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苏醒的那天,大军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凤羽昶坐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他抬起眼睛见到她的时候,觉得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夫人,你辛苦啦。”顾辰笑着拉住凤羽昶的手。
“你终于醒来啦。”凤羽昶看着他,四目相对,平淡而欢喜。凤羽昶告诉顾辰,因为他受了重伤,南军溃不成军,所以不得不提前退兵,顾辰点点头,“我知道, 这都是慕寒的计谋。”
“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狡猾了。”凤羽昶的眼睛冷了下来,这个慕寒,真的是可以将世间所有人都当作是自己的棋子,包括她。
顾辰淡淡地问道:“羽昶,离开我的那些日子,他可有欺负你。”
“这倒是没有,他这个人看上去冷心冷面,但是照顾起人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我那个时候有孕在身, 是他整日做饭收拾,照顾我。”
“那就好了。”顾辰回过头,笑了笑。慕寒的目的,他清楚了,廷同为男人,他倒是格外敬佩他的洒脱。
“呵。”凤羽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她扭过头望着窗外的景色,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西洲了吧,和慕寒·····以后应该再无任何的交集了才对。凤羽昶的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她开始回忆起来那些在西洲无忧无虑的日子,如今的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迈向皇城,那个地方,她总是带着几分的恐惧。
“回去的日子无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带你溜出去逛逛边塞的景色。”顾辰说道。
凤羽昶瞪大了眼睛。锦林撅着嘴迁过来两匹马。“将军,你的伤才刚刚好,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养一养呢。”
“好啦,回去再养伤也来得及。”顾辰说道。
带着凤羽昶,两个人驰骋在了西洲辽阔的山脉中。
苍茫戈壁虽有鸟飞绝,人踪灭的苍凉,也许这贫瘠而厚重的戈壁下面蕴含着丰富的宝藏,茫茫戈壁留给我的记忆胜过高山、大海。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空旷与辽阔。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戈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你立足之地。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实而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沁人心脾,我和小画笔都醉倒在沙海中。
五月的戈壁,蔓草绿了。绿了的蔓草湿漉漉的。上午下过大雨,黄昏乍晴便起了地雾。一缕缕一缕缕地雾,天上的洁白的云朵似的,排着队在滩上轻轻飘动、轻轻飘动。如果稍微站远点,会以为整个滩似乎都在动,远处的山似乎也在动。
在从嘉峪关通往敦煌的路途中,远望祁连雪山,晶莹沁心,近瞻戈壁沙漠,伸展无垠。戈壁滩,意即寸草不生的地方。塞外雨少,全靠渠水灌田,每遇山洪暴发,裹石而下,沟渠四溢,碎石成滩,年久即成戈壁。这里杳无杨树,满地坚沙卵石自由地翻滚着,唱着孤独的歌。
沙漠处处热浪袭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游人会感到酷热,瞬间大汗淋漓,热气饶身,给人一种置身于桑拿室的感受。
日近黄昏,他眼前的沙漠呈现一派金色,无数道沙石涌起的皱褶如凝固的浪涛,一直延伸到远方金色的地平线。忽然,远处一片漫漫黄沙映入我的眼帘,更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丘,也是由清一色的黄沙堆砌而成,这里是黄沙的世界,黄沙的海洋,绵绵的黄沙与天际相接,根本想像不出哪里才是沙的尽头!
在一望无际的的大漠之中,凄凉孤寂、漫天风沙终年弥漫在这片荒凉孤寂的被世人所遗忘的土地之上,天地间尽是黄沙,如大的大漠之中似乎只有那几棵枯树能为这片土地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生机,偶尔寂静的天宇中回荡起北归大雁的嘹亮叫声……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时近中午,太阳升得老高老高,晒得沙漠直冒烟。我们下车休息,支起凉篷,但沙子热得烫人,叫我们站不是坐不是。我第一次感到沙漠的可怕。
第一次见到这样浩瀚无垠的戈壁滩,他粗犷豪放、雄浑壮阔的神韵让人震撼。了望茫茫戈壁满是粗砂、砾石与盐减,一种耐旱的沙枣树与杨树稀疏地生长着,孤独地守望着干涸的戈壁滩;偶尔有一簇簇一米多高的密密的已被秋风染成红黄色的芨芨草,似都市里时髦女郎的美发,在凛冽的秋风中飞舞。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活力。
