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品酒店。
最近几天,尚品酒店的生意十分冷清。
身为公孙集团旗下的著名五星级酒店,尚品酒店在公孙芳华的静心管理和经营之下,人气一直十分旺盛。
但是这几天,受到爆炸事件的影响,以及市面上流传的,公孙集团得罪了恐怖势力,所以但凡是公孙家的产业,都有可能受到针对和新的袭击的传闻。
这对于酒店的生意来说,是十分要命的影响,事实上,不仅是酒店,公孙家在其他领域的产业,同样也受到了大大小小的波及,损失惨重。
酒店安静,客人稀少,总统套房里头,也只有陈东汉一人。
赵念瑶和小玉已经被赵胖子接走,既是玩耍,也是另一种保护。
而他单独一人待在酒店房间之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等人。
就在此时,酒店天台,一群人靠着设备,飞速降落在了天台地面。
与此同时,楼下大堂,一个青年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台。
“小华总!那,那好像是王氏集团的王天明!”一名下属看到来人,顿时震惊,连忙开口提醒公孙芳华。
公孙芳华抬头看去,不由得也是眉头一皱。
她神色瞬间变得凝重。来人不是别人,是王野的儿子,而对方来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除了和公孙家或者陈东汉作对,没有其他的可能!
想至此,公孙芳华立即就亲自上前,挡住了王天明。
“你来干什么?”公孙芳华冷冷的问道。
王天明毫不动容,冷冷道:“来找人。”
“我们酒店不欢迎你。”
“这怕是由不得你。”
王天明对公孙芳华冷笑,话音落下,身后两个下属朝公孙芳华靠了过来。
那两人,都是影杀集团一名长老的下属,跟随在王天明的身边,保护王天明的周全。
此时,他们对公孙芳华展现了身上的武器,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么配合,要么便是死!
公孙芳华咬牙,愤怒至极,但面对暴徒,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闷声道:“你要找谁,我亲自带你去!”
“那就麻烦你帮我摁电梯,顶楼总统套房楼层。”王天明淡淡的道。
这家伙,想要直接找东汉哥!
公孙芳华心头瞬间闪过几个念头,一个是阻止王天明,一个是提前向陈东汉示警,让陈东汉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没有把握阻止王天明,只能是选择相信陈东汉有能力摆平对方。
很快,总统套房所在楼层到了。
“既然是要找人,那就应该遵守酒店找人的规矩。”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客人在不在,问问客人要不要见你。”
公孙芳华说着,又补了一句:“这规矩你必须遵守,否则,酒店总统套房房间用的是电子密码锁,你就算是想硬闯也不可能!”
“还有就是,别指望挟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公孙芳华紧紧地盯着王天明,把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口气说了。
而让公孙芳华没想到的是,王天明竟然没有半点要耍横的意思,淡淡道:“去请示吧。”
公孙芳华意外之余,还觉得有些惊喜。不过同时,在她眼里,王天明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根本就是狂妄自大,这是自信自己能吃定了东汉哥了吗?
毫不掩饰心头对王天明的鄙夷和厌恶,公孙芳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便走到门前,输入密码,然后,房门一打开,就立即打开一条小缝隙,钻了进去。
“东汉哥!”公孙芳华看见陈东汉,立即开口。
“嗯?怎么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过来喝茶吧。”陈东汉指了指茶几。
“东汉哥,现在可不是喝茶的时候!”
公孙芳华说着,还是自己端了杯茶,一口气就喝了,缓解心头不安,道:“王天明被放出来了,而且,还找上门了!”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凶徒,说是要来找你,这分明就是小人当道,想要来找你的麻烦了!”
“哦?那让他们进来吧。”陈东汉点头,淡淡地示意道。
“好……嗯?就这么放他们进来?你……不需要事先做点准备,好方便一会儿应付他们么?”
公孙芳华答应一声,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陈东汉的反应,太过平淡了!
在公孙芳华的眼里,就算是陈东汉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对方毕竟是王天明啊,难道就连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去吧。”陈东汉对她笑笑,催促了一句。
“哦!”
公孙芳华突然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担心过头,有点浪费表情了?
不过此时,她也知道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便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按照陈东汉的意思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客人同意见你了。”公孙芳华对着王天明冷冷说道。
王天明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跟随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影杀的成员,露出了冷酷的笑意,看起来,是随时要动手的架势了。
公孙芳华见状,顿时再次紧张起来,但是毫无办法,这里并不是她能左右局面的地方。
王天明带着两名下属,进入了屋子。
公孙芳华在旁边紧张观察,只见王天明和陈东汉对视,她心头不由得砰砰直跳,无比忐忑。
“陈东汉,你的死期到了。”
就在此时,有人发话,不过,并不是来自王天明,而是他身后的那两个影杀成员!
那两人确认了房间里头的人就是陈东汉之后,便是露出了杀意,取出武器,蓄势待发!
公孙芳华见状,脸色一变。
“东汉哥!”
陈东汉起身,悠然一笑:“想杀我,只管来。”
“去死!”
那两名保镖在进入酒店之前,便得到了王天明的授意,看见陈东汉之后,立即出手,现在也不需要王天明招呼,同时朝着陈东汉扑了过去。
而两人有所动作,反倒是那正主王天明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要发狠的意思,像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