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的话,让陈春鹤越听越觉着恐惧,脑子一乱,竟抬手忽的指着赵连本,突口说道,“是他,是他告诉我玉冰姑娘的脑袋有病!我才下手施针的!这事真的不怨我,怨他!都怨他!”
“陈春鹤,你住口!”
赵连本闻言气的胡子都发抖了。
他昨夜为玉冰诊查,确实查出玉冰的脑部有异相出现,可他也不知道,陈春鹤名为针灸圣手,实则是这么笨蛋的一个人啊,她竟能把人直接给扎的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了……
他更想不到的事,危机关头,陈春鹤居然把他拉出来当替罪羊,这简直让他又惊又怕,还要快气死他了。
“玉冰姑娘的诊断结果是我告诉她的没假,可我没有让她朝着玉冰姑娘的脑袋施针!咳咳……”
赵连本对众人焦声解释着,后来胸中翻滚,一阵气促得竟咳了起来。
“赵连本!你别想拿我当挡箭牌!想摆脱罪业惩罚?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陈春鹤凶神恶煞,对着赵连本恨不得要跳脚。
“嗯……嗯……”
床上的玉珠发出连声的哼哼,虽然她的头晕头痛还是十分的厉害,但没有妨碍她听众人说出的那些话。
当她得知自己的未来有可能连话都说不明白时,心里面焦怒的,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差点让她又昏迷过去。
“二掌柜,秦管事,病人需要休息,麻烦你们将这里的人,都请出去吧!”
慕七雪不耐在听陈春鹤和赵连本大吵大闹,借着玉冰的不安分,顺便对那王,秦二人提出要求。
“好好好。”
王恒顺从的应着,随后轰赶屋里的其他人,“玉冰姑娘已经由小神医接手医治了,所以这里就没大家什么事了,除了陈大夫和赵大夫,大家就都回去吧!”
话必,他转头看向秦管事,“带着陈大夫和赵大夫去楼下的会客厅,没我的指令,不得放他们出去!”
“凭什么?”
陈春鹤一听王恒的话,就知道他要软禁她和赵连本,当即慌乱的叫了起来,“凭什么不让我们回家……”
“嚷什么?老老实实的跟我去楼下!”
秦管事对陈春鹤厉声喝着,又冷眼看向赵连本。
“别看老朽,老朽跟你走!”
赵连本瞅了眼秦管事,率先走向屋门口,嘴里嘟囔着,“公道自在人心,我赵连本没有做错事,就不怕那半夜鬼叫门……”
“啊!别拉我,你别拉我……”
陈春鹤被秦管事拉扯着肩头,拽向门边,一副惊然失色的样子,彻底掩盖了最初那假装出来的清傲模样……
“唔……唔……”
床上的玉冰还在动,慕七雪在抬眼看向她时,她已经快要在床头掉下来,不由,朝前走了几步到床前,抬手挡在了床边,冷淡的对她说道,“你可以说话的,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自作主张想要去做些什么,,这样对你的伤势可没好处!”
“唔……唔罪麻……无,无发说话……”
玉冰含糊不清的道。
方才还能大概的说出个一二三来,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嘴就麻的说不出话来。
慕七雪明白是怎么回事。
玉冰的症状忽然严重,全是因为方才听到了众人的那些话,情绪激动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