沉重的时间压满大戈壁。戈壁滩太苍老了,苍老得难以寻觅一缕青丝,难以撷到一缕年轻的记忆,仿佛历史就蹲在这里不再走了,昨天,今天,还有明天都凝固在一起。
在这个城市与沙漠相连的沙漠上,绿洲与黄沙相伴,飞鸟伴驼玲起舞,极高气温与正常温度仅一步之遥,十分独特,沙漠的沙丘轮廓清晰、层次分明,丘脊线平滑流畅,迎风面沙坡似水,背风面流沙如泻。在大漠深处的沙山之巅,可静观大漠日出的绚丽,目睹夕阳染沙的景色。
这是纯种的戈壁,没有一点杂质,旷达的蓝天,缥缈的白云,一目荒旷的沉寂,一目宏阔的悲壮,粗莽零乱的线条,浮躁忧郁的色彩,构成浩瀚、壮美、沉郁、苍凉和富有野性的大写意,一种慑人心魄的大写意。成片成片灰褐色的砾石,面孔严肃,严肃得令人惊惶,令人悚然。这是大戈壁面靥上的痔瘤,还是层层叠叠的老年斑?站在沙山上,俯视下方,连绵不断、高低起伏的沙山下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林中花团锦簇,点缀着这绿色的“海洋”。
凤羽昶和顾辰笑着,闹着,这里的景色让人惊叹,这个时候,他们的头顶有一只大雁在盘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睛。
“这个,会是慕寒派来的吗?”凤羽昶问道。
“他应该不会这么闲吧。”顾辰笑。
此时的慕寒正躺在西洲大海的那个小茅屋里,他感受着凤羽昶最后的温度,他的雁心蛊在体内隐隐约约地闪烁着,仿佛在告诉他,她现在很快乐,一切安好。
“你开心就好了。”慕寒淡淡地笑了笑。
一切都结束了,她应该也不愿意再见到自己了吧。
慕寒缓缓地走出门,站在她最喜欢的悬崖边瞭望,天空和大海相爱了,但他们的手无法相牵,爱也无法继续,天空哭了,海的双眼也湿了。因此她说:有一种界限永远无法跨越!海,清凉的温情里有着幸福的悠荡,汹涌的波浪里也有爱的光华;梦,在深海的激流里开花,唱出的歌谣带着真情的童话。浪花是海上的奇景,可她更像一位舞蹈家,她能使人抛开烦恼,尽情地欣赏。海,是平凡的,是普通的,但海又是那么富有气魄,有着一种神韵而又有着与世无争的感觉。高尚,海,也爱你的深藏若虚。原先风平浪静的海面,荡漾着,海的愁容荡漾着,那泛散开来的波纹,传播开海的哭泣。大海,原来你也这么多情,却又如此沧桑。
凤羽昶,你听,海不就是在唱歌吗?时而雄壮,时而舒缓,浪花也时不时的拍岸响应,我闭上眼睛,和着海风滑过耳际的声音,恍惚间,如入无蓬莱之境,安若天堂。我神往着大海的冷峻与和顺;神往着大海的辽阔与深奥;神往着大海的一帆风顺与波涛汹涌!大海以他独有的神韵吸引着我,召唤着我,使我的新身不由己的飞向他,朝拜它。
南景桓没有跟着部队一起离开,他坐着自己的软轿提前离开,到达了皇城,此时,他正站在皇上的面前。
“怎么会失败呢,这场仗不是应该很好打吗?”皇上冷眼看着南景桓说道。
“父皇······出了一切小问题。”南景桓低着头。
“怎么了?”
“是凤羽珩,她竟然死而复生了。”南景桓说道。
“这怎么可能?”皇上皱皱眉头。
“这是真的,我虽然也不相信,但是确实是亲眼所见。”
“然后呢?”
“她的出现打乱了我门的作战节奏,这慕寒的这一招确实阴险,之后顾辰受伤,我被慕寒威胁,所以这一次我们才会输掉。”
“慕寒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
“他说他曾经做过死侍,我雇凶的那个死侍酒就是他。”
“哦?”皇上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是啊父皇,我也不敢相信。”慕寒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来一个借刀杀人。”皇上笑了笑。
公元208年赤壁大战前夕,曹魏派间隙蒋干到东吴去刺探情报,没想到的是被周瑜给识破,于是周瑜就将计就计,把一个假情报透露给了蒋干,随后蒋干带着这个情报回到曹营,曹操听取了这个情报后,得知他军中的两名水军统领和周瑜有密谋,于是下令将这两个人给斩杀了,而后曹操才知道自己上了周瑜的当,可以说周瑜的这招用的真是妙,最重要的是借用曹操的手除掉了他手下两名善于水战的统领。也正是如此东吴利用水战的优势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曹操。
那么同样的这一招据我所知,在明朝末年著名将领袁崇焕就是清太宗皇太极利用借刀杀人之计将他给杀了的,在明朝末年清军屡屡对我大明王朝发起进攻,没想到的是每一次进攻都被我明朝将领袁崇焕给击退,以至于清太祖努尔哈赤战败最后羞愧而死。然而后来等皇太极继位后,继续率领军队进攻,袁崇焕早有准备,当清军来攻的时候袁崇焕立马组织力量奋起反击将清军给打败。
最后皇太极心想该如何打败明军了?最后他发现阻碍他进攻最大的障碍就是袁崇焕,于是他就想怎么样能把袁崇焕给除掉,后来终于想到借刀杀人这一计,他决定直接利用崇祯皇帝之手杀掉袁崇焕。然后他命人对明廷里面的官宦进行重金赏赐,让这个官宦去崇祯皇帝那里告袁崇焕的状,说袁崇焕与清军有密约,最后崇祯皇帝听信太监的话,一怒之下下令将袁崇焕给杀了,从此明朝最后的一根顶梁柱被崇祯自己给玩儿折了。从此清军大批军队进攻大明,犹如进到无人之境一样,很快就将大明朝给灭了。
借助别人的手杀人与无形,却又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