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一场大梦,以梦为马,杀上九重宫阙。风衣哥,我想为你写诗,为你唱歌,但奈何我胸中这半点墨,无法写出三分你的雄姿英发,豪情万丈,只能悲叹。”
“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他的光辉在一首诗,一首歌里是说不完道不尽的,但你可以在诗里,歌里强调一点,就能勾勒出风衣哥这一人物的七分神韵。”
“楼上的,我们洗耳恭听!”
“快讲,强调什么能描述他七分神韵。”
“当然是强调他的骚啦,不然你想诗里,歌里全是卧槽这个词吗?那岂不是更说明自己没文化了!”
“大才,兄弟真是大才。无疑是在世诸葛,慧眼独具,一个字道清风衣哥的本质,我对你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真希望有一天我能和你一样洞穿人心本质。”
“楼上的,送你两个字,就可以超越他。在诗里,歌里再强调他的浪贱,骚浪贱集合在一起,就能描述出风衣哥的十分神韵,完美重现他的形象,觉得如何?”
“再送八字真言助力,骚而不浪,贱而不骚。”
“……”
望着神棺之上那道逐渐渺小,但却如明月般越发神秘的背影,全球人都在热血沸腾。
那个男人,不光将这些围杀他的人给诛杀,更要登上九重宫阙,去领略万千星辰下,宫阙云集处,如苍天般伟岸浩瀚的泣血凤凰英姿。
无论谁站在他面前,哪怕是久负盛名,年轻一辈真正巅峰者,都会黯然失色,只能沦为陪衬。
“咦?”
在那白雪漫漫,单手推动三十万墓碑所立的微缩空间,一往直前,从不回头望的老者终究还是回头了,那浑浊的眼中冒出一丝惊诧。
半响后,他呢喃笑道:“真是个疯狂的小子,干的事竟然能超出我的想象。看来这凤凰胆这次就能得到了,只是操纵这种本不应出世的神棺,承受的痛苦可是远比表面的风光要狠得多啊。”
随后他目光从三十万墓碑上扫过,心中暗道:这样的人,值得传承我们的精神。本来还想最后自私一点,给白秋歌那小妮子一点希望的,但现在看来她没希望了。
他很清楚,一开始叶墨并不想立马去争凤凰胆的,因为叶墨怕。
怕,从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唯有怕,才会生畏,才能活得长久。
但当叶墨知道他白玉京要以凤凰胆送这些残魂即将不保的三十万墓碑的主人,却能逆乱而行,明知千难万难,也要不惜一切前行。
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句话说来简单,但真正想要做到却千难万难。
尤其是有牵挂,又有足够的钱财名利在身时,更是害怕失去这些。
相比而言,那些了无牵挂,又困苦无依的人更容易热血沸腾,更容易什么都不怕,这也是那句古话,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由来。
但又有谁人知,这让无数世家财阀惧怕,让隐世世家,无数恐怖存在蛰伏于世的白衣军帅,被誉为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最喜欢的就是那所谓的穷山恶水出现的刁民。
或许他人说刁民无知低俗,多番埋没,但这所谓刁民的精神品质却足以令那些名利双收,高高在上的豪强自惭形秽。
叶墨身上完美的融合了他最喜欢的刁民特征,不是因为他无知,而是因为他有颗赤诚之心。
“小子,这关你算是过了!”
一道幽幽声低声传来。
……
山林间,刚赶到的颜如玉所请的紫瞳老者,目瞪口呆的望着从他头顶飞过,气质绝尘的那道背影。
“这蠢货……不……这他娘的还是蠢货吗?”
他只感觉世界观都被刷新了,失声道。
这人还需要他救吗?
他废了那么多劲,跋山涉水的跑遍了九寨沟,就只为了见证这华丽的一刻吗?
最关键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生疼,口口声声说叶墨是个废物。
可是结果呢,要叶墨是废物的话,那天下间还有人不是废物吗?
没有!
这是他下意识的生出这个念头。
嗡嗡嗡!
似是感应到神秘的黑玉棺墓气息,那本来自赐予叶墨凤血凤羽后就保持静止不动的凤凰有了动静,浑身弥漫着九彩仙光。
九十九座宫阙登时发生变化,剑气冲云霄,独木可擎天。
那颗飘零出深蓝色花朵的玉质古树,此时通体释放出琉璃之光,一眼望去,有种轮回深陷进它营造出的幻境一样。
古老传说中,凤栖梧桐树,但死后的凤凰,不入轮回,染尽凤凰血的树,又将归于何种神秘的物种呢?
无人知晓!
只知道它营造出的那种轮回幻境,无人能躲过去。
摩厄口吐鲜血,双眼变得浑浊,仿佛一息之间心智历经百世沧桑似的。
若不是关键时刻,他那宽阔伟岸的背部生出十二只天使之翼,估计不进反退了。
而那领悟六道轮回真意的月九幽一步踏空,飞身跨越二十级台阶,与摩厄并列在九百九十九计台阶之上。
“你……”
摩厄那密布汗珠,因重压而狰狞的面庞脸色更加难看。
“我送你的惊喜来了,但他送你的惊喜还需要你回头看!”
月九幽冷漠道。
什么!
沉浸在攀登最后台阶的摩厄六根空灵,自然不知道背后天翻地覆的变化。闻言,不由心生不妙之感。
等他一回头,望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那被他视为蝼蚁,从未放入眼中的垃圾,此时踏棺而行,飞过他的头顶,如天仙般降临在泣血凤凰正前方。
遗世独立,飘然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