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要不是他们胡说八道,她至于沦落到这种处境?
她必须找到这几个人,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否则,她要承受着多少冤枉的事。
第一次就是拍摄视频的男人,他之前联系过她,还说什么要给她开一个小视频的公众号,让大家都能够与她近距离接触。
按照之前给的地址,她找到了拍摄视频的男子家中,敲了敲门,门内的人大声问着,“谁啊!”
阮韵保持安静,等着门内的人开门。
没听到外面声响的人,不耐烦的打开了门,吼着,“你是哑巴吗?问什么都不知道回答。”
话说完,男人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准备把门关上时,阮韵使劲的扣着门。
“心里有鬼,才会怕见到我。”
“我,我没鬼。”
阮韵斜嘴冷笑,另一只手推了推男人之后,男人进入屋内,阮韵也走了进去。
“说,为什么要害我?”
阮韵不解,她跟这个男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说谎害她?今日,她一定要问出,到底是谁做的。
男人一脸尴尬的看着阮韵。
“你不要问我了。”
“为什么不问,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我现在工作没了,住的地方也没了,甚至……”
一想到薄靳安对自己的态度,她的心凉了一大半。
皱着眉,男人看着阮韵。
“都是你自己的错。”
“我的错?”
“没错。”
男人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告诉她,“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过的如此担惊受怕。”
男人说的话,让阮韵越来越糊涂。
“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告诉阮韵,“是你伤害了薄靳安,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眉心紧紧扭成麻花的她,看着男人。
一字一字的问,“你是说,薄靳安布置了这一切。”
“没错。”
阮韵彻底惊呆了。
摇着头,甚至不敢相信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薄靳安所为。
回忆医院发生的一切。
他那双阴冷的眼神。
阮韵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门。
双眸呆滞的她,在两分钟后,开始变得冷漠无情。看着男人,她必须从薄靳安对她的伤害中醒过来。
拿出手机,她告诉男人,“你必须还我清白。”
“你疯了吗?我怎么可能跟薄靳安做对。”说着,男人开始霸道的把她往门外推。
阮韵的力气不如男人,男人用力一推,她就站在了门外。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关上了门。
“你给我开门。”
门外的阮韵大声的吼着,门内的人却把耳朵捂上,什么都不说。
要是他开了门,被录了音和视频。
接下来有危险的人就是他。
至于那些路过的人,他们也跟他一样,被一个人要挟着。
一直敲着门的阮韵站在门口,看着拍红的手。
这样一直拍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既然不见面,也不澄清,其中一定有鬼。
对着门,阮韵告诉门内的人,“你可以一直躲在里面,但我会一直在门口等着你。”
除非他一辈子都不出门,不吃不喝。
第一天,阮韵坐在楼梯间引来了楼上住户的关注,由于这里的物管不尽职,没人驱赶她。
第二天,她昂着头看着紧闭的门。
难不成他还真的不吃不喝,要待在屋里一辈子?
第三天,第四天……
一星期后,阮韵看着楼梯角落的外卖,她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敲了敲门。
“喂,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一聊。”
门内的人一言不发。
紧接着,门却缓缓打开了。
难不成他想明白了!还是说,他趁机逃走了?
推开门,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屋内十分安静,安静的好像没有人似的。
“喂,你在吗?”阮韵低声喊道。
屋内却没有一点回应,她慢慢来到了卧室的门前,一推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她一脸恐惧。
转身,她要逃走时,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来了。
“你们听我解释,我没有。”
穿着制服的人看着床上的情况,立刻制服了阮韵,并向总部进行了汇报。
阮韵感觉到完了,完了。
就算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坐在冷冰的椅子,她一遍又一遍的解释着,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进去的时候,男人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穿制服的人却不相信。
“我们调查清楚了,你一直待在他的家门口,除了你,没有一个人找过他,说,你找他做什么。”
阮韵翻了一个白眼,又重复着,“我找他,是因为他抹黑了我。”
“所以你就杀了他。”
“没有,我没有杀他。”
阮韵解释的快要吐血了,最后忍耐不住,对着制服人员,大声的咆哮起来。
偏偏她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
最终,她被关了起来。
进入这里面,她被水枪喷了一身后,换上衣服,她来到了一个十人间的房子里。
“哟,新来的,你是什么事进来的。”
“我是被冤枉的。”
阮韵看着八个女人围着一个肥胖,身材魁梧的女人身边。
又是按摩,又是献殷情。
想必,她就是这个房间的老大了。
女人站了起来,嘲讽的大笑着,“我们这里虽不是被冤枉的,就你被冤枉?”
说着,女人指挥着其他人。
“去看看,她有什么东西你们合用。”
“谢谢大姐头。”
其余八人立刻上前,一脸阴笑的抢夺阮韵手中的被褥和盆。
一个人难于抵抗八人的她,最后看着地上破旧,发黄,还有一股酸味的被褥和盆。
“你就睡那边。”
大姐头指了指厕所,告诉她,她没有床位只有侧位。
阮韵不服气了,把破旧,发黄,发臭的被褥丢回给它原来的主人,而她伸手拿回自己的东西。
就在她拿回自己的盆时,其中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朝她腹部踢了一脚,站起身,对着她咆哮着,“你这个贱人,进来了就必须懂这里的规矩。”
捂住腹部的阮韵,面目扭曲。
“我不懂这里的规矩是什么,你们想要欺负我,不可能。”
以前在家,她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算被薄靳安伤害,她骄傲的气质也不会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