带来这里就没能离开,在悔恨之中生下了她。
日渐衰老后她母亲才得以离开,而她的父亲在这里,她无法离去。
从此,她就在厨房打杂,目的是养活自己。
苦儿的身世让她感到难过。
张开双臂,她把苦儿抱在怀中。
“好了,以后我就是你姐姐,我来保护你。”
苦儿猛地一睁,推开了阮韵,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厨房。
凯瑟为了让她老老实实的待着,允许她为薄靳安送饭,踏入冰冷的水中,她前行受到水的阻碍。
还未靠拢,她就看到奄奄一息的薄靳安。
强忍着眼泪,她拿着勺子,哽咽,“吃点吧,不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薄靳安听进去了,一边笑一边吃。
“都离开了,你还返回来做什么?”
“我的目标本来就是你。”薄靳安说道。
这句话触动了阮韵最深处早已经封闭的内心,直到看守的人一吼,她才恢复冷静。
不可以,阮韵,你都忘记他对你所做额一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