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经拥有三块灵壳,只要在得一块,就能够成为最终胜利者,得到玉梁皇前辈的指点,并有机会进入光阴塔修炼。”
“如果我能够将余下的五块灵壳全部收入囊中,或许能够带走那灵宝太岁殿。”
“虽然成功的几率很低,但我仍需放手一搏!”
刘木子想到这里,眉宇间的坚定之色更浓,抬手一拍储物镯,将另外两块灵壳拿在手中。
“这翠绿方盒材质非金非木,竟然能够隔断灵壳之间的感应,若非我有所留意,只怕也无法察觉到这一点,将余下灵壳放入其中,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刘木子有了决定,挥手将三块灵壳小心放入绿盒之中。
而后,将密室内的一切宝物统统收入储物镯内。
半日后,一出山谷之中,一道黄芒凭空浮现,缓缓形成一座传送阵影像。
随着影像渐渐消散,一名俊秀青年身影完全凝实。
青年微微抬头,神识横扫八方,眼底透出一抹轻松之意。
这突然出现之人,正是刘木子。
他脚踏虚空,稍微辨别方向之后,便驾起遁光,化为一道长虹向着远处飞去。
“此次进入厄苍老祖地宫实属偶然,但却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收获!”
遁光中,刘木子的脸上有了一抹喜色。
黑猿踏入结丹,一身战力足以媲美结丹后期修士,成为他最信任的一张强大底牌。
得到厄苍宫的进出玉片,将来修为提升,有了足够的实力后,便可再去探索一番,那地宫深处,说不定仍有不小的机缘在等着他。
将遗失千年的灵壳找到,增添了几分成为最终胜利者的机会。
从那密室的法宝架上,得到了数件威力不小的上古法宝。
想道此处,刘木子反手从储物镯内,拿出一块五六寸大,样式古朴的乌色小印,看上去很是普通。
这乌色小印便是从那架子上得到的法宝之一,虽然看上去很不起眼,但当他得知此宝的妙用之后,刘木子便是妥善收好,作为一件保命底牌。
此印名为,平山印,其本体材质普通,不算坚硬,勉强算得上绝阶法宝,但却有其逆天之处。
它可以叠加修士的神识之力,也就是说主人的神识越强横,此印爆发出来的威能也就越大,算得上一件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法宝。
除了平山印外,还有一件乘风舟,本体不过巴掌般大小,灵力激发之后,可化为三丈长、一丈宽的巨舟。
此宝是一件飞行法宝,速度之快,足以堪比结丹后期修士的全力飞遁。
“进入厄苍宫数日之久,不知虚渊界内的情形如何?”
刘木子将那平山印兽收起,不禁有了沉吟。
“既然传送玉符,还没有提示出口通道的位置,那么距离虚渊试炼结束,应该还有较长时间。”
“如今我已经找到三块灵壳,放入绿盒之内,别人是感应不到的,而我却是能够感应到其他人手中灵壳的气息,也就是说,我有很大的机会将余下灵壳夺来!”
想到这里,刘木子目光闪动,根据灵壳之间的相互感应,身上遁光狂闪,化为一道长虹,向着距离最近的一股气息,呼啸而去。
这虚渊之内宛如一个地形复杂的巨大迷宫,不光有水塘泥泞的沼泽,也有森冷阴暗的岩石过道,而此刻刘木子出现在一座巨大的山谷中。
这山谷下有一条条河道,娟娟流水声隐隐传出,那些河道足有上百之多,彼此互不连接,同时流淌。
“三个人,有隔音禁制!”
刘木子感应到距离灵壳越来越近,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激发了那件隐身敛气的法宝,悄悄的向着目标行进。
一座巨大的山洞内,一名身强体壮的红脸大汉,赤着上身,一条蛟龙刺青颇显狰狞,与他对峙之人,是一位身穿白袍的文弱书生。
这两人均是筑基初期修为,尤其那白袍男子已经达到筑基初期顶峰,随时能够踏入中期境界。
只是,此刻他紧紧皱眉,看着红脸大汉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刻骨的仇恨。
而在两人中间,悄然站着一名身穿紫红衣衫的女子,此女鹅蛋脸艳丽脱俗,面色有些苍白,蛾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要滴出水来,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可却深深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此时,紫红衣衫女子看着身前的,红脸大汉与白袍书生对峙,竟是没有丝毫反应。
红脸大汉依然冷冷的怒视着白衣书生,低喝道。
“韦江渡你我一向交好,若在一意孤行,休怪在下心狠手辣了!”
“狄萧,你还知道与我一向交好,为何要抢我的女人?”白袍书生闻言,没有丝毫惧怕之意,高昂着头颅,面色阴沉,冷哼了一声。
“你……”红脸大汉似乎被他气得无语,片刻过后,愤怒的喝道:“姬姑娘何时成了你的女人了?你还真不要了脸面。姬仙子本是在下先结识的,你这好色之徒,却贪图媚媚姑娘的美貌,非要横刀夺爱,这可是兄弟能做出的事情。”
“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就你长的那副熊样,媚媚会看上你么?反倒是你这禽兽,朋友妻还真就不客气,今日我定要杀了你。”
听了对方的话语,白袍书生顿时冷笑连连,此刻他已经是双手攥紧了拳头,银牙紧咬,恨不得瞬间将红脸大汉给灰灰了。
“少在那放屁,看我将你灭杀在此”红脸大汉气得满脸通红。
“哈哈,灭了我,简直是笑话,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得了我!”
白袍书生疯狂的笑了起来。
姬媚媚向前方瞄了一眼,便轻启朱唇,向着红脸大汉与白袍书生,轻轻言道。
“狄道友、韦道友,千万不要为了小女子大打出手啊,我是个苦命的女子,注定红颜薄命,怪只能怪我没有那个福分,要是只认得你们其中之一那该多好啊。”
听到她的声音,两人的口中好似含着一块蜜糖,甜滋滋的,让人期盼这块蜜糖永远不要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