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来到学生会报道,一进来就看见了孔露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咬下来一块肉的样子。
乔安安也不在乎的坐下来,看样子孔露回去应该被教训的挺厉害。
孔露何止是被教训,先是男人一言不发的带自己回孔家,把自己说的全部重复了一遍,又说孔露如果不愿意可以退婚,不过他入股孔家的资金要全部撤回。
.孔家好不容易巴上了一个男人能救孔家于危难之中,一个孙女算什么,孔家老爷子当场做主让孔露和男人去领了结婚证,说是酒席可以等到孔露大学毕业了在摆。
孔露当天晚上就被看不起的老男人给破了身,要不是自己找借口要上学,老男人肯定还不回放过自己。
就在孔露以为可以暂时逃脱老男人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一来学校就看见了4S店里的视频。
底下更有人把自己的家庭扒的一清二楚,自己的姑姑是小三上位,就连自己有个老男人未婚夫全校都知道了。
以往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女生。和追求自己的男生全部都消失了,自己走在校园里总感觉每个人都在嘲笑自己。
而这一切都怪乔安安,在乔安安出现之前自己的生活多么美好。
学生会众人看到孔露那副要杀人的样子,都下意识的离她远点。
勒涵看孔露那副样子,也皱了眉头担心的看了乔安安一眼:“这次开学没什么事,主要是我们去年半年学校各方面表现不错,学校方面决定给我们学生会一次春游的机会,这次出去花费学校全部报销。”
听到这次可以免费春游,所有人都很高兴,木格也谈了个女朋友,举手发问:“那可以带人吗?”
“可以,每个人可以带一个人,但是带的那个人要交一半的费用。”勒涵还是一副温柔的老样子。
一半的费用也省不少了,木格兴奋的跳起来就跑去和女朋友打电话商量去了。
乔安安转动着笔,想着要不要带梁郁去,勒涵和自己说话都没听见。
“安安?”勒涵又一次喊到。
“啊,学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问你有没有要带的朋友我好统计。”勒涵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学长我可以先回去问问嘛?”乔安安觉得还是问问梁郁再说吧。
“可以,想好了跟我说就好了。”勒涵收起电脑。
“多谢学长了。”乔安安感激的对着勒涵一笑。
没有注意孔露像毒蛇一样的看着自己。
课间时间乔安安拉着白芸说这件事:“你说我要不要带着梁郁啊?”
“想带就带啊?”白芸不明白乔安安在纠结什么?
“可是我带着梁郁会不会太高调了?”要知道梁郁追求者众多,乔安安自己也不少,这样会不会张扬。
白芸不可思议的看了乔安安一眼:“你知道学校有多少喜欢梁郁的女生吗?你不趁机公开表示占有权,到时候你就知道吃亏了。”
“就是梁郁追求者太多我才害怕的。”乔安安气馁的趴在桌子上。
.跟白芸说起以前高中因为自己和梁郁走的近,被关洗手间泼水,桌面上全是垃圾,作业本被乱画。
那些事根本找不到人,但是又很恶心,虽然后来梁郁警告了不少人,自己也在没有被欺负,乔安安还是不可控制的想缩成一坨。
她就是这样怕麻烦的人,要是全校都知道了她和梁郁在一起了,那些女生可不得把自己吃了。
.白芸听完,小脸一皱,扶着乔安安的肩膀:“你想什么呢?我的亲,那时候能和现在比吗?那时候你没名没分,现在你有名有份的,你可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啊。”
白芸有时候真的不懂,是不是智商高的情商都低,你看梁郁和乔安安两个一个是数学系第一名,一个是省状元怎么就谈个恋爱就那么久才在一起。
看普通的自己和陆飞,几乎只用了一个月就在一起了,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问题和假设,白芸第一次觉得平凡的自己也挺好。
被白芸一顿洗脑,乔安安也觉得自己应该勇敢一点。
梁郁接到乔安安电话,想到他们所谓的学生会会长肯定也会去,当即就答应乔安安。
开玩笑他刚追到的老婆,可不能让人给挖墙角了。
春游定在第一次考试结束,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一群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们一起聚在校门口。
乔安安背着个双肩包,因为这次是爬山乔安安绑个个马尾丢在脑后。
看起来青春又美丽,引来路边来往路人的注意。
孔露低调的站在角落里,隐晦又阴深的盯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乔安安。
看着大家都上大巴上了,乔安安看梁郁老是不来,心急下拨通电话:“喂,安安。”
“你怎么还不来啊?”梁郁老是不来,乔安安等急了,要知道为了怎么跟人介绍梁郁,乔安安在宿舍苦练了好几天。
“对不起安安,我这边临时有事你们先出发,我忙完就去和你们汇合。”梁郁充满歉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啊,那我知道了。”乔安安心里充满了失望,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跟众人介绍他的,却还是懂事的挂了。
电话那头的梁郁,脸上全是抱歉,在目视到梁父这个家伙,气的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打扰儿子约会,梁父也很难为情,可是这次国外黑客攻击的实在顶不住了。
里面好像结合了什么新的程序,不断的撞击国家的网络防御网。
梁父带着众人只能抵抗,却不能反击,实在憋屈的很,最后只能把梁郁请来。
梁郁一坐下就啪嗒啪嗒飞快的运动着手指,先是加固了网络,又瞬间开始跟对方展开碰撞。
在几轮下来,梁郁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的梁父都心急如焚,一个劲的跟陀螺一样围着梁郁。
在十几秒后听到电脑里传来,警报声解除的声音,梁父重重的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