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端着菜出来的管家笑了笑,告诉桌子上的薄向恒,“这些都是少爷做的。”
什么?原来薄靳安提前回来,还做了好多的饭菜。
“你回来怎么不直接去楼上?”害她们两个在房间里心惊胆战的,还在想他什么时候回来?
薄靳安一笑,抽开椅子,在拉着她坐了下来。
“不这样做,你怎么了解我的重要性?”说着,薄靳安告诉管家,“可以上了。”
“是,少爷。”
管家安排人,开始上菜。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浪费粮食吗?”说着,她眉头紧皱,国家都在提倡光盘行动,他到好,背驰而行。
“妈,别吃海鲜了。”
突然,正在吃饭的薄向恒叫住了她,眼睛静静地盯着薄靳安手中的虾子,说着,“今天早上我看新闻,发现有疫症。”
“没事儿。”
阮韵笑了笑,一顿饭结束后,她们再次折返回房间。
锁上门,她哄着薄向恒睡觉。
疫症,很严重吗?
打开手机一看,好像真的跟薄向恒说的一样,疫症人数每日都在增长,还有医务人员纷纷前往救援。
正好学医的她,看着年轻人都纷纷前往,她岂能待在这里。
“向恒。”
半夜,她把睡梦中的薄向恒叫醒。
揉了揉眼睛,他看着叫醒自己的阮韵,“什么事?”
“妈妈要去支援,你待在这里,别再惹你奶奶生气了,知道吗?”
“不行。”
薄向恒立刻拒绝。
阮韵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但她要告诉自己的儿子,“妈是学医的,现在重灾区十分缺乏有经验的医生,我必须去,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薄向恒告诉阮韵,“你要去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不可以,你小,抵抗力没我好。”
阮韵了解了疫症,这次似乎与以往不同,一不小心就会要了性命,她怎么可能让薄向恒跟自己一起去涉险。
“反正我决定好了,你去我也去。”
他的复仇计划还没完成,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阮韵叹了一口气,只好妥协。
“行,我不去了,可以吗?”
“嗯,那就睡觉吧。”
说着,薄向恒打了一个哈欠,躺下去又接着睡。
一心想要去支援的她,在薄妈妈被安排去医院照顾白筱筱的时间里,她悄无声息的跑去。
抵达第一天,全城封城,只需进不去出。
阮韵穿上防备服开始穿梭在每一个病房里,观察每一个病人的情况。
薄家。
“你妈人呢?”
薄靳安下班回到家,把晚饭都做好了,却没看到阮韵,她人呢?
薄向恒眨了眨眼睛。
“不好。”
脸色大变的他,昂着头,眼神错愕的看着薄靳安。
“她可能去重灾区了。”
薄靳安愣住了,眼神里露出了担忧。
“爸,你去哪里?”
“你待在家里,我去找你妈。”
“我跟你一起去。”
薄向恒跳下椅子,直接跑过去,谁知道薄靳安制止了他,“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是孩子,你不能去。”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为什么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薄向恒咆哮道。
薄靳安沉默了一会儿。
“你跟着去做什么?”薄靳安问。
“当然是去找妈妈。”
“你的目的真是找她?”薄靳安提出了一个疑问。
“上次的订婚宴不是你通知许霆的吗?”薄靳安说道。
“爸,你冤枉我了,我怎么通知,奶奶都把我关起来了。”薄向恒说道。
薄靳安看着他,告诉他,“你奶奶在医院,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了。”
该死的老巫婆,居然敢出卖他。
被识破了就识破了呗,他也不隐藏起来。
“是,是我和奶奶一起设计了你,哪又怎样?我说过了,你留在妈妈的身边就是灾难,这次也一样。”
好端端的,阮韵怎么会跑去重灾区。
“你。”
薄靳安想要教训他,却看着他那双怨恨的目光,他收手了。
“管家。”
“是,少爷。”
“把小少爷带回楼上,不许他离开屋子一步。”说完,薄靳安开着车直接离开。
为了进入灾区寻找阮韵,他准备了十车的物质。
抵达灾区,所有人都感谢他。
“你们见过这个人吗?她叫阮韵,是前来支援的医生。”薄靳安下车的第一分钟,就是打听阮韵的下落。
前来迎接的人,仔细辨认了一下。
“不认识,支援的医生太多了。”
薄靳安并未放弃,在所有的大货车司机离去后,他入住了指定的酒店。
一边打听,一边开始做自愿者。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乘载到阮韵。
“阮医生不好了,有病人情况危急。”
“马上抢救。”
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的阮韵,在听到病人危机,她又折返回来,用自己的技术来抢救人员。
又是十二个小时,筋疲力尽的她,脱去了防护服。
脸上的痕迹,还有疲惫,让她已经透支。
“阮医生,你快回酒店休息。”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她戴上口罩,精疲力尽的离开了医院,而医院门口总有一辆停放的私家车,用于接送她们这些医护人员回酒店休息。
“爱德华酒店。”
被唔得严严实实的她,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驾驶座上的人却漏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带着她,直接回到酒店。
在酒店门口,他没有叫醒阮韵,而是打开副驾驶座上的门,坐在她的身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
睡梦中的阮韵,听到熟悉的声音,空白的梦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薄靳安,他来了吗?
闹钟一向,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糟糕,她怎么在车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毛毯。
司机人呢?
打开车门,她下车四处寻找。
“阮医生,你醒了。”
呃,他怎么知道她姓阮?难道他认识她?
“你是?”
薄靳安笑了笑,指了指她胸口未取下来的名牌,“我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
阮韵明白了,原来是通过它。
抱歉一笑,“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