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赚了?怎么说?”
那人听到了无邪的话之后,露出了一副羡慕的神色。
“可不么,那开发商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出了问题,别的地方不开发,竟然开发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出了超出市价三倍的价格,要求就只有一个。”
“要求?什么要求?”
钟无双问到,那人在听到了无双的话之后,也是有些疑惑。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开发商说了,他之所以给出三倍的价格,是买下村们的所有东西,那村民们想走就只能人走,哪怕是被子袜子都不能带走,并且是在明天之前,就必须全部搬走。”
两人一听,有些愣神,什么?要求在明天之前就搬走?
并且还买下了所有村们的东西包括大米白面袜子洗脸巾,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人,要立即腾出地方,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进行下一步。
“是吗?那还真是赚了,毕竟那些个东西能值得多少钱,不过我还真的要赶紧联系我那个买主,要不然的话,我这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无邪故意露出了一副很得意的神色,那人果然没有怀疑,接着,无邪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那个人。
“兄弟,今儿谢谢你了,若不是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知道这个典当的人竟然隐瞒了我这么多东西,这一点小意思,兄弟也别嫌弃,而且……嘿嘿我们两个人来这里的事情,你也别说出去,我们两个也不想打草惊蛇,那人既然能骗我,我也是必定要讨回来的。”
听到了无邪的话,那人的眼珠都没动弹,就一直盯着无邪递过去的五百块钱。
在这样的地方,五百块钱几乎是一个人家的半个月开销,甚至是一个月的开销,因此,当那个人看到了五百块钱,而无邪只是要求不说出去之后,立马就同意,接过了那五百块钱。
和男人聊了一会之后,无邪两人就直接离开了档案室,不得不说,五百块钱能换来这么一个消息,的确值得。
“没想到你这反应还挺机灵的,哈哈,还有人跟你典当,还被欺骗了?哎呦,你可是笑死我了。”
无双眼里满是笑意,而无邪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他,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要让那个人大吼出来,哦这里有小偷啊,快来啊。
那他们不就暴露了?
本来他们两个人就理亏,没有通过人家同意就进去了,若是要别人知道,要让那个开发商知道了他们来询问城中村的事情,那真是得不偿失。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如果去地府查看生死簿,也要得到他的生辰八字,可这……我们根本不认识人家啊,而且就算他的资料网上有写谁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了无邪的话,钟无双得意的看向了他。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事一桩,今天晚上就会有消息的。”
果然,钟无双并没有欺骗他,当天晚上的后半夜,他们两个就知道了消息。
原来,钟无双让一个小鬼入了那开发商的梦,就得知了那人的生辰八字。
有了生辰八字,钟无双就开始查看生死簿,但遗憾的是,那生死簿上,竟然只有这人的前半生,至于能活到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都没有结果。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两个人都有些惊讶,以及疑惑。
生死簿,是标注了一个人的人生,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不论是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标注的一清二楚。
可让他们两个人疑惑的是,这个人竟然只有前半生,一直到了四十二岁就没了下文。
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人在四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亡,还有一种,就是这个人虽然活着,但却不是他本人。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的灵魂已经被某种东西给炼化,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之后这东西一直存在这个人的身体中,活到了现在,甚至是后期的轨迹都已经模糊,消失不见。
“不行,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地府的正常秩序,而且我突然发现,这件事仿佛好之前的那些个游魂有些关系,我们必须要查清楚来龙去脉,不然我担心会发生咱们都处理不了的事情。”
钟无双的担心让无邪也是有些烦躁,他最近发现,他身边的事,和人都在在慢慢脱离了原来的轨迹。
换句话说,在这之前,他可能也就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或者是一个普通的店铺老板。
但自从他父亲消失之后,这一切都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邪眉头紧皱,心中有一种不舒服,油然而生,这让无邪烦躁不已,总是感觉有一种东西破土而出,而这结果,或许他根本承受不起。
为了能查清楚来龙去脉,两个人第二天的晚上就找到了那个开发商,并一直跟随左右。
这次的开发表面上和普通的开发并没有区别,都是将原来的一切全部夷为平地,之后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开发商的设计图上,以及这一步步的安排上,无邪竟然发现,他们仿佛在有目标的进行着什么。
果然,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终于等到了结果。
当天晚上后半夜两点左右,那个开发商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竟然和十几个人,来到了一处新开发出来的空地上。
此时那个空地上还有抓钩机在抓土,一直在刨坑,当那个人来了之后,吩咐了几句,那工人们就有了动作。
终于,在两小时也就是接近天亮的时候,终于有了结果。
只见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皮箱子,和现代用的那些个集装箱的大小有些相似。
这箱子因为在地下的原因,早已锈迹斑斑,被拿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在掉着铁皮。
可就在那个铁皮箱子出来的那一瞬间,身旁的钟无双突然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那铁皮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