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分明是他在撩我？
我深吸一口气，作势要离开：
“那就不必了。”
他一个箭步拦住我。
“这样吧，拥抱一次十万，亲吻一次一百万。”
我挑眉看他。
“怎么？霍总想包养我？”
他连忙别过脸去，耳尖泛红。
“不过是羞辱你的手段。”
他故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
“毕竟，你那么讨厌我。你越难受，我就越开心。”
是吗？
可弹幕里分明写着：
【反派这张嘴要是再不好好说话，就快闭麦吧！】
【呜呜呜，给钱就是想留人呗，这套路我懂！】
我凑近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领口。
霍凛喉结滚动，眼神闪烁着慌乱，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歪着头。
无辜地笑了笑。
“霍总，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只会嘴硬？”
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反客为主，将我压在沙发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还有一个地方更硬，要不要亲自试试？”
“滚。”
我抬腿给了他一脚。
他吃痛，松开了我。
“姜晚晚你这狗脾气能不能改改？”
我活动了下手腕，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个敷衍的拥抱。
“成交，不过得加价。”
一个拥抱二十万，至于接吻就算了。
“快点，转账。”
我催促他。
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通知我面试即将开始。
我回复人事部说不去了。
6.
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包，准备离开。
“等等。”霍凛叫住我。
“去哪儿？”
“面试啊，准备跳槽找份工资更高的。”
我指了指手机屏幕上的备忘录。
即便他包养了我，那也是包养我晚上的时间。
至于白天，我还是得找一份工资高的工作。
“留下来。不要走。”
“......”
“月薪十万，年终分红，五险一金全配，朝九晚五。”
我眼前一亮，但还是故作矜持：“既然总裁大人这么诚恳，那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屏幕上立刻滚过弹幕：
【反派估计快碎成渣渣了吧，肯定觉得女配眼里只有钱！】
【不过还好，反派有的是钱，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啦。】
霍凛领我参观了他的豪华公寓。
弹幕又在喋喋不休：
【反派心机boy，把女配安排在隔壁，这是想天天“运动”啊！】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心机小狗！
一个月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新工作。
每天早上给霍凛递咖啡时假装温柔地拥抱，陪他开会、处理文件、接待客户，晚上回家前再来个例行的拥抱，然后各自回房。
遇到棘手的项目，他总会亲自指导我。
连商务谈判也要我在旁边学习。
从前养尊处优惯了，对职场一窍不通。
这几周在他身边，我确实学到了很多。
偶尔能看到弹幕里他的心声：
【女鹅学东西速度绝了，反派那为老婆骄傲的小表情，绝绝子！】
【哈哈哈哈你们都不知道反派盯着女配那叫一个目不转睛，时长超乎想象！】
【反派爱惨女鹅啦！女鹅快瞅瞅咱这病娇反派呀！】
原来是这样。
被他专注的眼神看着，我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糟糕，好像真的要恋爱脑了。
霍凛是个工作狂，连周末也泡在公司。
有时加班到很晚，却坚持让司机送我回家。
还要求我一到家就发消息报平安。
不然就会被他的关心轰炸。
白天，我困得直打瞌睡，看他认真地和下属讨论项目。
弹幕里却再次滚动：
【别看反派讨论方案一本正经，心思早就飘到女鹅那儿啦！】
【你们都不知道反派偷瞄女鹅多少回了！】
【是吧，估计心里早幻想n个会议室play场景了！】
【还好女配在旁边，不然反派得难受死啦！】
7.
我猛地惊醒。
霍凛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柔和：
“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那位下属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到了周末，终于可以放松一下。
我躺在床上疯狂网购，把商品链接分享给霍凛。
“亲爱的，这条项链超级美~”
“这双鞋子也好适合我呢！”
手机立刻收到五百万的转账提示。
“谢谢老公，么么哒！”
对面发来一串省略号。
“姜晚晚，别撒娇。”
明明就很受用。
我气呼呼地放下手机。
从衣柜里翻出那条他前几天刚买的吊带睡裙。
黑色丝绸面料，露背设计性感撩人。
我换上裙子，找好角度自拍。
发过去后，对面却没了回应。
应该是太忙了吧。
算了，本来就是逗他玩的。
我继续愉快地购物。
花别人的钱就是这么爽。
第二天回公司，发现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我就意味深长地笑。
“真的假的？”
“原来他们私下这么会玩？”
“太甜了吧，我磕到了！”
“别挤别挤，让我也听听细节......”
