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从床底下取出了一只盒子。
那只盒子不算太小,有一个普通手提包那么大。
箱子上设有密码。
染毓试了凤听凰的生日,发现没有打开。
然后又试了染秀秀的,居然也没有打开。
最后,她试了自己的生日,打开了。
她诧异:“外公早就知道我存在了吗?”
东然没有回答。
染毓发现里面存放着好几张储存卡。
她让白玉去自己的房间取电脑和读卡器过来。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东然。
“东然,这些你知道是什么吗?”染毓蹙眉。
“王宫里的监控视频。”东然淡淡的解释:“王宫的监控器都是带录音功能的,这些基本上都是从闵晨的书房和房间里拷贝出来的。”
染毓震惊:“外公弄来的?”
“他是一个电脑天才。”东然深沉的看着图:“他只是糊涂了,不是变傻了,有些东西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染毓沉默。
“他唯一没有办法的就是把凤听凰从这里带走,毕竟他还是没办法对付一个国家。”东然解释。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染毓不解。
东然走上前:“我想黑市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染毓微微颔首:“我外公和黑市有什么关系?”
“爷爷每年都能从黑市交易上,抽取全部佣金的百分之十,这笔钱都存在一个银行里。”东然沉然:“你等下。”
他走出去。
很快,他就回来了。
“这是银行卡和身份识别信息证明,你拿着这个可以直接取到钱,他们知道你是爷爷的亲外孙女,不会为难你的。”东然道。
染毓拧眉:“这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造反的。”东然解释:“但是现在不需要了,这也是爷爷的心愿,虽然他还没有去世,不过他越来越糊涂了,他就是想沉着还清醒的时候,把这些都交给你,毕竟你更需要。”
“谢谢。”染毓推过去:“东然,你们全家都帮助和照顾了我爷爷,这笔钱你留着吧。”
东然诧异:“这里差不多有五千亿?”
“确实不少,但是留给你吧。”染毓道。
“我也不需要,爷爷帮助过我亲爷爷,这份情如果用钱来衡量就太掉价了,你比任何人都需要钱,所以还是你留着吧。”东然将银行卡和证明放在了桌子上。
“染毓,黑市上还有爷爷的一些手下,这些人我知道怎么联系,如果你有需要,我会帮你的。”东然解释。
“能帮我打听到启琛的去向吗?”染毓蹙眉。
“我试试。”东然就道。
“好。”染毓轻轻颔首。
很快,白玉就回来了。
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
染毓让她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读卡器,顺手拿起一张储存卡组装到一起,然后接入电脑中。
很快,里面存储的东西就被读取出来。
是一段视频。
是闵晨和凤心在交谈。
“爸爸,现在有很多人都想加入我们的实验室来。”凤心沉声道。
“现在实验室的人已经够多了。”闵晨严肃道:“而且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你以后不要逢人就提。”
“我哪有?”凤心不悦:“我都是跟一些特别有钱有势的人才会说这些的,这些人天天想着如何保持年轻如何长命百岁,他们的钱最好骗了。”
“在外面不要胡说八道你给我记住。”闵晨眼神冰冷:“我已经找到了几个投资人了,你说的那些都不够资格。”
“可是我都已经答应他们了。”凤心有些不满:“爸爸,不过就是加几个人而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拿了他们的好处。”闵晨眼神阴鸷:“把钱退给他们,让他们不要乱来,如果他们不服气,就让他们去阎王那里告状,你也一样。”
凤心吓得颤抖了一下,她讪讪道:“是,我知道了。”
“出去。”闵晨神情冷肃。
凤心退出了房间。
视频到此为止。
白玉蹙眉:“这个凤心果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她看起来唯唯诺诺的,我们之前调查她的时候,她几乎是滴水不漏,还以为她真的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公主呢,没想到暗地里这么阴险毒辣。”
“启琛说过,南国王室这些人都不简单。”染毓准备看第二个。
“霍夫人。”飞霜走进来:“你果然在这里,外面有一个叫宫野的找你。”
“我哥哥?”染毓开心了:“让他进来。”
“好。”飞霜立刻派人将宫野带进来。
宫野看到染毓,松了一口气。
“哥!”染毓抱住宫野。
宫野心疼道:“我听说了,你别怕哥哥在。”
“嗯。”染毓松开宫野:“哥,一起来看一些好东西。”
她又点开一段视频。
这一次是闵晨一个人在书房,他正在打电话。
“这次的实验非常顺利,你可以跟你上面的人说一声了。”闵晨声音请冷。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闵晨又道:“放心,我从来不骗人,我和法洛可家族的合作历史可是很久远了,怎么米可儿小姐不相信我吗?”
随后。
闵晨再次道:“之前那个就非常成功,我想那个人已经足够证明我们实验室的实验是非常成功的,最近我们还研制了一款生命药水,那可是一个好东西,我想放到黑市上去卖的话,一定能够卖一个好价钱,我当然不能白给你们了,要看你们给我多少钱了,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闵晨挂了电话。
“法洛可家族?”宫野冷然:“是那个米可儿?”
“哥,你认识?”染毓惊讶。
“何止是认识,米可儿和宫蜜还有过过节。”宫野解释:“米可儿是一个十分精于算计的人,她想要得到的东西,想方设法也要得到,之前她还派人打听过启琛的事情,这次启琛离开,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我不知道。”染毓拧眉:“现在启琛到底去做什么了,怎么样了,我一无所知,他在信里只说不让我等他了,也许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