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霍启琛毫不客气。
“霍启琛，你个不孝子！”顾老夫人气愤：“当初顾家就不该替你逃过一劫。”
“别说的好像是你救了我，是外公救了我。”霍启琛眼神冰冷，“你真的以为我年纪小，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对外公，对我母亲所做的那些事，我都还没有忘记。”
顾老夫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唇瓣哆哆嗦嗦的：“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霍启琛漠然：“更记得你所说的精神病是怎么回事。”
顾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少骗我了！”
霍启琛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回去告诉顾宁川，他如果现在收手，我会放他一马，可是如果他还执迷不悟，将来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你！”顾老夫人咬咬牙：“霍启琛，你早晚会完蛋的，你因为自己的自大和不听话而完蛋的！”
说完，顾老夫人就准备走。
可是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
她转过身，抬头看着楼上的房间，眯起眼睛：“这别墅也不大，又是你的临时居所，但是我听说你往这里安排了不少人，你家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霍启琛冷漠：“无可奉告。”
顾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脚就朝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下面，就看到染毓施施然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拦住她。
“是你？”顾老夫人拧眉。
染毓冷笑：“我来回答你。”
顾老夫人蹙眉。
染毓直接摘下口罩。
顾老夫人瞪大眼睛，“时……时诺？！”
“他派了那么多人，就是怕我会再次遭到你的毒手。”染毓冷笑：“顾老夫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呢，要不要我把事情还原一遍。”
“果然是你！”顾老夫人恍然大悟。
“没有错，就是我。”染毓讽刺：“没想到吧，还是我，对了，我又和霍启琛结婚了，我们已经领证了，你的计划全落空了。”
“你们结婚了？”顾老夫人震惊。
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没有错，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染毓眯起眼睛：“是不是很意外？”
顾老夫人恼怒：“你们居然敢瞒着我！”
“你算老几啊。”染毓冷笑：“再说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顾老夫人指着染毓：“你别得意，别以为你活着回来，又嫁给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和霍启琛在一起是最大的错误，他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且非常严重，你们俩将来如果要孩子，说不定孩子也会遗传，到时候有你们哭的！”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
霍启琛脸色阴沉：“以后再敢来，我就把你扔出去！”
顾老夫人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让我来我都不会来了，这里有疯子，谁愿意和疯子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霍启琛后背挺直，眼神冰寒。
顾老夫人的神情带着几分得意离开。
砰！
门被风带上。
霍启琛刚准备转身，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他。
“启琛，别在意她的话，什么精神病，什么疯子，都别放在心上。”染毓想要安抚她。
霍启琛的大手轻轻覆盖在染毓的小手上，嗓音低沉磁性：“还记得你调查到的吗，你外公染重欢刚到滨城的时候，非常受欢迎，他是万人迷，滨城的千金名媛女明星们都非常的喜欢他，也都非常猛烈的追求他。”
染毓眨眨眼睛：“我是知道一些。”
“我外公，陆老夫人，斐老夫人她们年轻的时候都和你外公认识，而且她们也都追求过他，可都没有成功。”霍启琛说起了往事。
染毓不解：“然后呢？”
“你外公说都不喜欢，独独喜欢上了你的外婆，她很神秘，没有身份，却惊才绝艳，那些嫉妒她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够打败她的，就这样你外公外婆就结婚了。”霍启琛清冷道：“而有一些女人却很不甘心，哪怕她们嫁了人，心里依旧惦记着。”
染毓诧异：“难道说顾老夫人也……”
“她剩下我舅舅的时候，还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后来她生下我妈妈的时候，这种长期压抑的暗恋情感就爆发了，她看到你外公外婆上了新闻，新闻里夸他们是恩爱夫妻，她就会把这种怒火发泄到我母亲的身上。”霍启琛讲述着。
染毓震惊：“你，你说什么？她虐待自己的女儿吗？”
“是的。”霍启琛清冷道：“从我母亲出生到我母亲遇到我父亲之前，我母亲的前半段人生是灰暗的。”
“你外公呢？”染毓好奇。
“他一开始不知道，我外婆一开始对我母亲的虐待也不是身体上的，而且精神上的。”霍启琛回答：“而且你也知道父女之间也是有别的，后来也是我母亲上小学，有一次体检，被老师发现她身上有伤，我外公才知道我外婆一直都有偷偷虐待我母亲。”
染毓深深的拧眉：“后来呢？”
“后来，我外公去找外婆对峙，她当然不承认了。”霍启琛清冷道：“然后我外公就不准她再接近我母亲，但还是有疏漏的时候，每当我外婆和我妈妈见面，她都会用言语辱骂我妈妈，等我母亲年龄再大一些，到了青春期，她明知道女孩子身体会发育，就总是逼着我妈妈喝下牛奶，还总是趁着司机去送我妈妈上学前的时间，去找我妈妈，逼着她把内衣脱掉。”
染毓松开霍启琛，绕到他面前：“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你外公呢？”
“他不知道，这件事她做的很隐秘，而且我妈妈也不可能把这样的事情告诉给自己的父亲吧，她本来性格就非常的胆小懦弱。”霍启琛解释。
染毓心疼：“你妈妈也太可怜了，后来呢？”
“也就是那次，我妈妈遇到了我爸爸。”霍启琛深沉道：“他们是同学，又在一个班上，我妈妈身为顾家千金，性格却不像一般千金那么自信，所以一下子就成了被人欺负的对象，那次一个欺负我妈妈的女生发现了她里面没有穿，就故意让我妈妈把挺起胸膛来。”
染毓感觉自己的拳头已经硬了，这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