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数人开始猜测,讨论得越来越欢。
在华夏直播内,更是有人开始组织起来,想要派遣一个类似于科考队的觉醒进化者团队前往九寨沟,不为了获得机缘造化,只为寻找出叶墨和月九幽,瑞秋在漫漫雪山深处留下的蛛丝马迹,好揭露这三个爱恨纠葛,相爱相杀的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印证他们的猜测。
甚至于连口号都想好了:为了真相!
“你……”
月九幽目光幽幽的望着瑞秋,这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这不就是间接承认了她瑞秋与叶墨之间有什么猫腻勾当吗?
这样一来,只会让她们成为风口浪尖的焦点,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哎,谁家姑娘不思春,咱好歹是九冠称王的存在,怎么就没有姑娘思念我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盖天霄摇摇头,一副自怜自哀的样子,感叹道:“风衣哥,今年真是你本命年,穿着红裤衩,无论是运气还是桃花运,都比我要强得多啊。我一生很少服人,现在我墙都不扶只服你。”
在感受到两女杀人般目光和那磅礴狂暴的煞气后,他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抬头望天,嘀咕道:“只是这很可能是烂桃花,做人要量力而行,这种狠女人不要招惹为好。要找就找小家碧玉,最起码吵不过还能跑路。”
……
叶墨却对这些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拖着重伤残缺的身子将凤撵祭炼出来,手托释放出无尽皇气的古皇印。
龙凤虚影闪烁出金色耀光,映衬得相得益彰。
他将还沉浸在文圣传承洗礼的安如雪抱上凤撵,一同朝着锦城飞去。
期间无数草木折腰,妖兽俯首低鸣,表现出臣服的样子。
龙河和希尔见状,吓得连忙收敛起自己的气息,生怕被那高居凤撵之上,如天生至尊的叶墨发现。
半响后,望着远去的叶墨背影,心中暗自愤怒,自己两人结伴杀回来哪里是杀什么回马枪,她妈简直是回来找骂的。
但却发自灵魂深处的精神松懈,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啪啪啪!
可紧接着他们瞬间双目通红,恨不得将周围的一切都给轰灭。
只见那即将跨入锦城保护范围内的凤撵之上,浮现出恐怖的魔气,而在虚空中,恐怖的逆乱魔劫诞生。
但叶墨却好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身体在狂暴的能量中变得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草,被耍了!”
龙河身上涌现出无尽的蛟龙光影,那枚定海珠形成水华天幕,动作快到极致,想要追上叶墨,将这屡次三番把他羞辱得体无完肤的三兄弟给就地格杀。
“狐假虎威?”
瞬息间,希尔感觉自己的人生都不好了,想起前不久刚学会的华夏成语,撕心裂肺怒吼道。
现在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叶墨大张旗鼓的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其实就是知道他们躲在附近,而叶墨自己的身体又接近于油尽灯枯的状态,只能靠着狐假虎威的方法来吓他们了。
最关键的是,回想叶墨之前的种种表现,其实是破绽百出。
只要他们保持着绝对理智的目光去观察,绝对能发现叶墨其实就是个外强中干,虚有其表的垃圾货色。
甚至于只要他们手中神兵稍微流露出一缕杀伐之气,叶墨就会彻底死在他们手上。
要是叶墨真有什么底牌,以他那胆大妄为的性格,之前那种紧要关头,怎么可能不出手强行将他们留下。
但他们却是任由叶墨辱骂,在叶墨乘凤撵从他们的头顶飞过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还诞生出浓浓的庆幸心思。
这怎能让他们不愤怒!
越是愤怒,期间叶墨三兄弟流露出来的那些破绽就像是梦魇一样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记住,海陆空!”
遭受逆乱魔劫无数雷霆侵袭的叶墨,却是豪情万丈,大笑道。
单独以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没办法度过逆乱魔劫,但那魔链枷锁封印在经由三十万白袍军魂洗礼后,早已将这种后遗症给抹除。
现在他纵使百劫加身,但却不会死,潜在的危险解除,自然要狂妄起来了。
吟吟吟!
定海珠和撒旦圣剑完美契合,气贯长虹,但却始终是动作晚了,狂暴的能量涟漪连叶墨的衣角都没掀开。
海陆空?
我空你妹!
狂啸的一吸血鬼一蛟龙,因怒气牵动伤势,鲜血狂溅。
而那暗榜直播和华夏直播内分布锦城的人,直接拍下这凄惨的一幕,传到网上,又引起一番轰动。
“风衣哥,好一个风衣哥。简直是集古今阴阳谋于一身。谁说镇压敌人只能靠实力,不靠实力只靠装比也能行。”
“海陆空三位一体的伤害,真亏他想得出来。但此时他带给希尔和龙河这两个缩头乌龟的伤害,好像属于灵魂暴击的范畴吧,他真是个人才,伤害别人都玩出各种花样。”
“……”
克丽丝那被荒荒调侃哭笑不得的表情更加复杂起来,命令道:“你们这些自命精通华夏文化,高价请来的翻译都在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一件件事用唯美华丽的单词来分析,很难吗?”
“克丽丝,我们是真有难度。所有翻译学家都知道,华夏的古诗是最难翻译的。这左宗棠鸡好理解,但像华夏古战将岳飞的绝命诗《满江红》翻译起来真的很有难度。”
一位白发苍苍,一副智者模样的老者苦笑连连道:“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舍弃耶路撒冷圣骑士出版社的工作来帮你们吗?可是谁想到来这里后,还是一样要翻译他的事迹,我也很难好不好!”
好几个和这老者一起从圣骑士出版社跳槽来暗榜的德高望重的翻译学家也开始倒苦水,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飘过,恨不得大叫道:我太难了。
圣骑士出版社就是关注到风衣哥的不凡,让他们翻译,将他们的心态搞崩了,才跳槽来这里。
结果呢,来到这还要翻译这个风衣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翻译,怎么可能不叫苦。
难不成华夏就没个只说大白话的风头浪尖上的人吗?
可即便再发牢骚,也只能无奈的干这份工作,谁叫现在全世界有名有姓的翻译学家都在干这份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