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教,不过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了。”四爷无奈地应允了她的要求。
然而,他却不知道,一场悲剧就这么酿成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够哥们!嘿嘿嘿!”宋甜开心地给了他一拳,正中胸口。
四爷:……
……
“田雪姑娘,很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
医院,医生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奈。
田女士的病情,已经到晚期了,虽然他们没有对她停止过治疗,可是……这总前所未有的病情,他们真的无可奈何了。
“……你说什么?”田雪淡然地目光看向他,从包中拿出一叠的钞票,“我有钱!我有钱给我母亲治病,你们凭什么放弃?我都放弃你们凭什么放弃?”
她的目光渐渐变的阴冷起来。
医生眸光一颤,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眼前这面露凶光的女子还是之前那个彬彬有礼,文静漂亮的女孩子么?
“田……雪姑娘,真的很抱歉,你母亲的病,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不好意思了。”医生歉意地说道,“我劝姑娘还是早点为你的母亲准备后事吧。”
他说完,跨过田雪,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田雪愣愣地站在原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给了她一个几乎致命的打击。
望着在床上睡的沉沉的母亲,她不相信,不相信医生说得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就在昨天,母亲还和她有说有笑!怎么今天就告诉她,已经到了晚期!
这帮庸医!庸医!
“阿姨怎么样了?”
敲了敲门,阿龙走了进来关心地问道,在看到她的神情时,轻轻皱眉:“你怎么了?还好么?”
“没什么!”田雪冰冷一笑,转身离开了病房。
阿龙皱眉,连忙追了出去。
“到底怎么了?”
“我母亲,她……呵呵,这帮庸医竟然要放弃我母亲了!”她突然大声吼了出来,目光渐渐地狰狞。
“别担心,没关系的,他们不给治,总是会有人给治的。别难过了……”阿龙轻声安慰道。
“我有钱了,他们凭什么不给治!当初我没钱他们不给我母亲好好治,如今我有钱了,为什么还这么对我!”田雪恨恨地吼道。
“好了,雪雪,没事的没事的。”阿龙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没事的,我给你找更好的医生过来。你放心。母亲的病一定会好的。”
“真的么?”
她缓缓地抬起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听了他的话,眸中渐渐升起了一抹希望。
“当然,我去帮你找,肯定有办法的,乖,别哭了。”阿龙保证道,心中已经下了某个决定。
黑白相间的别墅里,一个瘦瘦的白衣男子,百般无聊地在花园里斗着蛐蛐。
“唉!真是无趣,无趣,无敌是多么寂寞啊!”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盯着地上的蛐蛐。
打开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滴在了那片空地上。那几个小蛐蛐顿时停止地移动,木讷地停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又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东摇喜撞。
“嘿嘿嘿,小家伙们,给你们尝尝醉酒的感觉。”他边嬉笑着,耳朵突然一动。
缓缓地抬起头,眯着双眼,门外,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不是阿龙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轻轻挑眉,很是随意。
阿龙轻轻皱眉:“阿辰,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救一个人。”
“什么人?我的规矩你应该知道的吧。”阿辰心不在焉道,知道他医术的人并不多,知道它医术高明的人更是屈指可数,不巧,韩家这几个都知道。
而阿龙,因为苏钰几人的关系,和阿辰也有过几面之缘。
阿辰的规矩就是……他很懒,除非有生命攸关的大事,并且在他心情很好的时候,他才可能会出手相救。
若他心情不好,那……几乎没人能请的动他,除非韩家那几位亲自出马。
“我一个朋友的母亲。她得了绝症。”阿龙沉声道。
“得了绝症?阿龙啊,既然你也说了是绝症,那还来找我做什么?我可治不好绝症啊!”阿辰耸了耸肩,很不情愿。
开玩笑,他在家里呆的好好的,又舒服又得劲。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找罪受的?
又不是他在乎的人得了绝症!
“可是你是阿辰,你是能将人起死回生的阿辰。”阿龙微微有些激动,“只有你,只有你才可能救活她了。”
“可是……跟我有关系么?”阿龙薄凉一笑,“阿龙,我们是兄弟,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肯定不会推辞的。不过……我这人最讨厌管别人闲事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能做些逆天而违的事情吧。回去吧阿龙。”
“你说吧,你的价钱,只要你肯救。”阿龙皱眉,“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你跟我,过去看一眼吧,好么?”
他的声音隐隐有一丝乞求。
阿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
“很重要!”
阿龙狠狠地点头:“阿辰,拜托你。跟我去看一眼。”
“唔……那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我事先说好了。能不能治好,我也不能保证。”
他无奈地拍了拍阿龙的肩膀,就直接踩着拖鞋走了出去。
“走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呃……你,要不要换身衣服?”阿龙有些错愕,看着脚踩拖鞋,一身白色睡衣的他。
“为什么要换?这身不好么?赶紧的,回来我还要睡觉呢!”他不满道,已经踏进了阿龙的车。
这年头,车油钱也是挺贵的!有白来的车,不坐白不坐啊!
“恩……你开心就好。”阿龙脸色微僵,上了车,向医院开去。
“我再重复一遍,我只是看一眼,可没说我要救啊!”到了医院,阿辰再一次叮嘱道。
“我相信你。”
阿龙微微一笑,带着他就往病房走。
如果连阿辰都没有办法,那这世界上怕是也没有人有办法了。
病房中,田雪还在呆呆地坐在床边陪着母亲。
床上的妇女,脸色微白,还在沉沉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