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安公主到皇后娘娘的宫里来了。
“母后,我怎么听说来了个西域女子?父皇还准备给她册封了。”阳安公主皱着眉头说道。
皇后娘娘脸上尽管失落,但毕竟是正妻,该有比寻常人有的大度,点了点头,“是啊,义国进贡的西域女子,是义国远嫁西域的公主,所生下的女儿,是义国的西林郡主,身上有着中原和西域的两种血统,生的异常美丽。”
“那,那这个郡主多大岁数了?”阳安公主好奇地问道。
只见皇后这才有了难言之色,躲避开阳安公主的目光,“比你年长几岁。”
“什么!”阳安公主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这成何体统,父皇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能!”
“胡闹,身为儿女,怎能议论父亲,更何况,那还是天子。”皇后娘娘教育她。
阳安公主就是觉得心里别扭,实在是想不通,“母后,你怎么不劝着点啊。”
“在你来之前,你皇祖母去找过你父亲,他连太后娘娘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我说又有什么用?”皇后娘娘说实话是看淡了。
在后宫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不过是她觉得一个西域来的,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就没太在乎。
这西域来的郡主侍寝。
一身妖艳裸露装扮在寝宫,躺在龙床上,静待皇上来。
等皇帝出现在床榻边上的时候,他不得不惊叹,这个女子,每一次见她,都如此的惊艳,“西域的女子果然让人眼前一亮,你叫什么名字。”
孟安婵挑着眉,嘴角笑的妖艳勾人,邪魅勾人的俊脸带着淡淡的红潮,更显得妖艳,尤其是异域风情的眼睛,勾人魂魄,“孟安婵,皇上,中原的男子我见的不多,您浓眉看起来真的别有一番气概,双眸乌黑乌黑的让我心花怒放。”
后宫的妃子都恪守本分,该干什么干什么,哪有像是孟安婵这般的。
大概是新鲜的缘故,皇上听着这样身形优美,肌肤白嫩,胸前更是丰盈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女子,夸赞他有英雄气概,自然更是心花怒放了。
西域女子笑开了花,微微起身靠近他,丰盈更是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身上蹭到,一双每日靠羊奶养护着的双手在他胸前的肌肉之上轻轻滑动。
这般,后宫的嫔妃,谁敢?!
气氛暧昧,皇帝的眼神也柔情了下来,看着这个绝世美人说,“安婵,是个好名字,朕便封你为安妃。”
孟安婵微微抬起头,二话不说主动贴到了皇帝的身上,“皇上,人家不喜欢这个称号。”
皇帝搂着她的腰间,向前扑倒,把她扑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支撑着看着她。
“你喜欢什么?”
“蛰虫昭苏,我喜欢昭字。”
皇上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与众不同,与其他女子的听话乖巧不同,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只见孟安婵轻轻的附在她的耳边,气息贯穿皇上的整个身体,“不知,陛下可喜欢?”
皇上按捺不住的享受般的闭上双眼。
“朕喜欢,那朕下令封你为昭妃。”手不自觉的便一扯床四周的纱布。
翌日一早,册封孟安婵为昭妃的圣旨就下来了。
可谓是震惊朝野和后宫。
“她是疯了吗,敢用昭这个字!”阳安公主气到恨不得杀了孟安婵。
皇后娘娘也着实被气到了,孟安婵虽说是进贡来的,但毕竟是刚进贡,怎能刚侍寝就封妃!
还有,昭这个字用在她身上,未免太过火了。
且不说贤良淑德跟随皇帝多年,繁衍子嗣,娘家有功的妃子,才有资格用昭字,她一个西域女子,自请用昭,皇上还同意了。
她堂堂国母,心里岂能高兴。
“算了,你父亲给义国面子,你莫要多嘴。”
阳安公主看不下去了,气呼呼地说道,“母后,那女子可年轻,若是生了个儿子,您还哪有什么地位啊!”
“现如今,父皇连太后娘娘都敢顶撞,看来这个孟安婵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她再生个儿子,将来继任大统可怎么办啊!”
不管怎么说,阳安公主都是希望五王爷继任的。
这对皇后来说,的确是个威胁,她膝下无子,唯一的希望都在五王爷身上。
若是真被这么个年轻的给生了儿子,再立了太子,那她将来的路,可就难走了!
最近几日,皇上上朝也没什么心思,政殿桌上的奏折堆积如山。
倒是昭妃孟安婵,一个劲儿的往政殿跑。
皇后娘娘都没来的那么勤。
政殿里传出来阵阵孟安婵的笑声,任凭哪个妃子,也不敢如此的大叫。
宫女太监全部在外面守着,没人敢靠近里面。
确实是听到里面女子的各种声不断的传出来。
都尴尬的低下了头。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
有几位大臣实在忍不下去皇上如此荒废朝政,便来劝谏。
走到门口,太监宫女拦住了他们。
“各位大人,如今陛下正在休息,不如你们隔日再来。”小太监尴尬的对几名大人说道。
女子的喘息声不断地传出来。
几位大人耳根子都快红了。
其中一位摆了摆手,没脸看的转过身去,对太监宫女说,“你们赶紧进去通报!”
这陛下最厌恶有人打搅,这一进去,肯定会惹得她盛怒,小太监犹豫害怕的说,“这……”
“还不赶紧去!!!”大人怒吼道。
这才没办法,小太监躬着腰进去,在屏风外唯唯诺诺的说,“陛,陛下,有几位大人找您议事。”
尖叫声越来越大,难以平息。
只听里面奇奇怪怪,让人脸红的声音不断,就是没有理他的。
小太监吓得都要流汗,只能赶紧退出去了。
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微微在屏风中别了下头,露出一只眼睛,看向床。
看去,满地的衣物,白纱遮住床……
小太监连忙收回了头,羞愧的退了下去。
又一个时辰。
里面的声音才慢慢的平息。
皇帝的胸膛上流着汗水,尽是满足坐在床边穿戴衣物。
孟安婵只是用棉被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