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纤歌也是考量到言信与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便是下了药,将那岳寒也给迷晕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得多了,其他人早已被这容大小姐给打发去寻‘他们’去了,好完成自己丑恶的暴行,此时还不知在什么院子呢!这便使得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很容易便闯了进去。言信依照纤歌之言,将那大小姐运了出去。
纤歌则是留在那看了岳寒一眼,心生不忍,便给他闻了下解药,好让他早些醒来,若是出了什么变故,也好逃生。
而后,便是匆匆关门离去。言信带着个人不方便,纤歌只得自己在前面带路,言信在身后跟着。言信不知纤歌是何意,便是穿过弯弯绕绕的府邸,来到一偏南的宅子。这处宅子,规格想必内院的建筑也是更加的繁琐,宏伟,且多了个楼层。外间的架构实属罕见,无论是梁木质量,还是镶嵌其内的画幅也是更为的精致。毋庸置疑,这边是主人容敬休憩、办公的场所。
纤歌在楼外观察了之后,才确定无人在内,除了几个巡视的家丁外,到时没了人。他们二人便趁那些家丁换班之际,进入楼内。在上下寻找之后,便是发现了容敬的寝室。
“把她放在床内,面朝里,用被盖好,万不能让容敬立刻发现!”纤歌吩咐道,黑暗中的言信闻言却是一窒。早在踏入此处之时,便觉不对,而现在纤歌却是让他将容敏放入容敬的床上!这意味着什么?后面的内容叫他难以说出口!
“他们该死,不是吗?我只是寻了个打击较大的方式而已!”纤歌淡然一笑,便退出了容敬的房间。言信只得忍着,将人放好后,也立即除了屋。
“还不能走,错过了这场戏,那我们就白来了!”纤歌轻声笑道,随即让言信将那瓶春药取出,用内力将药力*出,最后将那瓶身打破,使得其内最浓郁的药力充斥了整个床内。
“走吧!”言信沉默地将药瓶取回,抱起纤歌匆匆跑出了这个宅子。纤歌见他这般动作,便是挣扎起来!他要带走自己,却是不让自己看到那恶贼的下场!
“你留在这,只会增加危险!”言信道。
“不用你管,我自会离开!现在你去后宅,多准备些甘草,带到这里来!”纤歌愣是推开了言信的身子,道。
“那你小心些!”言信只得放弃,乖乖听候吩咐去了。纤歌在宅内等候,言信去执行纤歌吩咐的事情,两人分头行动,直到亥时三刻,府内巡狩之人才渐渐露出疲态,更替也没了那么频繁。子时时分,言信那边已是准备地差不多,而容敬也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步入房内。
躲在暗处的纤歌勾起了狠历的笑容,紧紧盯着容敬的行动。而言信也在容敬踏入前,悄然来到了纤歌身畔,以防危险出现。黑暗中,两双眼紧紧看着那臃肿的身子,一步步踏入房内,直到房门被关上,两人才稍稍出来口气。
容敬已显疲态,而此时在昏暗的烛火照耀下,整个房间愈显幽暗,在摇曳中妖媚顿生,再加上那成分尤为浓郁的春药,两者相加,恍若水与火交融,‘呲’的一声,使得精神萎靡的容敬顿时激情澎湃。
但是此时的他,脑子还算清醒,还把握地了自己的情绪和欲望,饶是如此,他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从小腹处渐渐升起的邪火,恍若顽皮的少女,一再地撩拨着自己,那手如丝般柔软,如清风拂面般舒爽,可是那份感觉太过短暂,此时却已是了无生气,但深处的那股需求却是更为强烈,仿佛内里存在的无底洞般,怎么也填不下那份空虚,只能妄任它吞噬自己的理智。
他循着本能,蹒跚地走向窗沿,待摸着了实质的床栏,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怎知刚呼出那一口浊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滔天巨浪般的情欲刺激,使得他再度失了心智。身子一个侧身,撞在了床沿上,剧痛让他的脑子清醒了片刻,在这片刻之间,心中却是盘桓了一只更为巨大的疑惑,自己怎会中了埋伏,又是谁在背后*纵这一切。即使如此,那片刻的怀疑随即被滔天的欲海所淹没。他迟疑着、摸索着,凭着本能慢慢爬上了床,掀开被子,扯开胸口那件件繁琐的衣服,企图以此缓解心中的热潮!此时的容敬,恍若一个巨大的熔炉,浑身炽热,急需冰冷将这份温度降下去。直到,直到急不可耐、滚烫的身体触上那份绵软、清冷的身子,他才如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般扑了上去,顿时屋内春意无限,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内里传出,纤歌才唤来言信。
