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那叫一个冤啊,若张叶二人对自己的压榨都不算欺负的话那什么才算欺负?照她们这么说来,自己还得感谢她们了?感谢她们整晚整晚不知疲倦不知暂停的压榨?
士可忍孰不可忍,林逍在这方面还是能做到立场绝对鲜明的,不悦道:
“你们自己咋不扪心自问一下?我林逍是人,懂吗?是人,不是神!”
啪啪!
刚一说完,他就遭了二女一人一个耳光。
张茹横眉瞪眼喝道:
“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了?那你说说,我何时欺负你了?是教你符咒术的时候藏着掖着了还是云雨的时候没让你爽?亦或是哪里没让你摸不许你亲了?”
说着她竟是双眼泛红,哽咽声起。
叶婉儿也不甘示弱,质问道:
“我叶婉儿平生就没这么对一人倾囊相授过,也没许一人如你这般亲我摸我睡我,你倒是好,把这些都当做受苦受难了,你于心何忍、良心何在?”
说着她也是呜咽起来,好似林逍就是个十恶不赦、恶贯满盈、毫不负责的混蛋一般!
林逍瞠目结舌地看着张叶二人,本想再与她们理论一番的,但为了少挨几个耳光,决定还是有苦往自个儿心里咽,道:
“你们会错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说以后你们一同跟了我不要有什么想不通的,我一定会百般呵护你们、百般…”
本来他想说会百般满足二女的,但说到这里就坑不丁儿地想起了张叶二人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猛地一阵心悸袭来,进而浑身一颤,话自然是说不下去了。
张叶二人自然看见了林逍的异状,理所当然地要让他把话说完。
“百般什么?说啊”
“对呀,你说啊,要百般什么?”
林逍强行按耐住心头的不适,强颜笑道:
“会百般满足你们的!”
不料一说完,张叶二人就不得了了。
“满足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告诉你林逍,你只能满足我一人,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就是,你就是我一人的,你休想满足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不懂吗!”
见二女如此这般咄咄逼人,林逍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喝道:
“那你们要我怎么办!杀了我吧,我林逍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会对你们负责的,这样,你们把我劈成两半,一人一半!拿去尽情蹂躏!”
啪啪!二女很直接地就甩了林逍一耳光!
“蹂躏?你居然说我蹂躏你?”
啪!
“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何时蹂躏过你?”
啪!
“…”
就在某一刻,林逍终于崩溃嚎啕道:
“你们不要再打我了…”
可是,即便是林逍已经哭了,但二女明显没达到目的。
张茹喝道:
“哭什么哭!不准哭!像个男人一样把叶婉儿给一脚踹开不就得了?她这种贱人你管她干嘛!放心,她只要敢动你我就宰了她!”
叶婉儿大怒,喝道:
“林逍,你只管把张茹给踹开,我保证她伤不了你!”
可若是林逍真想这么干早干了,何必等到现在?
顿了顿,林逍收住哭声,看了看二人,心知她们是绝对容不下彼此的,但正所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之所以有爱也有恨,那是因为找对了方法、做对了事情,好似瞬间开窍了一般,只见他一脸决绝地说道:
“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有大事要做!”
张叶二人见林逍一脸凝重、满副慷慨,不知他要干嘛,张茹问道:
“你要干什么,跑吗?告诉你,我…”
好没说完,林逍就将之打断,喝道:
“难不成你们要绑我一辈子?我不跑,绝对不跑!”
可能是林逍的语气十足认真,让张叶二人不得不相信,她们对视了一眼还真就把林逍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不料刚一解完,林逍就跟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一下子就把张茹给扑倒在地,唰唰两下就撕开衣衫长驱而入!
这不仅把张茹吓得不轻,也把叶婉儿给惊得哎哟大叫。
“你干什么!快起开!啊…”
张茹的喝骂直接被林逍的一记冲锋给残忍打断了。
叶婉儿好似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事情,短暂惊呆之后就猛然蹿上要把林逍这畜牲给拽起来好生毒打一顿,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和张茹干这事,反了不成?还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料她的手刚碰到林逍就被林逍反手抓住给拽得趟了下来。
这一躺下来就注定起不来的,只见林逍就像几百年没喝过水突然见到一汪泉水一般,撕开叶婉儿胸前的衣衫就一头扎入,贪婪地、猛烈地吻了起来。
叶婉儿浑身一颤,骂道:
“你干什么,快停嘴,啊…”
没说完,林逍的手就已经探入……,极为准确地遏住了她!
于是,林逍就此展开了只有青楼才会有的制人招法,这也得感谢他常年游走花街柳巷,见多识广,没实践过也看见过,加上这段时日以来夜归之人的言传身教,一番动作下来,也不见得有多么手忙脚乱,而且越来越娴熟起来!
战时一开,岂会轻易停火?林逍在此之前就已抱了拼死决心,本来不管是张茹还是叶婉儿,一个就够得他受了,可如今两个齐上,而且还是自己主动出击,这一番恶仗,弄得不好是要前功尽弃、折掉性命的!弄得好必定皆大欢喜、好聚好散!
可是,做都做了,哪有停下从头再来的道理?
在这密林中的小片草地上,三人或推或打、或吼或骂,可在林逍的不断周旋施为下,气氛逐渐缓和了下来,而且还越加变得火热难停!
唯有那伸直了脖子歪着脑袋的老四,站在三人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也不知会不会对它本就短暂的幼年蒙上难以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