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有麻烦了?”
杨密没有理会丁振坤的询问,眉头紧紧的皱头,一颗小脑袋死死地底下,丁振坤回头看着杨密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心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没有来由的想要去帮助面前这个柔弱的小女人。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去吃饭了。”猛然,杨密拉开车门迈着小碎步匆匆跑远了,尽管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但这一次丁振坤却是没有追上去。
看着杨密那在大街上双手扶着膝盖驼背的样子,一颗玩世不恭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揪心的疼:“喂,丁叔吗?给我调查一个叫鹿晗的人!”
第二天,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杨密忽然从广州空降到了范彬彬所在的城市,站在机场外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带凉意的空气:“范彬彬!我又回来啦,你准备好了吗?”
几分钟以后,星星演艺公司内杨密和鹿晗再次见面:“在广州待的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行吧,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可不一样了,即便她范彬彬开了公司又怎么样。”
鹿晗看着自信心爆棚的杨密,笑着摇了摇头:“这次咱们要对付的可不是范彬彬。”
“不是她?”杨密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于把自己叫回来不是因为范彬彬而有些不满。
“你也别生气,要对付范彬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咱们这次要对付的人可比范彬彬难对付多了。”
闻言,杨密眉毛一挑颇有兴趣的看着鹿晗。
与此同时,在超神演艺公司之内,范彬彬、刘亦菲两个人正坐在办公室内面色严肃的和两个黑衣人对视:“你们不愿意?”
“两位不要动怒,我知道以你们现在的名气在这座城市内已经无人能及,但是华夏何其之大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现在顶多就是一个二线明星,这样的名气的确不足以打动我们啊。”
“而且两位这次要对付的人也不是无名之辈,董成鹏在城市之内的势力远不止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李姜山在一旁冷眼看着不断推脱的两人,心中冷笑不已:“既然不答应但又不干脆的拒绝,说白了不就是要钱吗?”
范彬彬和刘亦菲也是看出了他们两人的目的,双眼绽放出丝丝冷光:“说吧,你们到底要多少钱才坑帮我们。”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眼神之中皆是有着兴奋的神色:“哈哈,两位果然是聪明人,你们要知道对付董成鹏我们承担的风险是最大的,所以我们要这个数。”
说着,两个人伸出了一根手指:“一个亿?”
如此庞大的数字,即便是范彬彬和刘亦菲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双眼深深的看向面前的两人,但两个黑衣人却是摇了摇头:“不不,你想错了,不是一亿是十亿!”
“什么!十亿,你们想钱想疯了吧。”
“你们难道把我们当冤大头了?我们如果有十亿直接收购星辉演艺公司多好,何必找你们。”
两人闻言微微摇头:“这件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且不说他董成鹏不愿意卖星辉演艺公司,就算是卖你们觉得以你们和他敌对的关系,你们就算是花再多的钱他能够卖给你们吗?”
猛然,两女心中狠狠的一惊,诚然他说的都是事实,如果让范彬彬自己去收购的话别说是十亿就是一百亿都收不来啊。
“所以啊,我们和你要十亿一点都不多,而且收购到的公司我们会原封不动的交到你们手上。”
范彬彬和刘亦菲闻言微微一震,随后对视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样的话还算可以,但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咱们可以签合同啊。”两人的语气就好像开玩笑一般的轻松,范彬彬这边也是一脸嗤笑的看着两人:“合同?别开玩笑了,那玩意谁都知道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那就没办法了,看来你们只能无条件的相信我们了。”
唰!就在这时候,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李姜山猛然站了起来,在两个黑衣人震惊的目光之中缓缓走了过来,人立的站在两人面前。
两个黑衣人一脸错愕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李姜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李姜山软软的肚皮:“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便是我对你们的警告,如果你们敢事后毁约,我超神二哈灭你全公司,记住了。”
李姜山的声音在两人脑海深处响起,两个人再次看向李姜山的眼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这……这这……谁在说话。”
“你们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我刚刚听到有人在威胁我。”
范彬彬和刘亦菲震惊的看向李姜山,他们没有想到李姜山竟然会出手,不过随即两女便是安心了下来,任何事情只要有李姜山出手就一定会顺利解决。
不知不觉中这一思想,已经成为了两女的习惯……下意识的依靠。
这一次两人才是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人立而起的李姜山:“刚刚是你在和我们说话?”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直接和我们脑内说话,难道你不是狗?”
李姜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吓破了胆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哼,我是神!卑微的凡人,你们不配和我说话,你们只需要记住不要违背你们说过的誓言,不然其代价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起的。”
烈日下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脚步虚浮的走在大街上,额头上的汗水如同雨点一般砸在地面之上:“太恐怖了,那究竟是什么,我到现在想起来心还颤抖。”
“何止啊,你看我的腿到现在还在发抖……这次的生意好像做的有些亏啊。”
两个黑衣人无奈的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忌惮,脑海中李姜山说话时候那巨大的压力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