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川听完仲渺渺的话,待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这种渺渺说的话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孙是他曾经在武校里最好的朋友,毕业之后两个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如今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的面前,还被别人说是喝的烂醉,淹死的江喻川的心里当然不好过,可是他又怕怕自己的意识冲动连累身边的这些人。
江喻川怔怔的站在原地,过了半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但是你们要答应我,如果发现有危险的话,就要立马跟我离开,不要再在这个案子里纠缠了。”
“我们当然知道,你就快把事情告诉我们吧,这样子一个人憋在心里,早晚别出事情来。”仲渺渺听完江喻川的话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
江喻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强忍着想要哭出来的欲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事情向仲渺渺他们一一道来:“死的这个人,在这里叫郑大友,其实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名字又或者说他真正的名字叫陈森,我们是在同一家武术学校毕业的,只不过我选择了跟着沈星辰干,而他选择成为一名警察,年前警局就放出消息说他已经死了,但是找不到尸体,当时我还生气的到景区大闹了一通,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来到这里当了卧底。”
仲渺渺听到江喻川的话,想了想,认真地回复道:“那他难道就没有什么喝酒的习惯吗?比如说他的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大量的饮酒,毕竟………”
谁知道江喻川连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回复说道,“根本不可能,如果说是别人压力大了会饮酒会醉吗?我还信,可是你知道吗?陈森以前在我们学校号称千杯不醉,而且自从当了警察之后,他的饮酒一直都很有度,我们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确切的说整整十多年我都没有见他喝醉过,怎么可能会忽然喝醉了呢?!”
仲渺渺听完江喻川的话,认真地点个点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认真的问道:“那你们觉得有什么疑点吗?又或者说我们有什么办法吗?”
“要我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这个郑大勇到底是怎么死的,所以他的死因应该是一个突破点。”米维夏看了看仲渺渺想了一会儿,认真的说道。
沈惊鸿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向仲渺渺说道:“我也同意渺渺的看法,毕竟江喻川才刚刚见过郑大勇,所以我们对于郑大勇这些天或者说这些年的活动根本就不知晓,我们唯一的突破点就是郑大勇的死因,如果我们可以证明郑大勇是非自然死亡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给郑大勇翻案,说不定还能顺便调查村子里的其他事情。”
“现在的问题就是因为按照我们村的规矩,郑大勇他是死于非命,也就是说死于意外,不是老死病死的自身原因死亡,尸体会尽快的被送往火葬场火化,然后直接埋在村里的公用墓地上。”米维夏看看身旁的其他人,连忙将自己村子里的规矩和大家说了一下,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沉默。
“既然你们村里要将人火化,那么,我们到底怎么样才能见到尸体呢?你们这里难道死个人都不报警察吗?”仲渺渺听到米维夏的话之后觉得有些意外,向米维夏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们这里村子是有村,记得我们的户口也都是在春景这边的,所以说这个过程特别的简单,基本上来说也不需要有法医到场,再说郑大勇在我们村子里只是一个单身汉,即使对他的死因有所怀疑,也没有家属会报警要求重新检查,所以他的尸体应该很快就被火化了。”米维夏一本正经的说道。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我们米维夏你知道现在尸体会停在哪里吗?总不至于就放在河边吧?”仲渺渺想了想皱着眉头,向米维夏诧异的问道。
“这点你还真说对了,因为这种意外死的在我们村里叫王死的,所以他的尸体还真不会被搬到家里去,因为他的脚的四邻不安,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郑大勇的尸体现在应该就待在河边。”米维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这就很简单了,我们现在就到河边去,想办法把尸体,………”仲渺渺刚想说将郑大勇的尸体弄回来,可是却又觉得方法欠妥,于是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半天也没有说下文。
“渺渺,你不会想把尸体弄回来吧,就算把尸体弄回来,我们也没有地方解剖,反而因为不正规的解剖说不定会污染尸体,失去其他的证据,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请警察出动,到时候利用警察厅的解剖室对尸体进行解剖。”米维夏见仲渺渺半天没有说话,于是认真地分析说道。
沈惊鸿听完米维夏的话,也觉得米维夏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转眼一想却又犯起了难,“可是我们怎么样才能说服警察,让他们相信郑大勇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淹死的呢?”
仲渺渺听完沈惊鸿的话,一时间也觉得一筹莫展,过了一会儿之后,仲渺渺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让警察相信郑大勇不是意外,只要他同意让我们解剖尸体就可以了,我相信如果郑大勇真的不是被淹死的话,那么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不会吧,这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呀?人家是警察,我们再了不起也是医科大学的几个学生,怎么能让警察同意我们解剖尸体呢?”沈惊鸿听完仲渺渺的话,一脸的难以置信,盯着仲渺渺磕磕绊绊地问道。
仲渺渺长长的舒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向大家说道:“能让别人乖乖听你话的无非是两样东西,要么是钱,要么就是权利,在这里,我们不行就先试试钱,如果钱不行的话,就再试试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