我走近时他们又散开了。
“没事没事，姜助理快去忙吧，霍总在找你呢。”
我一头雾水地往办公室走。
路上被同事小安拦住：
“姜助理，没想到你这么会啊！霍总手机屏保都是你的照片，这招太高了！”
我愣住了。
“什么照片？”
“别装了，昨晚加班的小祝都看见了，霍总对着你的照片发呆好久......”
完了完了。
那张自拍被别人看到了？
这下社死现场我还怎么见人啊！
冷静，冷静。
8.
都是霍凛的错。
没错，都是他的错。
谁让他不接我电话，明明手机就在身边！
我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他从文件中抬起头。
弹幕疯狂滚动：
【女鹅脸咋这么红？水灵灵的，像熟透的樱桃，好想咬一口！】
【你们0人在意反派的表情吗，眼睛都快黏女鹅身上了！】
【看反派的小表情，准又想给女配打钱啦！嗯哼，估计还在苦思理由呢。】
【天啊！反派爱惨女鹅了好嘛！】
他真是......我要疯了。
看来那件事他还不知道，我稍微松了口气。
霍凛漫不经心地开口：
“后天有个商业酒会，你陪我出席。这张黑卡给你，去买套合适的礼服，别给我丢脸。”
他表情冷淡，仿佛真的只是担心公司形象。
要不是能看到弹幕，我差点就信了。
我眼睛发亮地接过黑卡：
“好的霍总，保证完美完成任务！”
他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眸中闪过笑意，又迅速恢复冷漠。
“别多想，带你去只是让你看清现实。
“毕竟，你那位前男友也会到场，据说他准备和新欢定结婚了。”
“哦。”
我沉浸在无限额度的喜悦中，敷衍地应了一声。
我愿意我愿意。
求求你用更多钱让我看清现实吧。
但弹幕再次滚动起来：
【男主看起来心情很低落的样子，估计是误会女配还喜欢男主吧，这醋坛子打翻啦！】
【呜呜呜呜，反派估计快要碎掉了吧！这小心脏估计都快成粉末了！】
【女鹅！你看看我们病娇反派呀！他都快急眼啦！】糟了。
他又误会了。
霍凛准我请了半天假，我直奔商场血拼。
挑礼服、配饰、高跟鞋，不够还能报销。
转念一想，总是花他的钱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起来，我还没正式和他在一起。
我甚至都没主动勾引他，他就已经栽在我手里了。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干脆给他也买了块手表。
让司机送去了公司。
这么精心挑选，他一定会喜欢的。
到了酒会现场，就看见霍凛戴着那块铂金腕表。
他被各路精英围着，冷着脸应付，远远望去更显得气场强大。
我眼前一亮。
果然很配他。
他朝我这边看来，冰冷的眸子瞬间染上温度。
然后大步走来，把我护在身后，挡住了周围或贪婪或打量的目光。
9.
【啊啊啊！女鹅这身晚礼服绝绝子，直接美到失语，这颜值直接封神！】
【哈哈哈反派肯定后悔带她来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男主估计醋坛子都打翻咯！】
【你们瞅瞅反派那气急败坏的小表情，像只被抢了骨头的狗！】
【反派这明显是要宣示主权，反派内心os：都给我滚开，这是我老婆！（暴怒，咆哮，黑化）】
......原来总裁大人的内心戏这么丰富。
有人夸他的手表品味高级。
霍凛淡淡一笑，看向我。
“过奖了，是我秘书挑的，确实不错。”
弹幕疯狂刷屏：
【哈哈哈，反派心里肯定乐开了花：我有老婆给我买表，你们有吗？】
【笑死个人，反派要是敢称自己自我攻略第一名，还有人敢称第二吗？】
我在旁边快要憋不住笑了。
他一定想不到，在我这里那副高冷形象早就土崩瓦解了。
霍凛领着我与商界名流交际，很多都是我之前接待过的。
只是这些人精都很有眼色，看见我也只是礼貌性地打招呼。
直到遇见了宋焰。
我那个前男友。
苏知夏挽着他的手，穿着香奈儿新款，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过在与我四目相对时，她的表情有些难看。
宋焰的表情更是像吞了苍蝇。
但碍于霍凛在场，不敢造次。
毕竟，不管是资历还是地位，他都无法与霍凛相提并论。
其实我很好奇，按理说苏知夏这种小公司职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种场合。
宋氏这么快就接纳她了？
看到宋焰那副便秘的表情，我明白了。
他肯定是瞒着家里，执意带苏知夏来的。
苏知夏差点挂不住面子，但还是很快调整好表情，朝我伸出手。
“好久不见，姜小姐也在啊。只是不知道，姜小姐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出席呢？”
她笑得天真无邪。
我没有伸手，霍凛也没有。
霍凛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看来苏小姐上次被起诉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喜欢多管闲事的毛病依然没改。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再让律师跟你聊聊。”
什么起诉？
我疑惑地看他。
他没理我。
好气哦。
我偷偷掐他腰间的软肉。
他的手轻轻勾住我的小指。
为什么突然觉得好热？
苏知夏被他一怼，哑口无言。
10.
