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阮白云刚刚腾升起来的暧。昧,也让有些激动的阮白云猛地冷静下来。
她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推开衣不蔽体的傅靳沉,往室外走去,准备去开门。
“我去。”傅靳沉一把扯回阮白云,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套上,快步走到门边,深吸几口气,压住心里的躁动,用力扯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头发湿漉漉,裹着浴巾,身上带着水珠的楚蕴。
傅靳沉看见她立刻就想把门甩上。
可想到这人从机场开始一直跟着自己和阮白云,直到跟到酒店,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他将门半开着,用身体挡住能进屋的位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与其说,他想知道为什么楚蕴会在这里,不如说他想知道是不是公司里出了内应。
不仅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国,还能拿到他的航班和酒店信息,这人在公司的职位,应该不低。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跟着你们来的,我是来这边出差的,是工作需要。
但我一个人在外面住很不安全,所以选了跟你们住在同一个酒店,这样就能有个照应。”
楚蕴说着,伸手拨了下自己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头发,将头发拨在锁骨上面,任由水珠从锁骨一点点往下滚,也没过在身上的浴巾里。
“哦。”傅靳沉随便应了一声,准备关门。
楚蕴却急忙向前走了一步,眼眶红红的看着傅靳沉,可怜兮兮的说:“傅靳沉,你能帮我个忙吗?”
“没空,不帮。”傅靳沉说着就准备关门。
楚蕴生怕他真的关了门,急忙扑过去用肩膀抵着门,带着哭腔说:“可这异国他乡的我也就认识你了。
就算看在咱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你也要帮我啊。”
傅靳沉冷笑了声,用力推开她,说:“你可以付费找酒店的人。”
“可……可如果他们对我心存歹念怎么办,我毕竟是一个单身女性呀。”楚蕴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往常在傅靳沉面前的他总是一副事业女性的模样,独立而骄傲。
此刻浑身湿漉漉又狼狈的她,看起来真有几分可怜的模样。
可惜傅靳沉这人也就在阮白云面前是温柔体贴的,遇到其他任何对他示好的女性,他就是钢筋直男。
“你可能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傅靳沉特别气人的说:“你已经在走廊里站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人过来对你产生歹念,我想也不会有了。”
楚蕴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哽到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她深吸几口气,压住心里的火气,继续嗲嗲的说:“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就是我刚刚洗澡的时候花洒坏掉了,你看,我头发上还有沐浴液呢。
我就想找个人帮我修一下花洒,这样我好继续洗澡而已。
难道你让我穿成这样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吗?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要怎么跟我家里交代?”
“他为什么要跟你家里交待?”听了半天墙角的阮白云终于忍不住,挤开傅靳沉站在了门前。
不听不知道,原来这位看着高冷的楚蕴,居然是个彻彻底底的绿茶!
傅靳沉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阮白云,嘴角微勾,转过身就回到房间里去了。
“傅靳沉!”楚蕴见状就想挤开阮白云跟过去。
阮白云却顺手将房门关上,靠在房门上,双手环胸,一脸得意的看着楚蕴:“抱歉呢,我没带房卡,从外面开不开。
看来你只能先回自己房间了。”
没有傅靳沉在场,楚蕴没了刚刚那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
她冷笑了一声,脸上就露出凌厉的表情:“你是不是挺得意的?觉得傅靳沉不给我面子,不帮我这个忙。
可傅靳沉丢下你回房间,你不也是被舍弃的那个么。”
阮白云愣了下。
没想到啊,楚蕴切入的角度如此刁钻,还真不好怼回去呢。
就在此时,房间门再次打开。
傅靳沉单手揽着阮白云的肩膀将她拽回门内,睨着楚蕴,说:“我刚已经打电话帮你叫了客房服务。
放心,去的是两个女生,她们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不恰当的想法。”
楚蕴看着将阮白云拉回房间内的傅靳沉,尴尬的脸颊通红。
也不知道傅靳沉听见了多少。
她神色很不自然的看向傅靳沉,讪笑着说:“谢谢你,要是没你帮忙,我……”
“不用,我只是帮了个不会打电话的同胞而已。真的心存感激,等会儿给她们多些小费就好。”
说完,傅靳沉当着楚蕴的面将房门关上了。
被门甩了一脸的楚蕴,呆愣的看着关紧了的房门,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被傅靳沉揽回房间的阮白云,盯着面前的房门,难以置信的眨了两下眼睛。
“哈哈哈。”她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果然呐。
钢铁直男是治绿茶婊的绝招。
“这么开心?”傅靳沉看着笑出眼泪的阮白云,顺手将房门反锁后,将阮白云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只有你自己开心可不行,我也得分享你的快乐。”
傅靳沉说着,就将阮白云平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看着因为害羞,扭开脸的阮白云,故意使坏的说:“不看我一眼?
不看我,你怎么能知道,我是不是快乐呢?”
阮白云听着他不算露骨,却让人羞涩的坏,瞪了他一眼嗔怪的说:“你,你讨厌!”
“哪里讨厌?”傅靳沉单手撑着自己,另外一只手拉起阮白云的手,轻抚过自己的唇,笑着说:“这里讨厌么?”
然后手向下,压了下自己的胸肌:“还是这里?”
“还是……”说着,他拉着阮白云的手一路向下,将要按住关键的时候。
阮白云却猛的抽出手,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傅靳沉爱惨了这样的阮白云,狠狠的吻住了她。