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点点头:“是同一个啊。”
时诺不能理解:“可是我觉得总裁他对感情未必专一。”
“怎么可能呢?”秦川解释:“总裁结婚前虽然从来没有交往过任何女人,结婚以后更是洁身自好,不拈花惹草,你看陆小姐那么粘着他,他都不为所动,他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
是这样吗?
时诺感觉自己也许真的是被当成了棋子。
也许霍启琛接近她,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吃醋吧。
毕竟之前霍启琛说了那样的话。
也许是他察觉到自己非常爱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妻子因为他之前的冷漠而心灰意冷。
他为了让妻子对自己重新燃起爱意,就拿她当炮灰了?
时诺庆幸当初没少看慕淼淼写的那些剧本,这么一想,霍启琛奇怪的行为举止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么一想,时诺有些恼火,也有些烦躁。
她不想成为妻子,她讨厌利用。
“时总监,我们到了。”秦川提醒。
时诺回过神来,她从秦川的手里接过盒子,对他道:“谢谢你送我上来。”
说完,她抱着盒子就出去了。
时诺回到房间。
她给慕淼淼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慕淼淼听了她的分析,连连点头:“我觉得你分析的对,要不然你辞职和我一起写剧本吧。”
时诺:“……”
“不过小诺,我觉得还有一点。”慕淼淼提醒:“沈嫣嫣不是在和你老公谈恋爱吗,霍启琛接近你,也许不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老婆,是为了打探你和顾君言的事情。”
“我居然忽略了这层关系了。”时诺恍然。
“小诺,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和他撕破脸。”慕淼淼劝着:“你现在和他说清楚,万一无法挽回怎么办?别的不说,公司的项目你不要了吗?”
时诺一顿。
婚姻什么的她确实不在乎。
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事业。
慕淼淼说得对,她不能冲动。
她现在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对了。”慕淼淼笑嘻嘻道:“我哥也在那边,要不然今晚的晚宴,我让他去找你呀?”
“别了。”时诺揉着太阳穴:“本来这件事就不好解释,再把你哥拉进来,更不好解释了,你不要给我添乱了。”
“且,我哥不比你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公强多了。”慕淼淼抱怨:“要不是你大老板结婚了,他这么对你,我都觉得他是在追求你了。”
“你也说了,他是大老板,会看上我吗?”时诺无奈。
“小诺,我觉得你不应该妄自菲薄。”慕淼淼称赞:“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有能力和学问,妥妥的高知女性,干嘛这么看不起自己?”
“我不是看不起自己。”时诺解释:“不管我是什么人,霍启琛的家世摆在那里,他的妻子肯定背景也很身后,豪门联姻,明白吗?”
慕淼淼耸耸肩:“我懂你的意思,门当户对嘛,这种豪门,确实更看重出身门第。”
“我从来没有想过嫁入豪门。”时诺解释。
“我知道。”慕淼淼微笑:“那你保护好自己。”
“嗯。”时诺感谢:“淼淼幸亏有你在,不然我真的意一时冲动,去找他了。”
“没关系,如果他真的过分,你就离开那家公司,到时候我养你!”慕淼淼轻笑。
“我能养活我自己。”时诺淡笑:“我先挂了,要去准备了。”
“嗯。”慕淼淼点点头,然后挂了电话。
时诺放下手机,深深地蹙眉。
顾君言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调查过,却发现一无所获。
这个男人太神秘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当初时诺都神经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脑电波受到了什么干扰。
可是也不能连民政局的人都被|干扰了吧?
总之,她要快点查清楚顾君言这个人,以免后患无穷!
收拾好心情以后,时诺换上衣服,去参加宴会。
她一袭红裙出场,就惊艳了全场。
这两天,她都是穿西装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有能力的高知女性,清冷,禁|欲。
今晚,她一袭红衣,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时诺并没有化很浓的妆容,是非常清丽的妆容,搭配她绝美容颜,好看的像仙女一样。
时诺没有关注周围人的表情。
她在找霍启琛。
只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的身影,难道他还没来?
这时,时诺手拿包里的手机响起。
她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喂?”她微微蹙眉。
“时诺,你放过我吧。”安莫哭哭啼啼的祈求着:“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你了,你放我一条生路。”
时诺讽刺:“你是生是死,会有法律惩罚你的,你求我也没有用,还有你把陈涛害成这样,你觉得你无辜吗?”
“可我还有八十老母。”安莫咆哮:“我死了她怎么办?”
“那你也不应该问我,而是问问你自己。”时诺不为所动。
“时诺,你这个贱人,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安莫扯着嗓子吼道。
时诺冷笑:“没用的,你以为我会怕吗?要怕也是你,安莫你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后半段人生吧,以后再也不见。”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而电话挂断,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这次是韩远。
时诺不解,这两个人怎么轮流给她打电话?
“韩远,你想干什么?”时诺烦躁。
“时诺,你能不能放我一马?”韩远也是这句话。
“什么意思?”时诺有些诧异。
“难道不是你吗?”韩远咬牙切齿:“罗紫兰和我离婚也就算了,可是你要把我的公司也整垮,时诺你太狠了。”
时诺无语:“我狠还是你们狠?当初你们是怎么污蔑,怎么算计我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韩远不说话。
“依我看是老天有眼。”时诺冷笑:“你们都该死!”
“时诺,你!”韩远以为他求饶时诺就会放过自己,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就和安莫手拉手,在监狱里当狱友,好好的度过下半生吧。”时诺讥诮:“对了,捡肥皂的时候小心点儿。”
韩远的脸都青了。
时诺挂了电话,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韩远和安莫终于都遭到报应了。
真是太好了。
不过她确实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认为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