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齐昭点了点头,随即一脸诚恳的问道:“宁长老,事情我也都知道了,黎姨知道了吗?她还好吧?”
宁长亭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低着头说道:“这件事情我没敢和她说,你也知道的,你黎姨身体状况一直不好,我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所以就先来找你了,你可要帮帮我呀。”
“宁长老,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你来找我,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毕竟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现在百里家的一切事物,我都交给了犰印昌,不如我们给他打个电话,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百里齐昭听完宁长亭的话,点了点头,安抚宁长亭说道。
“这……”宁长亭听到犰印昌的名字,不由得眉头紧锁,但是却无力反驳,只能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了。
站在一旁的风影随即接通了犰印昌电话:“犰先生您好,我是百里齐昭身旁的风影,现在宁长老在我们郊外别墅,发生了一些很棘手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解决,所以少爷让我打电话给您,请您务必马上赶过来。”
犰印昌接起风影的电话,故作震惊的回答说道:“哦,是吗?好,我知道,我现在立马感过来。”
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犰印昌的车就停在了百里齐昭的郊外别墅门口,风影连忙将犰印昌引进了客厅。
“犰叔叔您来了,宁长老过来说,望舒被银狐先生带走了,现在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道犰叔叔你有什么好办法?”一进球印钞,百里齐昭就连忙装作耐不住性子,急吼吼的说道。
“银狐先生抓走了望舒?长亭,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我呀?!”犰印昌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向宁长亭问道。
宁长亭也急忙回答说道:“听到这个件事情一时间也是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来齐昭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哎,这段时间银狐先生给我也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都和这个银狐先生有关,可是我觉得,这银狐先生再怎样也不会对望舒一个小孩子下手的,说不定是有什么条件要和我们谈呢。”犰印昌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分析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望舒在这个银狐先生手中一刻,他的危险就多了一分,我们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百里齐昭看了看犰印昌一脸焦急的问道。
“齐昭,你别先沉不住气,他如果对我们有什么要求的话,一定会再打电话来的。长亭你一定要保持手机通话呀。”犰印昌一边安抚百里齐昭,一边向宁长亭认真地建议道。
“好,我知道了。”宁长亭点个点头,没精打采的说道。
“宁长老,没事的,犰叔叔已经过来了,到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犰叔叔一定会动用百里家的关系保护好望舒的,我们就安心的等着吧。”百里齐昭笑了笑,温柔地安慰宁长亭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宁长亭的手机始终没有丝毫的动静,忽然犰印昌看了看百里齐昭一脸认真的问道:“齐昭已经这个时间了,我怎么没见渺渺回来,你们两个没有住在一起?还是发生什么矛盾了?”
Mainly其中听到邱艳超问的话,淡淡的笑了笑,平和的回答说道:“并没有,我刚才让风影去给渺渺打了个电话,毕竟毕竟咱们都在这,是为了处理银狐先生的事情,渺渺她一个女孩子,听到了这些事情,除了会觉得害怕也没有什么用处,今天晚上我就让她暂时留在学校里了。”
听完百里齐昭的话,犰印昌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平静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还是齐昭想的周到,渺渺毕竟是女孩子,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让她听到也确实不好。”
犰印昌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借银狐先生的事情测试一下百里齐昭,如果百里齐昭就是银狐先生,那么今天晚上一定让他有去无回,如果他不是银狐先生,本来还打算让他在仲渺渺面前丢个丑,好让自己的儿子犰子达有个表现的机会,如今看来后面的这个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
天越来越黑,夜色朦胧照顾下来,经过漫长等待,客厅里的人,慢慢的都有些浮躁,特别是宁长亭一遍又一遍的掏出手机确认到底有没有电话打来。
虽然说宁长亭心知肚明自己的儿子宁望舒根本不在什么银狐先生手里而是在犰印昌的手里,可是这么长时间犰印昌没有动静,宁长亭难免觉得有些心浮气躁,万一银狐先生选在这个时候对犰印昌动手,会不会伤及自己的儿子呢而是就在这时,宁长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你是谁!”宁长亭第一时间接听了电话拨开了免提,焦急的问道。
“我是银狐先生,你现在应该在百里齐昭的别墅里吧,你放心,你不是百里家的人,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儿子的。”电话里传来一个因为通过变声器,雄雌莫辨的声音说道。
“是吗?我就是百里齐昭你口中百里家的人,你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冲我来。”百里齐昭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在心中偷偷一笑,表面上则是大义凛然地说道。
电话里不阴不阳的声音继续传来,在客厅里来回回荡,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头皮发麻:“这是你们百里家欠我的,所以必须由你们百里家的人来还,今天晚些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记好哦,我要一千万,必须是你百里齐昭,亲手送过来,不然的话,的小孩收尸吧,不过你们白领家的人做事情一向心狠手辣,到底是选择一千万,还是选这个小孩儿,真是让人猜不准呢!”
打电话的人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大厅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