“怎么了?”言信依照纤歌的吩咐,早在寝房外放置了干草,未免事败,他又在草上多浇了层油,好使得那火能烧得更旺,听闻纤歌唤他,他才依言赶来,见纤歌顽劣地看着屋内的春情,一时又窒住了。
“看来,屋内有人醒了,那么另一人也差不多清醒了吧!那药也不是很纯净啊!”纤歌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眼中却是森冷的杀意。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言信微微蹙眉问道,有些逃避地问道,他倒是希望能尽快结束这一切!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
“怎么做?呵呵,当然是看戏了!如果不让容敬知道自己睡了的女人是谁,怎么会痛苦呢?我要让他们好好享受这份痛苦的!他们当初能那么坦然地欣赏侮辱女人的场面,那为何不换个方式,让他自己看着自己将自己女儿活生生凌虐,看她如何承欢膝下,婉转哀求的!”纤歌的笑容越大,眼中的冷意更甚,佛一位女修罗般,立在罪恶的顶端,看着世人如何痛苦,如何苟且偷生!
“凡事都要有个度!”言信只能这么说,明知那人是活该如此,但也暗暗责怪纤歌的狠历。
“我便是没有度又如何,这种方式还是便宜他了!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我便要让他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是被自己*至死,我要他生生活在乱伦的阴影下,接受世人的舆论谴责!我要他保持清醒的脑子,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想要一逞兽欲的冲动,我要让他永远活在自责里,他所在乎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纤歌的语气依然变得有些生硬,显然怒气已经高炽!也正在此时,屋里传来了一声撕裂般的尖叫声,纤歌很清楚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转首之际已是笑颜灿烂地恍若夏日里太阳,多么的热烈又刺眼!
“进去看看!”纤歌淡淡地说道,言信闻言便上前推开了那扇掩上的门,自己却是留在了屋外。而屋内的人闻声,立即像受惊的鸟儿般退开,未看清是谁就喝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呵呵,若是现在不看,那么我们岂不是看不上好戏了?父女乱伦,这般好戏怎能错过?自春秋以来还未曾见过这般大阵仗的!不知,若是当今圣上知晓了,会治你个什么罪呢?”纤歌呵呵笑道,清脆的笑声立时让床上的两人愣住了,而后容敏最先反应过来,漂亮地脸蛋顿时煞白,随即面露狰狞地吼道:“一定是你,是你陷害的!你是什么人,好放肆的奴才!”容敏果然是个头脑简单的大家闺秀,此时只记得如何与人争执,却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呵呵,是我又如何?世人不会在意你是否被陷害,只会关注,你们父女确实乱伦!这个世道,舆论不可怕,可怕的是,世人对那些违背了孔孟之道之人,会怎样的打压!呵呵,我很是期待啊!你说呢,容老爷子?”纤歌笑着问道。
“你……”容敏闻言惊恐地瑟缩了下,整个身子陷进了被褥中,一双漂亮地眼珠瞪得老大,看着纤歌,由此可见她有多么害怕!
“你应该就是那位封四小姐吧!没想到小小年纪手段这般了得,这个恐怕连我那姐夫都不知吧?”容敬收起之前的失态,笑问道。
“她是谁啊?怎么没有听说呢?”纤歌跟他打着太极,知道这人不好对付,也不能放松警惕啊!
“四小姐何必否认?我和姐夫已经找了您很久,为何四小姐不回去呢?”容敬笑了笑道。
“我不知你所说的四小姐是何人,我此次来我为了报仇!怎样,女人的滋味如何?尤其是亲生女儿的滋味如何?很爽吧!不过,我算是算错了,女儿的滋味再好也没您那几位夫人的滋味来的销魂哪!我应该让那几位夫人都尝尝,除了他们老爷之外的男人味道如何才对!”纤歌听容敬如此说来,应是有所根据的,而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在拖延时间或者只是在试探,而纤歌却是不能让他多想,便径直搓了他的痛处。经纤歌这么一说,容敬的脸色顿变,本是笑着的脸此时却是臭地要死!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