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这些视频又如何?”陆木兰冷冷的问:“是那个保镖对你恨之入骨,是他想砸了你的腿,不是我。”
时诺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毕竟没有声音。”
陆木兰讥讽:“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这些没办法给你定罪。”时诺耸耸肩:“只不过这个保镖是逃不掉了,还希望陆老夫人交出这个人,好让我送到警察局去。”
陆木兰眯起眼睛,她扭头对那个保镖道:“既然你把人家弄伤了,就跟去吧。”
“是。”保镖早就心理准备。
时诺一点也不意外。
奈奈让两个保镖过去,把他扣下。
时诺微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恨我呢?”
保镖抿抿唇:“为了大小姐。”
“呵呵。”时诺大笑:“可我也没有得罪她啊。”
“你和霍总走的那么近,让大小姐每天都很伤心,我要替大小姐报仇!”保镖怒道。
“霍总是我上司,我是霍氏集团技术部的走进,工作上的交流的很多,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你们给曲解了呢?”时诺讽刺道:“我看是你家大小姐像疯狗,看见谁出现在霍总的身边都想要,不然明知道霍总有老婆,还总是来勾引,私德有这么大的问题,不会是哪里不正常吧?”
“你!”保镖咬着牙。
“够了!”陆木兰听不下去了:“你再敢羞辱紫依,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时诺冷着脸:“这些账咱们慢慢的算!”
陆木兰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顾槐和康欣急匆匆的跑过来。
陆木兰蹙眉:“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不接触的吗?
顾槐解释:“老夫人不好了,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康欣也很着急:“他们已经找到我们老家去了。”
什么?!
“真是巧啊,陆老夫人如此平易近人,居然和他们认识。”时诺轻嗤:“你前脚让我断了我的腿,现在又和他们有牵扯,陆老夫人你想说什么?”
“我不认识他们。”陆老夫人想要将自己推脱干净。
“老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顾槐着急道。
“我说什么?”陆木兰生气道:“我当初是看了新闻,知道了你们,看你们可怜才派人给你们送了一些钱过去,现在你们居然联合这个时诺要陷害我,你们太无耻了!”
这个时候,陆木兰当然要将自己摘干净。
最近陆家已经面临很多风波了。
不能再被这些风波影响了。
而且她虽然也料想到时诺会气急败坏来陆氏集团大闹,却没有想到是这种闹法。
更没有想到她的手里居然还有这种证据。
“陆老夫人,我们也不是故意来为难你的。”顾槐反应非常快,“你看我儿子都变成了这样,时诺的腿又伤了,我们可不得商量一下,多捞点钱。”
陆木兰心中冷笑,这个顾槐还是挺上道的。
“对对,陆老夫人你要是给我们钱,我们立刻带着时诺离开,绝对不会再来。”康欣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好吧。”陆木兰冷冷道:“看在你们确实为难的份儿上,我给你们一百万,你们带着她走吧。”
“真的吗,谢谢陆老夫人!”顾槐激动坏了。
他和康欣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数字确实让他们非常满意。
两个人转身朝时诺走过来,皮笑肉不笑道:“小诺,人家陆老夫人已经非常大方了,乖咱们不闹了,赶紧走吧。”
说着,他们俩就伸手去抓时诺。
奈奈将他们推开。
“你干什么!”顾槐瞪大眼睛。
“我们带走自己的儿媳妇,你凭什么拦着!”康欣也非常的恼火。
陆木兰站在一旁得意的笑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时诺这就是你的命!”
“呵呵。”时诺冷笑:“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
陆木兰质问:“难道你不跟他们走,难道你连自己的丈夫都不管了?”
“如果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他们也没有资格决定我留在什么地方。”时诺不屑:“谁都没有这个资格来控制我,更何况他们还不是。”
陆木兰眯眸:“时诺,难道你不怕被人说无情无义吗?”
“顾君言一结婚就消失不见了,这两年对我不闻不问,是他先无情无义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时诺睨着她:“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信息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陆木兰又开始装糊涂。
“被废话了,赶快跟我们走,火车票都订好了。”顾槐吼道:“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当人家媳妇的,男人都伤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心思搞这些事,你信不信回去以后我收拾你!”
呵呵。
时诺发出冷傲的笑声:“收拾我?你算什么东西。”
康欣也开始撒泼,“时诺,你别不知道好歹,就你这样的女人,也就我儿子敢要你!”
“你一口一个你儿子,那个躺在医院里,被烧的面无全非的人,真的是你们的儿子吗?”时诺冷冷的问。
众人一愣。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不是我儿子了?”顾槐和康欣都有很明显的心虚。
“我这里有一份亲子鉴定。”时诺冷然:“经检验,你们并非是亲子关系,而且我还查到你们俩也也不是夫妻。”
众人震惊。
“我们不是夫妻又如何,也没有规定不是夫妻就不能在一起吧?”康欣反驳:“我们俩想以什么方式在一起就在一起,要你管!”
“我自然不想管。”时诺冷笑:“我也不想批评这种关系,我是想说,你们俩说是夫妻,却又不是,这已经说明,你们很会骗人了,再加上这份亲子鉴定,就更加说明你们有问题。”
“我们俩不结婚,但是想要一个孩子不可以吗?”顾槐冷冷的问。
“但是查不到任何领养或者收养证明,除非这个孩子是你们偷来或者买来的。”时诺讥诮:“这可是罪加一等,要坐牢的。”
“他是我们过继的!”顾槐想了一个理由。
“过继也要有血缘关系,可是你们毫无关系啊。”时诺轻嗤:“你到底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