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刀尖对准席念的脖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血液就会喷薄而出。
席念强压着恐惧,想要拖延时间:“如果直接划破我的颈动脉的话,你的兴奋度会大打折扣的。”
男人听到席念说的这句话,眼里多了一丝兴趣,示意她往下说。
“划破我的颈动脉,血液会喷薄而出,可我也会立刻死亡,你接下来再一刀刀划破我其他的肌肤时,我就像一条没有了生命力的鱼,你不觉得看一只死了的鱼,很无聊吗?”
仿佛她是一位旁观者,说出这些话时语气平静,没有起伏。
男人犹豫了,他盯着席念露出的那一截手腕。
席念努力忍住想要颤抖的声音,去看他的表情:“你可以先用刀划破我的手臂,腿,甚至是躯干,任血液肆意流出,染红我的身体,由疼痛挣扎变为无力哭泣,直至死亡。”
她现在只能尽力的去拖时间,她不知道易岑什么时候会找到自己,苦笑了一下:“他发现我不见了,是不是要急疯了。”
这边易岑从大门的监控只能看出席念跟着王艺涵走向南边。
易岑掐着她的后脖颈:“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王艺涵咬着牙不说话,心里想着:“应该过不了多久席念就被解决了吧。”想到这她心里窃喜,脸上也流出了担心之意,张开了嘴巴:“易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易岑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的脖子折断:“你最好祈祷席念没什么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松开了手上的力度:“把今天一天的监控调出来。”
当易岑看到镜头下那个男人的身影是,心陡然一紧:“席念,等着我。”
易岑把他们之前队伍的十个人集中到了一起:“时间紧迫,你们从四周商店的监控入手,我们分开行动,一旦有所发现立刻联系。
杜耀你来查四周有没有废弃工厂或者烂尾楼那些不易有人容易藏人的地方。”
易岑走往餐厅的路上,看到了席念留下的那颗糖果,他把糖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向四周。
“这条路,东西方向人流量很大,不可能从这里把人带走,他看向南边那条空旷的小路,拨通了杜耀的电话:“你马上查我们餐厅以南有没有什么废弃工厂。”
杜耀听到易岑的安排后,键盘敲击的飞快:“有,但是有三处。”
“三处?你把每一处说明一下情况。”
“两栋是烂尾楼,废弃很久,另一个是废弃的化工厂。”
易岑喃喃道:“化工厂?”
他走向车库:“杜耀你把地址发给其他人,你们几个都去往化工厂,再派一些人去往那两栋烂尾楼。”
“是。”
易岑看着导航上的地点,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等着我。”
因为是暖春,席念的外套下只有一条长裙,男人在把她绑到床上时,外套早已被脱落。
白皙的胳膊上已有几处划痕,血液不断流出,
席念不敢尖叫,她怕会刺激这个人更强烈的嗜血欲望,因为疼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盯着席念手臂上的流出的血液,俯下身舌尖划过。
手臂上突然袭来的滑腻触感,席念内心作呕,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一直默念那个名字。
男人看着席念的脚踝,身子移了过去,他握住那一截白皙,想要看到更多的美好。
他的手碰上了席念的裙摆。
席念已经要崩溃抓狂,她可以忍受疼痛,但绝对接受不了这个男人对她做其他的事情,她现在恨不得把被他舔过的那一处给剜掉,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