宋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搂着苏知夏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弹幕突然刷起来：
【女主还在盯着男主看，该不会还对他余情未了吧。】
【女鹅快看看旁边的反派啊，他都快碎成渣渣了！】
我脸色一变，认真地看向霍凛。
“霍总，我对宋焰早就没感觉了。以前可能有过一点心动，但现在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嗯。”
他别过脸去。
“这种事不用向我解释。”
我咬着嘴唇。
装，你就继续装！
不在意是吧，那我也不理你了！
我气呼呼地躲到自助餐区，开始疯狂进食。
反正来得匆忙，我还没吃晚饭。
趁霍凛和其他企业家谈合作，我索性大快朵颐起来。
我太专注于美食，没注意到苏知夏从我身边经过。
她突然一个踉跄，手中的红酒全洒在了她那件价值不菲的香奈儿礼服上！
“姜助理。”
她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焰狠狠推了一把。
手掌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宋焰扶住一脸委屈的苏知夏，指着我怒吼：
“姜晚晚，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就因为我当初拒绝了你，你现在就要处处针对知夏？
“今天特意来参加酒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攀上霍氏这棵大树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我告诉你，我只爱知夏，你这种心机女人，活该没人要！”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那不是刚破产的姜家大小姐吗？听说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都追到人家面前来了...”
“我听说她被霍总包养了，果然是靠男人上位。”
“这宋氏的私生子也太没教养了，宋家现在都这么low吗？”
手心忽然传来温暖的触感，是霍凛。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
在我耳边低语：
“宝贝，给你个机会耍耍大小姐脾气，要不要？”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抬手就给了宋焰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把我的手都打红了。
我清了清嗓子。
11.
“各位，我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当初宋氏想要拿下姜氏的项目，宋焰主动追求我。等拿到项目后，他就和苏小姐搞在一起，还污蔑我倒贴。
“刚才也是苏小姐莫名其妙从我身边经过，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难道苏小姐平时走路很稳，偏偏路过我身边就会摔倒？”
在场的都是人精，我稍微点拨，他们就明白了其中关节。
看向宋焰和苏知夏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鄙夷。
反正我问心无愧，还有霍凛给我撑腰，我怕什么！
懒得再和他们纠缠，我拉起霍凛的手：
“真晦气，我们回家。”
大概是被我的举动惊到，一路上弹幕都安静得出奇。
回到别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牵着他的手。
弹幕瞬间爆炸：
【女鹅主动牵反派手了！这波操作简直绝了！】
【反派肯定乐疯了吧！心心念念的香香老婆主动贴过来，这幸福来得太突然！】
【反派这只被老婆碰过的手，估计得被他供起来，当成宝贝疙瘩啦！】
我将霍凛抵在玄关的墙上：
“想不想来点更让你惊喜的？”
“什么？”
【女鹅竟然猜到反派的心思了？】
下一秒，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怔怔地摸着嘴唇。
“这是？”
“给霍总的...奖励。”
我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搂住，抱到了餐桌上。
他额头抵着我的，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暗潮涌动。
声音也变得沙哑。
“不够。”
眼神里满是渴望。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我一点一点吻了上去。
“这样够吗？”
“还不够。”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中是藏不住的炽热。
“可以吗？”
我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点头。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带着笑意的低语：
“记得我说过吗，宝贝，我这里也很硬。”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霍凛怀里。
他额前的碎发还带着水汽，眼神慵懒，眉宇间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餍足。
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颈窝蹭来蹭去，痒得我直躲：
“别闹，好痒。”
他不依不饶地继续蹭。
我忍俊不禁。
“霍总，你是属狗的吗？”
12.
