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有劝了仲渺渺好一会儿,仲渺渺才停止了哭泣,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停止哭泣的仲渺渺仔细的打量着宁长亭忽然灵光一现,开口问道:“今天我一直见宁长老有些面熟,但是一直没有想起来之前的宴会上咱们见过的,我记得当时你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叫宁望舒,长的可可爱了,今天怎么没有带过来?”
仲渺渺问完话后,就紧紧的盯着宁长老的一举一动,细细的观察着,坐在仲渺渺身旁的江疏月听完仲渺渺的话,也将目光转向了宁长亭,一脸疑惑的问道:“是啊长亭,你今天怎么没望舒过来,平时你去哪儿不是都带着他吗?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带着望舒那孩子多来我这里玩。”
宁长亭听完仲渺渺和江疏月的话怔了一怔,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慌张的开口解释说道:“望舒的学校安排他们出去郊游了,这些天呀都在外面,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能不带他过来见见老夫人呢。”
“原来是这样啊,上次在宴会上我见过望舒,我就一直觉得如果我日后也能生一个那样可爱的儿子就好了。”仲渺渺接过话头,淡淡的微笑着说道。
一场晚宴很快便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晚宴一结束,百里齐昭和仲渺渺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百里家老宅。
仲渺渺坐在车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百里齐昭见仲渺渺这副样子,也知趣的安静的坐在旁边没有开口。
一直回到了郊外别墅,仲渺渺依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百里齐昭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仲渺渺一脸担忧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自从晚宴上回来就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啊,你可以和我说的。”
仲渺渺皱着眉头向百里齐昭郑重的说道:“我觉得宁长亭好像有古怪。”
“我也察觉到了,宁长亭是百里家的长老,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我身边辅导我,也算我的半个师傅,在处理百里家的事情时也是刚正不阿,中规中矩,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和犰印昌这种人掺和在一起,的确有些古怪。”百里齐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仲渺渺点了点头,继续慢慢的解释说道:“我觉得他可能被犰印昌威胁了,每次他建议你出山担任家主的时候,在说话前都悄悄的看过犰印昌,每次你不答应,他都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可是他是百里家的长老,要说权力并不比犰印昌这个代理的家主小,为什么要害怕犰印昌呢?”
“所以,你觉得是因为什么?”百里齐昭看了看仲渺渺认真的问道。
“你觉得呢?”仲渺渺笑嘻嘻的问道。
“孩子。”百里齐昭和仲渺渺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百里齐昭看了看仲渺渺有些意外的问道。
“那你不是也猜出来了,我怎么不能猜出来?”仲渺渺一脸茫然的问道。
“我能猜出来是正常的,你和宁长亭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是孩子?”百里齐昭看着仲渺渺,也是一脸好奇的问道。
“在宴会上的时候,我见过宁长亭,也见过宁望舒。当时我记得我多嘴问过一句,宁望舒就读的小学,是江腾大学的附属小学,他们学校出去交由各类活动所在的校医,其中有一名就是我们临床医学的老师,可是今天我才刚刚上过那位老师的课,如果说他们真的出去郊游的话,为什么我们老师没有去,这不是太奇怪了么?而且即使他们要去郊游,时间也应该和我们军训的时间是一样的,我们军训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根本没有出去郊游的安排。”仲渺渺慢条斯理的解释说道。
“的确这个时间不应该是他们学校郊游的时间,宁望舒是宁长亭的小儿子,宁望舒年轻的时候生了三个女儿,一直到了将近五十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个小儿子,他一直把宁望舒捧在手心里,无论到哪里,从事什么样的活动,也都会带着宁望舒,所以他今天自己来了,没有带宁望舒,本身就让人觉得很是奇怪。”百里齐昭点了点头,继续补充说道。
“所以宁长亭,并不是和犰印昌狼狈为奸,而是犰印昌挟持了宁望舒,要挟宁长亭,这样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种苗苗一副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总结说道。
“犰印昌,他觉得这么做可以要挟宁长亭,却不知道,他给了我们一个拉拢宁长亭的好机会,如果我们可以从犰印昌手里把宁望舒救出来,宁长亭一定会死心塌地的帮助我们,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到底怎样才能救出宁望舒,而犰印昌到底将宁望舒放在了哪里?”百里齐昭听完仲渺渺的话半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仲渺渺听完百里齐昭的话,眼睛眯了起来,指甲不停的敲打左手上的手镯,弄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全然不见一个十五六岁女孩子的天真烂漫。
仲渺渺慢慢的将身子靠在百里齐昭的肩上,沉思了半晌,才慢慢地开口说道:“我觉得犰印昌不是个莽撞的人,他一定不会伤害宁望舒,毕竟如果把宁长亭逼急了,宁长亭彻底投靠到我们这边,到时候对他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而且宁望舒是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我们纵然要救他,计划上也一定要完善,不然的话,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宁长亭,会恨上我们,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
百里齐昭点了点头,赞同仲渺渺的意见,伸手搂住仲渺渺微笑着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我们急不来,先休息吧,明天我和风影,宋颜把这件事情重新讨论一下,订个完美的计划。今天太累了,你明天还有课,快点洗洗休息吧。”
“好吧,那我去休息了。”仲渺渺揉了揉眼睛,倦意慢慢地涌了上来,在百里齐昭的额头上留下了轻柔的一吻,踢踢踏踏的回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