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副手?!可…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呀,苗苗那我们现在面对这些尸体,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呀?!”沈惊鸿听完仲渺渺的安排之后,臭目结舌的看着仲渺渺,又看看面前的尸体,一脸困惑地问道。
仲渺渺,见沈惊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冷静地指挥说道:“你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检查他的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其他外伤,因为尸体是在河里被发现的,身体上类似纤维毛发之类的证据可能都已经被水流带走了,所以你们必须要先检查清楚这具尸体到底有没有什么可能致命的外伤。”
米维夏和沈惊鸿听完仲渺渺的话后,就连忙将尸体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着尸体,生怕漏掉一丝一毫的证据。
一会儿米维夏向仲渺渺说道:“尸体上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但是并没有什么致命伤,都只不过是一些轻微的撞击声,摩擦声可是都不足以致命。”
仲渺渺听到米维夏的话后,沉思了片刻,又继续冷静的问道:“这样子那我再问你们那些轻微的擦伤和撞击伤上有没有活体反应,如果有活体反应的话,这些伤就是在生前留下的,如果没有就是在死后留下的。”
“这个比较奇怪,一半一半吧,有一些是有活体反应,还有一些没有活体反应,所以这些伤痕好像有些奇怪。”沈惊鸿看了看,尸体上的伤痕,皱着眉头困惑地向仲渺渺问道。
“一些有一些没有?你们先把这个记下来,然后我们再进行下一步的实体解剖。”仲渺渺听完沈惊鸿的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向两人嘱咐说道。
米维夏手术刀看着面前的尸体,忍不住长长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前些天再见,到时还是活生生的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句冰冷的尸体,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任谁心里都会觉得有些膈应。
“维夏,别犹豫了,快下手吧,反正横竖都得给他一刀。”站在一旁的沈惊鸿,见米维夏举着刀子,迟迟没有落下,忍不住给米维夏打气说道。
一旁的仲渺渺听到沈惊鸿说的话,猜测出了米维夏心里的疑虑和忐忑,于是也给米维夏加油打气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呢,前两天活生生的人如今变成了尸体,放在谁心里都不好过,但是你如果不解剖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死因更谈不上,替他成员招选了,下手狠一点就把他当成学校里的那些标本,,唉,不要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稳下来。”
米维夏听完两个人说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一横,眼睛一闭拿手术刀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尸体的肚子。
说起溺水身亡,最重要的就是要看肺部。
米维夏仔细的查看着尸体的肺部,随后又称了称重量,有些难以置信的皱起了眉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结果告诉了一直坐在一旁的仲渺渺,“渺渺,根据重量还有尸体的特征,显示它的确是溺水死的,所有的症状都符合溺水死亡的条件,我们会不会猜错了,他说不定就是……”
仲渺渺听完米维夏的话后坐在原地想半天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可是一时间又没有什么线索,朱苗苗看不见,他不知道眼前的尸体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光听别人说似乎也找不到什么节目,于是仲渺渺一时间觉得有些急躁,最终仲渺渺长长的舒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曾经解剖课上老师教过自己的东西,过了许久开口向两个人嘱咐说道。
“肺部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证明啊,它是溺水死的话,那你就打开胃部看一看,因为当时村里人说他是喝酒喝多了之后才不小心失足掉到河里淹死的,既然这样子就查一下他的胃溶液,对了还有肺部的水也全部提取之后送去化验。”
“渺渺这的确是常规的,可是我们怎么去检测呢?这里离县城至少要开两三个小时的车,等送到那边之后,检测也是需要时间的,那我们………”沈惊鸿听完米仲渺渺的话之后,先是认同,然后又忍不住担忧的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仲渺渺同样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米维夏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部尸体,忽然见米维夏指着胳膊处的一个小红点儿,向沈惊鸿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小红点,而且周围的肌肉怎么感觉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你们说死者在死之前会不会被别人注射了一些什么东西?”
“唉,真的,这个在这里真的很不容易被发现,所以说不定这是个突破点?”沈惊鸿听完米维夏的话后,连忙仔细的凑过去看了又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米维夏,你们村子里如果说要打针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专门的卫生所呀?”仲渺渺想了一会儿,向米维夏求证问道。
“我们村里根本没有卫生所,大部分人生个病都到老神医那里开两副药喝一喝或者针灸两下很快就好了,如果说要注射的话,那至少得到县城里面才有可能,所以如果真的是进行过注射的话一定不是村子里。”米维夏现在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回答仲渺渺说的。
“如果你们村子里没有可以打针的卫生所的话,那么到底是谁给死者进行注射呢?最重要的是注射的到底是什么呢?”仲渺渺一时间觉得有些棘手,颇为困惑的问道。
“我觉得说不定可能是镇静剂什么的,毕竟按照郑大勇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想要把他推到河里,让他淹死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可是万一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着了,那可就说不定了。”沈惊鸿听完仲渺渺的疑惑后猜测似的说道。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一堆的问题向三个人袭来,一时之间没有谁能找到什么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