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动作快点,你们要干活还钱,最少要三年的时间,才能把钱还完!”监工的人举着鞭子打,看他们走路慢悠悠的样子就觉得生气,鞭子随便抽打。
“嗷!哈!”四个女娃娃被抽中脚趾头,手上的石头就被丢了,在地上打滚哀嚎,哭啼啼地喊救命。
“啪啪啪!”
监工又举着鞭子来打,她们看到两边的犯人都在抱石头,这才滚起来,撅着屁股弯腰抱石头。她们还故意甩,就是想把沾着干掉的便便甩出来,没注意人,有两个女娃娃甩屁股到王大丫脸上。
“哐哐哐!”
王大丫揪着四个女娃娃的耳朵就抽嘴巴打头,本来就很苦了,金福都要晕了。四个女娃娃不喊嚎,抱着头抽气瘪嘴,故意踢踏不穿鞋的脚丫子,脚趾头踢到石头流血去裹满脏泥的脚缝和脚底板,才不作妖,继续搬石头。
秦仁和亲信站在后面看,负责看押的头儿跪在地上,就怕秦仁不高兴,罢免他的官职。
“这家人,就是黎川流放来的金家?”怎么看都是无赖嘛,孩子都不会教,一家子干活还不利索。
“秦公,确实是他们,要不要小的去问话?”
“确实要问话,不过不是你去。”秦仁叫后面的头儿起来,在他耳边说话,他们就坐在屋子里听,金家就不会耍心眼了。
“秦公放心,一定帮你做好事情,叫他们都说实话。”监工头派人去抓江氏和金福去问话,十几年前的事情,肯定是两个老的知道。
金桃花见到他们被打走,死活要跟着去,以为跟着有肉吃。以后她都要跟着跑,再也不留在原地。金寸心她们出门的时候,是多好的机会啊,再见面的时候,机会更好,都是林梅揪她回家,不然早就是领养的郡主了!
江氏战战兢兢的跪着,监工头居然问她以前的事情,哪里敢说,怕被牵连。现在金寸心是王妃了,管她娘是干嘛的,养父母都不认,到时候说出来点什么事情,还不是养父母担着啊。
金福实在是受不住了,每天都这么搬石头,迟早要完蛋的啊。刚要说话,江氏就恶狠狠地瞪过来,还咳了一声,他就不敢讲了。
“来人,押老妪下去!”监工头让人押江氏走,下去打十鞭子,看她讲不讲。
“啊!嗷!”江氏被打了两鞭子,嚎得不行,金桃花跪着后面抖肩膀,往前跪了几步,磕头大喊青天大老爷。
“我是金家的孙女和简嫣,就是王爷的亲闺女是好姐妹。当时说好了,她们过好日子就来接我去府里住,免得被家里的人欺负死。
呜呜!哪知道,后面就没有音讯了,还被押过来挑粪。大老爷有事情就问我吧,一定把知道的都说了。”
“哈哈,你一个黄毛丫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押下去,打十鞭子!”
“哇哇!”金桃花又开始磕,都磕破头了,哭得惊天动地,“爷爷,救我啊,你说吧,我讲的是不是真话?”
“是是是!我家孙女当时很护着小郡主的,在家里玩得可好了。当时王妃要出门分家的时候,她和小郡主难分难舍啊!唉!都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道好好对王妃。”
下面的爷孙俩哭成一片,呜呜哇哇的嚎半天。秦仁都要晕了,让监工头速战速决,别在这里唱悲情戏,他可不是心软的人。
“再嚎一句就拖下去!”
监工头接到秦仁的话,就让人揪着金桃花出去,一个臭丫头还敢来他面前嚎,叫人丢金桃花去山谷里收牛粪,让她满山坡跑,跑累了晚上好做春秋大梦。
“大人,十几年前,确实有个女人,抱着王妃来我家,给了五两银子,让我们养。王妃在家里勤快,什么事情都做,还有。”
“停!谁要听这些,你们犯了事,还想在我面前吹嘘?再吹我就让人打你十鞭子!刚才问你的,老老实实说,敢隐瞒就打!”
金福身子都在抖,哆哆嗦嗦的说,“大,大老爷,我就看到家里的婆娘收了钱,还有些东西,但是都给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
“这我哪里知道哟,都多少年了,镇上的当铺早就倒了。”
“押出去干活!”监工头叫小兵拖出去,让人拖江氏进来问,这回江氏不敢瞒着了,把她卖的瓶子和两盒胭脂,还有一块手绢,都说了。
但是卖去的风云当铺,五年前就关门了,都不知道掌柜的去了哪里,银子也花光了。这几年都是金寸心拿钱给家里的人用,他们才能搬去黎川城。
“我错了啊!要是知道去认亲会这么倒霉,一定在村里当大户,呜呜!哇哇!”
江氏虽然嚣张,也有姑娘的心思,她都想变成二十岁的时候,一定要去勾搭一家大户,说不定当王府的丫鬟也能做王妃呢!
秦仁已经走了,监工头还想去邀功呢,让人押走江氏的时候,去给秦仁回话,里面都没有人在了。
“嘿!这个靠山王,我辛辛苦苦审问磕头,居然不留下银子!”
监工头翻白眼,刚要走,看到桌上的几点银子,马上就变脸了,连说了好几句秦公好,秦公大方,收了钱就去喝酒。
金桃花在山上跑,每个角落都去翻,要是翻出来个人就好了,既能帮她做事情,要是有身份,还能带她飞带她当王妃皇后呢!
“干嘛呢!赶紧去背牛粪,你不就擅长挑粪吗!”守着的两个兵都分到了银子,看到金桃花翻东西,又丢了一鞭子过来,金桃花哎哟好几声,就老老实实去背牛粪了。
秦仁上了马,就让人快马加鞭的去送信,他还要守着城,不能耽误工夫。前两天就派人去后凉查访了,看看国内有没有找长公主的消息。
“秦公,我们直接回去吗?”亲信骑马跟在身边,还以为要启程去常安城呢。
“今早上受到探子的密报,要是城破了,大鹿关就要跟着失守,国内就要开始打战。好日子不过,打仗干嘛啊!一定要把城守好。”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