他握住我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温柔：
“是呀，我的小助理。”
【笑死了，反派这是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做女配的狗了。】
【哈哈哈哈哈反派真的别太爱！】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
总裁大人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们心知肚明，总裁和助理通常是不该有交集的。
但有些缘分，注定要打破常规。
确定关系后，霍凛立即安排了所有财产的转让手续。
然后郑重其事地递到我面前。
“这些股份和房产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哇，这是要包养我吗？”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难道你是看中我的财产才同意的？”
看他一脸担忧的样子，我忍不住想逗他。
“对啊。”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坚定：
“那我只能让公司业绩再翻几倍了。
“晚晚，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理由。”
他的神情认真得让人心疼。
“所以，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才不是为了钱呢。
“而是因为昨晚你的表现很棒。”
他的耳朵瞬间红透了。
我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
“霍总裁，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总裁大人都像他这样，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把全部的温柔都给她吗？
我的心突然变得好软。
深吸一口气，我决定告诉他真相：
“霍凛，我能看到一些弹幕，就像能听到你的心声一样。”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别开玩笑了。”
我有些忐忑：
“是真的，从那天我喝醉被你送回家开始，就能看到了。”
“那你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吗？”
“你在想......这丫头又在胡说八道。”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弹幕继续讨论：
【哈哈哈哈反派估计吓傻了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反派之前那些龌龊的想法……】
【什么想法？是说各种play吗？】
【男主快急死了，但眼睛却还馋女鹅身子，这眼神都快把女鹅吞了！】他崩溃地捂住脸：
“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全毁了？”
“没有啊，因为我也喜欢霍总~~”
我抱住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手感真好，像在撸猫。
“霍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哦~”
13.
他紧紧回抱住我。
“永远不会后悔。”
后来我才知道，霍凛的商业头脑确实惊人。在他的指导下，我对企业管理的理解突飞猛进。
我仔细盘点了家族企业的债务，在霍凛的建议下重组了公司，把以前的老员工都请了回来。
至于那个卷款潜逃的父亲，我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新公司发展得很好，大约五年后，所有欠款都已结清。
靠自己的能力。
也是在这天，我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
苏知夏的消息，我只是偶尔从别人口中听到。
霍凛确实又起诉了她一次，这次是因为商业诽谤，法院判她公开道歉并赔偿巨额费用。
苏知夏不得不在媒体前向霍凛道歉。
幸运的是，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她把注意力都转向了宋焰。
但宋焰在上次酒会后就把宋家的脸都丢尽了，霍氏还取消了与宋氏的所有合作。
宋家干脆放弃了这个私生子，转而扶持其他继承人。
苏知夏和宋焰被赶出了宋家。
听说苏知夏不甘心，想勾引新的继承人。
结果人家直接报了警，她差点因为敲诈勒索坐牢。
宋焰也和她分手了。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了。
直到那天宋焰来公司找我。
他眼眶通红：
“晚晚，我后悔了。”
“哦，关我什么事。”
我转身就走。
他在身后大喊：
“如果当时姜氏破产，我选择留下来，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不会。”
霍凛揽着我，冷冷地看着他。
“保安，送客。”
没空理会宋焰，因为那天晚上，霍凛一遍又一遍地索取，不断询问我的感受。
这大概就是让他知道我能看到弹幕的坏处。
他对自己的欲望更加肆无忌惮了。
【反派真的爱死女主了，这是恨不得死在女主身上呀。】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反派这往死里做的狠劲儿，是想让女鹅叫声再大点，好让他更兴奋。】
【嘿嘿，其实他是想让女鹅把腿抬高一点，好解锁更多新姿势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
“霍凛！”
他立刻认错：
“对不起，宝贝！”
可他的语气里哪有半点诚意？
算了算了，我这么大度，不跟他一般见识。
14.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某个平凡的早晨，我突然发现那些弹幕消失了。我再也看不到霍凛内心的想法。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