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温香和温慧狼狈不已地回了温宅,温大寿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回来,等看到两个女儿狼狈的模样震惊不已。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温大寿询问。
温香脸白得跟鬼一样,想到在摄政王府发生的事情,惊恐道,“苏云月是个疯子,她真的是个疯子,她竟然养蛇,还放蛇咬我和妹妹……”
全氏看到昏迷的温慧心疼坏了,听到温香的话,全氏立刻大骂出声,“我早说过苏云月就是个灾星,她克死温紫,说不定温家落的这么惨就是苏云月克的!”
“就算苏云月当了摄政王妃,她也不受摄政王宠爱,这才会养蛇这样的畜生,
这时昏迷的温慧也醒过来,她一看到全氏和温大寿,直接大哭出声,“苏云月她放蛇咬我,呜呜呜,父亲母亲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温大寿黑着脸,本想让两个女儿接近苏云月从而接近摄政王,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
“你们真是没用!”温大寿沉着脸呵斥,“一条蛇罢了,你们怕什么?”
温香小声道,“苏云月说那条蛇能看出人的恶意,女儿还怕……”
温大寿气得脸色铁青,什么蛇还能看出人的善恶,“蠢货!你们两个真是蠢货!”
全氏不干了,她抱着瑟瑟发抖的温慧,怒道,“明明是那个苏云月心思歹毒在身边养蛇,老爷怎么能怪香儿和慧慧?我就不相信摄政王府那般贵重之地还能养那种畜生,苏云月肯定是背着摄政王养的!”
温大寿思索着,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看着了两个女儿,“不管如何,今日是你们不对,必须去向苏云月赔不是!”
一想到要再去摄政王府就会见到那条绿蛇,温慧就缩在全氏的怀中,疯狂摇头,“我不去!苏云月是个毒妇,我不要去见她!”
温香也缩着头,愤愤道,“父亲,我看苏云月对小姑没有一丝感情,对咱们肯定也没有感情,不然她怎么会放蛇咬我们?”
温大寿皱眉,“不是说苏家那边对苏云月不好,她自幼失去生母,安永侯又常年不在家,她一个女儿家怎会不渴望亲情?”
一个自幼不被疼爱的女儿家,即便她现在成了摄政王妃,但没有娘家,没有亲人,始终是没有底气。
温大寿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让女儿接近苏云月,意图用亲情迷惑苏云月,缺爱的小女孩都这样,一旦真的依赖他们,还怕他在京城站不稳吗?
温香煞白着脸,一想到苏云月手中拿蛇的场面,就觉得苏云月面如修罗吧,比鬼都可怕。
她浑身打颤,“父亲您说会不会是因为苏云月就是个疯婆子?”
温大寿想了想那日见到苏云月的场面,她看上去很正常,且摄政王总不会娶一个疯婆子当王妃吧?
全氏啐了口,咬牙恨恨道,“我看苏云月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攀了高枝不想认咱们温家这个穷亲戚!”
温大寿觉得有这种可能,他目光闪烁,暗道摄政王地位尊崇,定然不会允许自己的王妃翻脸无情,不认亲人!
……
傍晚时分,萧映钰下朝归来,他下了马将马交给龙云,便要进府,一直等在远处的温大寿这时快步走出来。
“草民温大寿参见摄政王。”
萧映钰转眼看他,蹙了蹙眉,“温大寿?”
“是,草民乃是摄政王妃的大舅舅,几日前刚搬到京城居住,原本草民应该带着全家来拜见摄政王和王妃,只是草民身份卑微不敢冒然打扰……”
萧映钰打断温大寿的话,“所以你想说什么?”
温大寿一愣,暗道萧映钰听到他是苏云月的大舅舅,难道不是应该将他迎进王府内?
“额,是这样,今日草民的两个女儿前来拜见王妃,还给王妃带来了江州小食,谁知草民的女儿不知怎么惹恼了王妃,王妃竟放蛇咬人。
草民虽是做长辈的,两个女儿也是王妃的亲姐妹,但却不敢怪罪王妃,只是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王妃,这才来向摄政王致歉……”
他特地加重长辈和姐妹几个字,就是提醒萧映钰他们一家人都是苏云月的亲人,可苏云月身为王妃竟然对亲人如此狠心。
萧映钰手中转动着马鞭,清冷眸光带着天然的威压,冷声道,“既是惹恼王妃你便该向王妃道歉,而不是来找本王。”
“……”温大寿心头一惊,小心翼翼抬眼看向萧映钰,“王爷,草民再怎么说也是王妃的长辈,若是向王妃道歉只怕会有失王妃的体面,也有损摄政王府的尊严啊。”
萧映钰面色锐利冰冷,“所以你来见本王是何意?”
温大寿被萧映钰眼中的威慑吓得身体发软,京城这些贵人不是最看重体面吗?他都明说了苏云月所作所为有失王府尊严,摄政王怎么可能不在乎?
“草民的意思是……”
萧映钰已经不耐烦了,他甩了一下马鞭,居高临下盯着温大寿,“说话如此吞吞吐吐,行事畏畏缩缩,月月见到你只怕会不喜,既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就不用说了!”
“王爷……”
萧映钰已经进了摄政王府,温大寿愣在原地,心绪翻涌。
都说萧映钰厌恶苏云月这个王妃,可萧映钰对苏云月的称呼如此亲密,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钰霄殿。
萧映钰一进屋就直直朝苏云月走来,边吩咐,“都出去。”
珠光几人赶忙退出去,还贴心地关上门。
苏云月看到萧映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连忙道,“萧映钰你……”
话未说完,就被萧映钰堵住了嘴。
“!!”
苏云月双眼睁大瞪着近在咫尺的人,张口想说话,可嘴唇刚张开就被对方攻城略地,不一会儿,便也没有力气想别的。
屋内的气氛逐渐上升,直到苏云月软倒在萧映钰怀中,大口大口喘着气,耳朵红得冒火。
“萧映钰我看你才是疯子吧!”苏云月抬脚踩在萧映钰脚背上,嗔怒道。
萧映钰舔了舔唇,品味着美好,“月月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