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法国的第三天,何栗子又约了莫凉茶去他的酒店。
今天莫凉茶终于人性发现,请了一个人帮赵知己收拾衣服整理箱子。
刚刚到新的酒店,就有服务员敲赵知己的房门。
“Hello, is this miss Zhao?(你好,请问是赵小姐吗?) ”
“Yes, I am。 ”
赵知己出神的盯着那一大把火红的玫瑰,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异国他乡,这花是谁送的呢。
“Excuse me, who is this flower from?(请问是谁送的花?) ”
“The gentleman said to keep it a secret。(这是个秘密。) ”
“Thanks。”赵知己接过花束,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的鼻尖,那花上还撒着大大小小的珍珠,看起来美丽而浪漫。
关了门,赵知己把那一束花摆在酒柜上,然后愣愣的盯了一会儿,直到莫凉茶发消息让她去楼下的酒吧。
这个酒吧与众不同,居然没有一点烟雾缭绕的感觉,大家的声音都压的很低,偶尔听得到杯子与杯子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莫先生。”一位侍者手臂上搭着雪白的毛巾,邀请莫凉茶到前面的包厢,顺带将赵知己安置在吧台处。
“给她一杯果汁。”这声音宛如春天的风,让赵知己感受到了点点暖意,下意识的转头看是谁,看到来人,她的确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你好赵小姐,我叫何栗子。”何栗子温润如玉的嗓音略带沙哑,比少年多了点性感。
“何总说笑了。”赵知己礼貌回应,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有何贵干,但潜意识告诉她不应该和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
何栗子缓声开口:“赵小姐不必这么拘束,”
赵知己心尖莫名一跳,一个怀疑在她心里荡漾开来。
顿了顿,何栗子才继续说:“既然赵小姐这么拘束,那么我讲个故事给你听。我叫何栗子,板栗的那个栗子。我母亲生我的时候特别想吃板栗,可是当时并不是吃板栗的季节,我出生以后我母亲就盯着我的脸,我父亲为了哄我的母亲就说咱们的孩子就叫何栗子吧,我母亲很高兴的答应了。过了不久,我母亲抱我去上户口,我父亲并不知情,等到我父亲回来,我母亲说已经上了户口,我父亲说叫什么名字呀?我母亲说不是你说叫何栗子吗?我父亲哑口无言,我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了。”
何栗子原本暖暖的声音带了几分怀念,好像隔着幽远的高山,听起来朦朦胧胧的。这个故事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赵知己听何栗子给他讲自己名字的故事,觉得很有趣,眼睛笑成了一朵花儿。
“何总真是有趣。”不知不觉,赵知己嘴角勾起一抹笑,语气也变得温软。
“所以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吗?我叫何栗子。”何栗子主动伸出了手。
“我叫赵知己。”赵知己歪头,轻轻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朋友的那个知己。”
“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运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杯酒,和赵知己畅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